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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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當夜,本該幫陶湘擦拭完身體后離開的顧景恩并沒有走,擱下面盆與毛巾,在床邊坐了下來。 陶湘正仰面躺在病床上醞釀睡意,只聽男人說道:“湘湘,我們再試一次吧。” “什么……”等反應過來,她立刻驚恐地瞪大了眼,“不要!” 顧景恩并沒有強求,他帶陶湘去看了睡在保暖箱里的龍鳳胎,那里還有許多其他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個個都小小嫩嫩的。 陶湘起初看看還挺高興,但越對比著其他孩子來看,越是蹙起了眉頭,她的孩子們似乎要小上許多。 這時,站在她身旁的顧景恩繼續(xù)開口說道:“寶寶們的體重比起出生下降了許多,更別提跟其他同月齡的比……” 也不知是不喜歡吃奶粉與羊奶,還是體內(nèi)吸收不了,龍鳳胎進食很少,慢慢連哭都沒了力氣,如果陶湘還是不肯開奶,那就只能去外頭雇個奶媽來喂養(yǎng)了。 好在陶湘還是心疼自己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孩子的,她最終輕輕點了頭同意。 這一夜陶湘過得分外難熬,胸前最柔軟處顫顫巍巍,深陷于男人唇舌。 不同于情到深處,動作間完全是為了一項義務進行,陶湘又痛又難過。 “好了沒呀?”她聲音沙啞,一手橫臂遮住眼睛,一手無力地搭在男人肩背。 也不知過了多久,陶湘覺得胸口麻木處猛然一道刺痛,像有什么通了。 她睜開濕漉的眼,只見顧景恩已抬起頭來。 男人眉頭舒展,額上都是汗,伸出大拇指揩去嘴角的一團白漬:“好了?!?/br> 還不待陶湘松一口氣,他又說道:“湘湘,還有一邊?!?/br> 陶湘當場表示震驚:“嗚……” 那天晚上直到最后,陶湘嗚咽得都沒了聲響,嗓子啞啞的,臉紅得要命。 她的胸前被顧景恩圍上了兩條毛巾,奶液太多了,如出閘的洪水根本停不下來。 男人一邊幫忙按著,一邊親吻陶湘汗?jié)竦膫?cè)臉,神情舒緩愉悅。 打那晚以后,兩個孩子終于吃上了母乳,一人一邊很快吃得白白胖胖起來。 但龍鳳胎再怎么吃,也是吃不盡的,更多的還是被陶湘擠出,讓顧景恩倒掉。 時間久了,便有其他少奶不夠吃的嬰兒家屬見狀上門討要。 陶湘哪里敢給,想想就不好意思,顧景恩也不允許,最后還是陶家嬸嬸給了幾碗羊奶才打發(fā)走。 此時離龍鳳胎出生已經(jīng)快半個月了,因著這場要奶的笑話,顧景恩和陶家嬸嬸提前幫陶湘收拾東西回家繼續(xù)坐月子。 他們回小洋樓沒幾日,得知陶湘產(chǎn)子消息的顧父,緊趕慢趕終于也從北方軍區(qū)來到了南邊。 這些年他像個孤家寡人過了大半輩子,臨了竟讓他得了兩個孫子孫女,歡天喜地之余,急急忙忙就帶著一大堆昂貴禮物奔過來看。 也是顧景恩在陶湘出院回家后才想到要給顧父回個電話,不然對方還在北邊掰著指頭數(shù)兒媳婦的預產(chǎn)期呢。 “取名字了嗎?”顧父看見龍鳳胎的頭一件事也是問名字。 在得知還沒有取以后,他從口袋里獻寶似的掏出來兩張紅紙,上頭請高知老友用黑色毛筆提了兩個名,“煜湛”與“煜池”。 “兩孩子生于六月,屬火缺水,用這兩名正好!”顧父看著龍鳳胎一派得意,也不怕別人說他封建迷信。 陶湘雖然覺得這兩個名字筆劃太過繁多,以后要是孩子被老師罰抄姓名可能會抄哭,但為之前誤會顧父而感到抱歉,她還是同意了。 “那以后哥哥就叫陶煜湛,meimei叫陶煜池?!碧障嫘σ鉁赝?,顧景恩也看著她一起柔和了下頜。 熟料顧父卻變了臉色:“都姓陶?。俊?/br> 他并不知道顧景恩承諾入贅上門的事,更不清楚兩個孩子早說好了都跟陶湘姓。 如今都明白過來以后,只覺得荒唐,他堂堂顧軍長的兒子去做了上門女婿,連同孩子都跟女方的姓,說出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顧父破天荒發(fā)了好大的火,聽得陶家人都懵了,最后還是顧景恩把他拉出小洋樓才止住了這場爭吵。 顧軍長當場發(fā)出話來,若孩子不姓顧,那他就不認這兩個孫子孫女。 陶家嬸嬸聽得心生戚戚,她勸陶湘道:“要不兩個孩子選一個跟你姓,另一個跟小顧姓,也算是兩全其美?!?/br> 陶湘卻不肯,她脾性大,說好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改。 況且辛辛苦苦生下孩子的是她,又不是顧景恩,孩子們跟她姓天經(jīng)地義。 顧軍長脾氣更大,毫不讓步,生著悶氣住在招待所里,大有陶家一日不求和,他就一日不登門的意思。 對此,顧景恩的表現(xiàn)是直接去把兩個小孩的戶口上了。 一個叫陶煜湛,小名湛湛,一個叫陶煜池,小名池池。 這場取名風波到這里塵埃落定,以陶湘全盤獲勝落幕。 顧父氣得當天就買票回了北方,可上專列后又心生悔意。 那兩個孩子像是兩只粉嫩幼圓的小團,抱在懷里只有一點點大,讓人怎么也舍不得撒手,但他也拉不下臉再回來,只得菜著臉回到軍區(qū)。 顧父走后,小洋樓里的氣氛好了許多。 因宋草的月份也大了,陶家嬸嬸不能時時過來,顧景恩便請了兩個有經(jīng)驗的婆嫂白天過來帶湛湛和池池,至于陶湘仍是他親自照顧。 坐月子的那些天是陶湘過得最舒服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連夜間喂奶也是顧景恩將孩子們抱來喂的,她甚至連睜眼都不用。 唯一感到不痛快的,或許只有惡露這件事了。 作為順產(chǎn)的產(chǎn)物,惡露這種東西幾乎伴隨了每個產(chǎn)婦,陶湘自然也有。 兩世人生,她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東西,臟兮兮黏糊糊,還伴隨著一股不好聞的腥異味。 陶湘自己看了都嫌棄,但顧景恩就不會,自打生產(chǎn)完那天起,日日都是男人幫著清理的。 連陶家嬸嬸想接手,顧景恩都不讓,愛妻之意深重。 陶湘本以為顧同志見多了,或多或少都會產(chǎn)生些不適,然而并沒有…… 第八十四章 惡露徹底干凈的那幾天, 陶湘正好出月子,她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披散開濕潤的長發(fā), 只穿著一件棉紡白碎花的寬松睡裙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上擦霜。 少婦的肌膚如蛋白般剔透滑膩,身段更顯得豐腴風韻, 一點也不像是個生過孩子的三十歲婦人。 不一會兒,收拾好浴室的顧景恩也沖了個涼披著件襯衣出來了, 長褲松松垮垮掛在他腰間, 再不復人前冷峻禁欲的成熟軍官模樣,不禁讓人覺得面紅耳熱起來。 八月的天實在是熱, 太陽似焦爐烘烤著大地,有焰黃的陽光打在男人微赤著的胸膛上,平添了幾分雄性魅力。 美色當前,陶湘輕輕瞥了一眼,旋即移開臉去, 只作沒有看到。 她背后的薄裙被潮濕的頭發(fā)浸透了一片,貼在皙白的皮rou上, 呈現(xiàn)出來的底色rou感十足, 光看著就覺得晃眼難耐。 顧景恩撿了塊毛巾,站近了給陶湘擦頭發(fā), 他那被黑褲包裹的修長大腿此時就緊貼著陶湘微涼的后腰,灼熱感驚人。 陶湘向前躲了躲,但沒有躲過。 等頭發(fā)擦得七八成干的時候,男人丟開了手里的巾布, 彎腰將她從椅子上整個輕而易舉抱了起來,像是抱小孩般輕松,臂力著實恐怖驚人。 陶湘還在按摩著臉,下一刻就被放到了床上,烏黑馨香的長髮散落開,一半被壓在身下,一半四散于她的腦袋周圍,又軟又媚。 顧景恩撐著臂虛虛地壓了上去,伸手截了一縷放在鼻尖輕嗅。 他的眼神卻始終盯著身下的女人不放。 當夫妻都快一年了,陶湘自然知道顧景恩的目光代表什么意思,她將頭發(fā)從對方手里搶了過來,翻了個身想起來。 “別鬧了,我身上還沒有干凈呢!”陶湘神情自若地撒著謊。 未曾想,卻被顧景恩一語戳穿:“已經(jīng)沒有了,我知道?!?/br> 陶湘繼續(xù)死鴨子嘴硬:“又有了,它剛剛又流出來了?!?/br> 顧景恩勾著唇,探手去摸她的裙角:“那讓我看看……” “嗚……不要!”陶湘試圖裝死,但是耐不過男人的力氣,很快就被扒了個底朝天。 掀開來看自然是沒有的,只有干干凈凈指甲蓋大的白嫩蕊芯,耍賴到最后也逃不過被開花的命運。 有一便有二,嘗過饜足滋味的顧景恩怎么舍得再去過之前苦行僧般的日子。 可憐陶湘連月事都還沒恢復,已經(jīng)被男人誘哄著翻來覆去吞吃了個遍。 當然,陶湘吃得也不少,顧景恩的那些幾乎都喂了她。 兩人仗著剛生產(chǎn)后的自然避孕期,沉迷于樂事里一時無法自拔,然而恰恰也就是這晌午貪歡的功夫,陶湘竟然又懷了一胎。 親閨女剛出月子就又懷上了,陶家嬸嬸在確定她身體無恙以后,簡直笑得合不攏嘴,多子多福是對一個家庭最美好印證的寫照。 陶湘卻對此有些羞惱,這個孩子的到來完全在她計劃之外,且由于身體激素發(fā)生巨大變化,她時常發(fā)燒,為了保證胎兒在母體內(nèi)的正常發(fā)育,不得不提前斷掉了湛湛和淺淺的母乳。 兩個小家伙實在是命途多舛,才喝了親生母親一個多月的奶,不得不又回歸解放前,重新以奶粉充饑。 好在這時候宋草生了,生下了一個女兒陶甜。 這是陶光榮的第一個孩子,盡管陶家叔嬸心底都不免嘆惋為何不是個男孩,但依舊阻止不了他們對她的喜愛。 尤其是宋草生產(chǎn)后也有了奶,龍鳳胎時不時能借光蹭上幾口。 陶家嬸嬸憑這,也要高看宋草一眼。 小洋樓里,原本屬于陶湘催乳的食物副食品幾乎都被搬到了宋草那,畢竟要靠她養(yǎng)活三個小家伙。 龍鳳胎因要被哺乳的緣故,白天呆在陶家的時間比較多,照顧他們的兩個婆嫂自然也要跟著過去,于是洋樓里就只剩下陶湘和顧景恩兩個人。 陶湘重返孕期,心情起伏很大,老覺得自己被耍弄了,對顧同志不待見得很。 因此兩人獨處時,總是趕他出門。 在這情況下,她機緣巧合在屋里翻到了一些顧景恩的秘密,一疊手抄信。 陶湘無意間在書房抽屜深處找到這些手抄的時候并不在在意,她只是無聊到想找一些空白的紙畫畫,可隨意看了眼那些顧景恩的親筆手抄之后,震驚地發(fā)現(xiàn)上面的內(nèi)容竟同自己寄給陶家的家信一般無二。 有古早的報平安信,也有前些年的過年過節(jié)問好信,幾乎涵蓋了陶家收到的所有信件…… 等顧景恩從外面回家的時候,小洋樓里靜悄悄的,陶湘似乎不在。 男人手里提著糕點包裝,他特意帶了匣奶糕子回來。 陶湘前段時間特別愛吃這個,但由于會催奶,陶家嬸嬸索性全部都拿去給了宋草,一點都不許她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