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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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不僅有大舅子在前面攔著,好像還加了個林婆婆??? 這樣下去,哪怕自己后年真考上了秀才,怕是連軟軟的小手都沒能摸到一下?。?! 不行,得想改法子改變這個現(xiàn)狀才行。 ☆、 第三十九章 第二日清早, 吃過早飯后, 葉宴之神色如常的跟顧懷陵請假, “顧大哥,你上次讓我買的書我忘了,我現(xiàn)在去買。”顧懷陵點頭,葉宴之又問他,“你有什么要買的么, 我一并帶回來?!爆F(xiàn)在身無分文一心只想抄書掙錢的顧懷陵搖頭,“不用了, 多謝?!?/br> 葉宴之點頭, 換了身衣服拿著書單迅速出了門。 出了私塾后沒有往城南的張記書鋪走,而是去了趟錢莊換了銀票, 帶著銀票就去了綢都酒坊找郝掌柜。 現(xiàn)在是沒空爭回去爭家產(chǎn)的,小錢還是可以先賺的。郝掌柜這馬上要開的酒鋪,就算這酒方不是顧meimei給的, 這事給自己的感覺也很不錯,賺錢是沒問題的,就是不知道能賺多少了。 郝掌柜坐在酒坊柜臺后面一邊看賬本一邊打著哈切,這幾天那邊鋪子雖然還沒騰出來,酒坊倒是已經(jīng)開始制酒了,全身家當(dāng)都投了進(jìn)去, 郝掌柜自然上心的很,很多事情都親力親為,白天總沒精神想睡覺。 “郝掌柜在做什么呢?” 懶洋洋的聲音在門前響起, 郝掌柜抬頭就看到一身墨衣金紋剛走進(jìn)鋪子的葉宴之,郝掌柜一看到這位小爺就心里一跳,主要這位爺性子實在不好琢磨,這次來是好事還是壞事???心里這般想,面上不顯,笑著起身迎了出去,“葉公子有何貴干啊?” 葉宴之:“來送錢。” 郝掌柜:“???” 兩人在后面談了小半個點,郝掌柜就接過了葉宴之送來的一千兩銀票。第一次自己做生意,郝掌柜當(dāng)然是想越大越好,只可惜囊中羞澀,雖不甚滿意,但也只得如此了?,F(xiàn)在葉宴之送了錢來,倒是可以有更大的發(fā)揮余地了。 郝掌柜:“葉公子放心,不會讓您虧了的?!?/br> 葉宴之頷首低頭抿了一口茶,淡淡應(yīng)了聲,“恩?!?/br> 一千兩只要三成,自己算上賣酒方的錢,也不過將將投了一千兩下去,兩邊本錢出的一樣,他只要這么點分成,而且還絕不插手酒鋪經(jīng)營。想到這郝掌柜更是感激葉宴之,“葉公子放心,這次我有信心做好它,絕對不會讓你虧本,你只要―――” “行了?!?/br> 葉宴之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這么點錢需要保證那么多次嗎?” 全身家當(dāng)合起來在他嘴里就成了只有這么點兒錢的郝掌柜默默咽了口老血,突然明白了,是因為覺得錢少,所以根本就不在意也不打算管,是這意思吧? 葉宴之起身,“我還有事,你忙吧?!?/br> 看在懷里銀票的份上,郝掌柜再次忍受了葉宴之的壞脾氣,起身送他,剛走兩步想到一事,“對了,葉公子,我后天要啟程去一趟瀾州城,來回要一個月的時間了,若有事,現(xiàn)在就說了吧,不然后面再找我得一個月以后了?!?/br> 酒已經(jīng)開始做了,找的都是自己信賴的工人,這點還是可以放心的,再有就是那件店鋪,幸好那家還沒挪出來,只是口頭說定了一番給了些定金,雖然可能要扯皮一番定金估摸要不回來了,但兩天的時間來處理肯定也夠了。 至于新鋪子更不著急了,要五個月才酒成,等自己回來慢慢找都行。先前那么早定下那家鋪子,是因為自己錢不夠,那地段的鋪子搶手,是自己能找到的最好鋪子了,所以寧愿多付幾個月的租金都要拿下,但現(xiàn)在有錢了,就可以慢慢尋了。 葉宴之腳步一停,回身看著郝掌柜,瞇了瞇眼,“你去瀾州城干什么?” 郝掌柜笑答:“我小閨女嫁到那邊的,她身子不好,又是頭胎,家里婆娘放心不下,我也放心不下,索性過去看看她,她快生了?!?/br> 葉宴之點頭,舌尖抵了抵臉頰,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那真是趕巧了,既然你要去瀾州,那托你幫我送一封信吧,也省的我去托人送了。” 送信? 看著葉宴之遞過來的已經(jīng)火漆封好口的信封,信封上沒有任何署名,郝掌柜笑著接過,送信只是小事,順手一辦就好了,當(dāng)然不會決絕。將信放進(jìn)懷里,又問:“信給何人,家住瀾州城何處?” 葉宴之:“瀾州內(nèi)城東段的俞家,給俞墨俞三爺。” 瀾州是大城,城分內(nèi)外雙城。毗鄰京城又是三江匯集之地極為繁華,商人數(shù)不勝數(shù),官員亦是,當(dāng)?shù)剡€有許多百年老族,雖不及京城是天子腳下,但只單看繁華和熱鬧的話,瀾州并不比京城差多少。 郝掌柜雖只去過瀾江城一次,但也知道瀾州城為內(nèi)外,外城的就不說了,內(nèi)城住的全是大官貴族,光有錢是住不進(jìn)內(nèi)城的,東段那片兒更是厲害,住的全是瀾江城最頂尖那批家族。不過郝掌柜也不覺意外,這位葉公子給自己的感覺一直很不一般,他認(rèn)識的人,自然也不一般了。 不過瀾州俞家好似在哪里聽過,細(xì)想又想不起來。 葉宴之目光掃向四周,“有筆墨么?” “有。”郝掌柜從一旁的箱柜里面拿出筆墨,葉宴之拉椅入座,一邊研磨一邊道:“我會把詳細(xì)的地址和你在哪里找俞家的哪一位下人又是怎么通過他去聯(lián)系俞三爺都給你寫出清楚,你最好能背下來?!?/br> 郝掌柜不解的看他落筆,寫著寫著都在寫那位俞三爺?shù)奶卣魍饷擦?,心里奇怪,送封信而已,有必要這么嚴(yán)肅認(rèn)真嗎?想了想,出聲道:“那要是沒背下來或是送錯了人,會如何?” 聞言葉宴之停筆,想了想,認(rèn)真道:“送錯了地方還好,但你送到了俞家卻給錯了人的話,你可能會死?!?/br> 郝掌柜:?。?! 現(xiàn)在送封信都這么危險了?我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葉宴之沒有理會震驚的郝掌柜,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張紙,不僅有俞墨的外貌特征,連人不在,或者找不到那個下人的情況都考慮到了,還寫了好幾個俞墨常去的地兒,寫完后也沒有馬上遞給郝掌柜,就放著它在桌上晾干。 點了點桌面,“坐?!?/br> 郝掌柜坐在了葉宴之對面,有些不安的看他,手似動非動看著是想把懷里的信掏出來不想送了,葉宴之似沒看到郝掌柜的神情,笑了笑,隨意問道:“你女兒嫁到了瀾州哪戶人家,那家又是做什么營生的?” 郝掌柜:“就普通人家,開了一間小飯館,勉強(qiáng)存生吧?!?/br> 葉宴之:“那飯館在哪?租的還是自家的鋪子?” 郝掌柜:“在外城南街臨江那一段,租的鋪子。” 葉宴之挑眉,這還真的是趕巧了,那一片的鋪子都是俞墨的,如果是葉家的自己現(xiàn)在真沒法子,是俞墨的那就好辦了。 將已經(jīng)晾干的紙推到了桌子中間。 “送到俞墨手里,那間鋪子就屬于你女兒了,另外你還有一千兩謝銀?!?/br> 郝掌柜瞪大眼震驚的看著葉宴之,葉宴之沒有再說,等著他的選擇。 郝掌柜的視線慢慢看向中間的紙張,一千兩和那間鋪子,而且這間鋪子是給女兒不是給女婿的。雖說女婿看起來很老實,女婿家里也很和睦,但女兒身體不好常要吃補(bǔ)藥,女婿家能買是能買,但吃的久了會不會有怨言? 而且隔的這么遠(yuǎn),真出事自己這邊是一點忙都幫不上,若這鋪子是在小女兒名下的話,在那邊腰桿也能挺直了。 而且還有一千兩銀子。 為了開鋪子,自己什么錢都墊進(jìn)去了,家里最多就還有幾十兩銀子,有了這一千兩的話,什么都松快了。 只是送封信而已,送對人了就沒事。 郝掌柜并沒有考慮太久,伸手將桌上的紙對折小心放進(jìn)懷里。 “葉公子放心,到瀾江城之前我會把這張燒掉,在看到那位俞三爺之前,我不會提你半個字,名字更不會提及?!焙抡乒裼浀媚欠庑派厦鏇]有任何署名,想來葉公子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字跡。 是個聰明人。 葉宴之微笑,“有勞了?!?/br> 兩人又聊了幾句,葉宴之是真的不能再呆了,要去買書買點心,得趕回私塾了,起身告辭,郝掌柜也沒留客,起身送他,兩人掀開門簾走向外面,郝掌柜一路將葉宴之送到了鋪前臺階下,葉宴之正要告辭離開,忽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從身后傳來。 皺眉回頭就看見數(shù)步外有人正迎著這邊走過來,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容貌一般,穿著富貴,就是面無血色,眼下微青,一身的頹糜,看著就像是剛從哪家青樓楚館通宵玩樂才出來的。 那人半闔著眼走路,郝掌柜本來想上去打個招呼的,見人沒注意到自己,也就沒上前了,葉宴之倒是一直看著人,這人給自己的感覺有點眼熟,但是單看他的臉的話,又滿是陌生之感。 直到那人走過,葉宴之的視線也沒改,一直看著他的背影。 外八字,肩寬臂肥,走路輕飄飄的看著下盤不穩(wěn)。 想起來了。 這不是林寒生的那誰么? 上次一路跟了去客棧,一直盯的背影,沒看到那人的正面,后面他們上樓的時候自己也只恍惚看了一眼那人的側(cè)面。 不是,這人和自己也不認(rèn)識,怎么會給自己不好的感覺? 葉宴之看向郝掌柜,“那人你認(rèn)識?是誰?” 郝掌柜:“張家的大公子張得才?!?/br> 張得才?葉宴之無語,這名字還真是簡單直白,心里正吐槽,忽然眉頭一皺,這名字好熟悉?。?/br> 郝掌柜不知道葉宴之怎么突然問起他了,但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張家雖然就開了兩家客棧,但族人能干,張縣令就是他叔叔。”雖說郝掌柜來至府城也不覺得一個縣令能如何,但在這安漢縣,張得才是可以橫著走了。 縣令? 葉宴之神情忽變,想到一件事,“那縣令可是叫張明安?” 郝掌柜點頭,看著葉宴之明顯沉下來的臉,小聲道:“怎么了?” 葉宴之鎖眉看著前面慢悠悠走著的張得才,磨了磨后槽牙,上輩子害死顧meimei的兇手找到了。因為上輩子顧大人勢頭太猛,升遷太快,被人明里暗里找茬了太多次,但都化險為夷,那些事也都不是真的。 但唯一的一件人命官司,顧大人親口承認(rèn),是真的。 當(dāng)時鬧出來后波折了好久,雖最后查出來是“無意”,但還是降職處理,所幸皇上并沒有因此而厭了顧大哥,過了兩年后又官復(fù)原職了。 而那樁人命官司就是張得才,狀告顧大哥的就是張明安。 顧大哥為什么要殺張得才?那位張明安可是哭訴無怨又無仇,甚至兩人都不認(rèn)識。既然都不認(rèn)識,那顧大哥為什么要弄死他? 當(dāng)初在巷子里聽到的劉向南的話再度浮現(xiàn)腦海。 【顧軟軟雖是個啞巴,但臉是真好看,到時候你們夫妻共伺一男也是一樁美事?!?/br> 所以,上輩子軟軟真的嫁給了林寒生,也被送到了張得才的床上? 心中戾氣陡升。 郝掌柜一直看著葉宴之,忽見他眸色瞬間黑沉不見底,緊繃著的臉是說不出來的寒意,便是見多識廣的郝掌柜也震驚于他突如其來的威勢,被駭?shù)暮笸肆艘徊健?/br> 緩了好幾息后才鎮(zhèn)定下來,看著葉宴之森寒的臉,又看了一眼快走出這條街的張得才的背影,小心翼翼道:“葉公子你和他,有仇?。俊?/br> 葉宴之咬著牙蹦出四個字。 “殺妻之仇?!?/br> 郝掌柜:你都沒成親哪里的妻? 心里吐槽面上不敢顯,還沒說話就聽得葉宴之又冷冷道:“張家你知道多少,全告訴我?!?/br> 真有仇啊??? 郝掌柜想了想,沒說,反而勸道:“葉公子,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而且你就一人,家里長輩也不在這,不要去硬碰硬。” 葉宴之:“說?!?/br> 郝掌柜還是不說,葉宴之補(bǔ)充:“放心,我是奉公守法的好百姓?!?/br> 雖然上輩子的事顧大哥已經(jīng)報了仇,但這輩子自己知道了,這仇還是得報一次!今生他雖然沒招顧meimei,但這人男女不忌,如此禽獸混賬,其他事上想來更加不檢點,這種人,想找漏洞太好找了,隨便找茬都能光明正大的弄他! 不過有個當(dāng)縣令的叔叔確實是麻煩點,要好好想想。 郝掌柜看著此刻葉宴之臉上的陰沉,心里默默吐槽: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跟奉公守法四個字扯不上一點兒關(guān)系。 但沒再拒絕,將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張家的所有事都告訴了葉宴之。 作者有話要說: 不許說我短小,你們要珍惜還在正常更新的窩! qaq游戲都不想打了,爪子都冷木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