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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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軟軟就這么蹲在地上,耳朵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聲音越來越近,慢慢繞過了正門,又左拐到了側(cè)窗的位置,顧軟軟看向那個窗戶,那個窗戶外面也是竹林,現(xiàn)在日頭正好,竹葉日影斑駁。 以為他會進來的。 可是敲打的動靜過去之后,就聽著他和那幾個男子一路說笑出去了,顧軟軟撐著發(fā)麻的腿起身,只來得及看見那幾個工人的背影和一路順著石板路埋好的石燈,他估計是走在最前面的,人影完全被擋住了。 顧軟軟坐回桌子,撐著下巴發(fā)了會呆,視線飄向了那個一直被放在桌子上沒有再打開的點心盒子,看了一會伸手拿過盒子,打開蓋子,放的有些久了,點心已經(jīng)開始松軟,手一捏就微微往里面陷。 送了一塊入口,口感沒有剛買時的好吃,香味已經(jīng)開始散出了些許,里面石榴流漿也微微有些生硬。 不過還是挺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 林先生:昨天你還不待見他呢,今天就給他出主意了! 林婆婆: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呀。 林先生:呵,你就是看他生的好看! 林婆婆:怎么,你變成老臘rou了,還不準我看小鮮rou洗洗眼睛嗎? 林先生:噢,你開心就好(默默蹲墻角畫圈圈 哈哈,雖然有點晚,但看在天這么冷我還是更的大肥章的情況下,夸夸我嘛,尾巴搖成了龍卷風! 謝謝寶貝們的營養(yǎng)液,愛你們喲 讀者“blznk”,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10:13:56 讀者“珊瑚礁”,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09:11:04 讀者“冰糖葫蘆”,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06:28:56 讀者“小懶蟲”,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02:17:10 讀者“蘭考”,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01:45:10 讀者“清扎”,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01:33:13 讀者“菀彼青青”,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9 00:35:28 讀者“未命名”,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23:26:11 讀者“裴裴”,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23:22:49 讀者“龐”,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19:05:33 讀者“蘭考”,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17:45:19 讀者“千禾”,灌溉營養(yǎng)液 320181208 14:55:15 讀者“珊瑚礁”,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08:41:27 讀者“點點點”,灌溉營養(yǎng)液 4020181208 08:09:35 讀者“雪見”,灌溉營養(yǎng)液 1020181208 03:42:47 讀者“孟琰”,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01:23:56 讀者“寒暄”,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00:40:39 讀者“裴裴”,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00:29:34 讀者“sugar”,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81208 00:06:32 讀者“傘在路上開花”,灌溉營養(yǎng)液 520181207 23:40:27 ☆、 第四十一章 葉宴之抱著一堆東西從外面回來, 幾步跨進屋子, 手里的東西全堆在書桌上, 對面的顧懷陵聽到聲音抬眼,見桌上滿是畫軸畫板顏料等物,“你要作畫?” 葉宴之點頭,打開顏料盒子查看,還不忘保證道:“顧大哥放心, 我就看看東西好壞,不會耽誤讀書的。” 顧懷陵搖頭, “作畫亦是正事, 說不上耽誤,你自己把控好時辰就好?!?/br> 聞言葉宴之揚眉一笑, “知道了?!?/br> 今天先生和師母出去了,讓自己溫書,午休后顧懷陵就一直在抄書, 這會子也有些乏了,揉著有些酸疼的手腕,看葉宴之熟練的調(diào)料撿色。 雖顧懷陵沒有學過作畫,但見葉宴之動作迅速熟練,一看就是做慣了的,沒一會的功夫, 畫板上就調(diào)出了煙霧紫,木槿紫,丁香紫, 層層疊疊數(shù)樣漸變紫色。 調(diào)出來的顏色確實漂亮,像出自行家之手,不由問他,“你丹青很好?” 葉宴之專注的看著手里畫板,手里沾了葛青的筆尖混著水一點一點中和下去,竟又變成了比煙霧紫還朦朧的一種紫色,白漆的板子上一抹如夢似幻的淡雅紫,看著這抹淡紫,葉宴之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調(diào)不出來呢,幸好。 這才回答顧懷陵的話:“不知道,我挺喜歡作畫的?!倍鳎菚藢W風雅,自己畫扇面,成天拿著自己畫的扇面到處招搖過市,大冬天的為了顯擺也開折搖扇,嘴唇都給扇裂了。 最重要的顏色弄出來了,其他都好說,葉宴之鋪好畫紙,隨意落筆找感覺,算上宮里飄的時間,也不知道多少年沒畫過了,手生,先練練。 顧懷陵見他在紙上落上輕重不一的劃痕和點墨,知道他在練手,也不再出聲打擾他,繼續(xù)埋頭抄書。 臨近六月的風已經(jīng)微燥,屋中氣氛卻顯安靜,只有偶爾可聞的落筆唰唰聲。 顧軟軟過來的時候,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正專心做著手中事的兩人,顧軟軟先是看向顧懷陵,站在門前亦能看見他紙上整齊滿布的字跡,又側(cè)頭去看葉宴之,一看就微怔,眨了眨眼,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他這么認真的模樣。 坐姿如竹,一條直線的肩胛骨讓他看起來有些清瘦,他看起來異常認真,認真到輪廓分明的側(cè)顏都有些緊繃,雙唇微抿,眉峰輕隆,顧軟軟偏頭看著他臉上的專注,眸光微動,原來他認真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少了幾分稚氣,多了數(shù)分內(nèi)斂和沉穩(wěn)。 不過,他這么認真,是在做什么? 顧軟軟視線下跳,剛隱隱看到一抹紫色的時候葉宴之就心有所覺的抬頭,看到顧軟軟在門口的那一刻,迅速將自己面前的畫軸給擋住了。 動作非常迅速的卷起畫軸,若無其事的招呼顧軟軟,“顧meimei怎么過來了?” 顧軟軟眨了眨眼睛。 他剛才,是不想讓自己看到什么嗎? 葉宴之出聲,顧懷陵也跟著回神,起身走了過去,“有什么事嗎?”顧懷陵過來,顧軟軟也就沒看葉宴之了,將手里的衣裳遞給了顧懷陵。 顧軟軟:你的衣服做好了,你試試,若是合適我就拿去洗了,不合身我馬上改。 顧懷陵點頭,“你先在外面等會兒?!?/br> 顧軟軟退到了廊下,顧懷陵關(guān)門試衣裳。 本來顧軟軟和顧懷陵說話的時候,葉宴之還松了一口氣,生怕顧meimei看出了什么,可看到顧懷陵開始試顧meimei親手給他做的新衣服的時候,葉宴之心里的嫉妒都快扭曲了。 我也想要顧meimei給做新衣裳! 這里并沒有銅鏡,顧懷陵換上后自己覺得合適,又問葉宴之,“如何?” 顧懷陵一直溫和內(nèi)斂,衣裳也都是素色不見半分花紋,天青色的長衫穿在他的身上,更顯溫文爾雅,葉宴之咬著牙微笑,“很合身。” 要是能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就更合身了! 顧懷陵點頭,將兩件都試了一回,開門,站在幾步外出神的顧meimei走了過來,顧懷陵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穿著很舒服,麻煩顧大姑娘了?!?/br> “不過這衣裳我自己洗,你別管了?!?/br> 顧軟軟不理會他的揶揄和下面那句話,徑直扯過他手臂上掛著的兩件衣裳,抱著就往外走了,他的做完了,其他人還沒開始做,時間很緊。 剛想趁機多說幾句話的葉宴之:“…………” 看著顧軟軟腳步有些快的離去背影,葉宴之舌尖抵了抵牙關(guān),漆黑雙眸若有所思。 今天林先生和林婆婆都不在家里吃晚飯,顧軟軟忙著做衣服,晚飯就吃的簡單,做的雞絲涼面,撒上碎花生黑芝麻青瓜絲,再用早就調(diào)好的麻辣醬汁一拌,又好吃又開胃,葉宴之吃了三碗,連顧懷陵也吃了兩碗。 吃飯的時候顧軟軟一直在揉著脖子,顧懷陵知道她,一旦做事就想盡快做完,也知自己勸不住她,吃過飯后沒有馬上洗碗,而是拉著她說閑話,想著能多歇一會是一會。 顧懷陵拉著顧軟軟說到天色已擦黑,直到顧軟軟不耐煩了才停住了口,顧懷陵起身洗碗,顧軟軟也準備回去繼續(xù)做衣服,然后兩兄妹同時一怔。 四下張望。 葉宴之人呢? 顧懷陵:“應該是回去看書了?”語氣也有些不確定,說的太認真,忘記他剛才有沒有留什么話。 “我洗完碗去找他,你忙你的吧?!?/br> 顧軟軟點頭,向后院走去。 這會子天剛擦黑,今天林婆婆不在,花圃里的石燈也沒人點,一路夜色漸濃,顧軟軟并不怕黑,只是看著因無燭光而幾乎快隱于夜色中的石燈,想著自己屋子面前那條青石夾道,回去得找找看有沒有多的蠟燭。 誰知剛進后院還未走近夾道,微醺暈黃的燭光就已隱隱可見,腳步一頓,又抬腳向前,眼底就出現(xiàn)了一路石燈漸濃的夾道。 住了幾天,已經(jīng)習慣夜晚這里的竹影幽深,從不覺得害怕,可現(xiàn)在石燈依次照亮前路,兩旁竹林依舊黝黑,腳下的路卻亮了。 林先生林婆婆不在,大哥一直在和自己說話。 來點燈的人,已經(jīng)不需要猜測了。 顧軟軟抬眼四顧一番,并沒有看到葉宴之的身影,靜默片刻,抬腳踏上了已經(jīng)照亮的石板路,進屋掌燈后,回身正要關(guān)門,可看到那條石燈照著的青石板路的時候,扶在門上的手頓住,一時沒有動作。 今天下午工人來裝石燈的時候,以為他會過來,可他跟工人一起出去了。 剛才雖沒表明,但心里覺著他應該在附近,或許這么說不應該,他給自己的感覺,是挺黏人的那種吧。 可自己都要關(guān)門了這里除了竹聲依舊安靜。 他不在這里。 又想到了下午他迅速擋住桌面的動作,自己只隱隱看到了一抹紫色,他是在作畫?既然作畫,為什么要擋?而且那個動作,好像是針對自己的,他不想讓自己看到………… 抿了抿唇,心情有些低落,關(guān)上了門。 第二天,顧軟軟吃完早飯又按著自己的慣例去后院井口邊洗衣裳,剛搬了小凳坐下,那道爽朗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帶著無限蓬勃的朝氣,聽著聲音就覺得此人一定元氣十足,十分燦爛。 “顧meimei。” 顧軟軟一頓,順著聲音回頭,果然就看到了他十分燦爛的笑容。 “顧meimei我也來洗衣裳。” 葉宴之端著一個大木盆吭哧吭哧的跑了過來,手里還掛著個小木凳,笑著坐在了顧軟軟的斜對面,袖子一挽就開始搓衣服。 前院有井,何必跑挺遠的路來這邊洗? 顧軟軟沒有戳穿他看似正常行為下的初衷,只是也悄悄松了一口氣,幸好自己都是沐浴后就順手把小衣給洗了,都是晾在屋子里的,不然被他看到的話,都沒法做人了。 想到小衣,顧軟軟就略覺不自在的動了動,若非葉宴之在這,怕是忍不住去攏衣襟了,攏緊點,再緊點。 自己的小衣被林婆婆給拿走了,無奈只得穿新做的那些,哪怕挑了一個花色最簡單的,也和自己以前穿的不同,料子不同,貼身感覺更明顯,總覺得不自在,老想去動一動帶子。 再次抬手想往肩頭伸的時候,顧軟軟余光看見了葉宴之的木盆里干干凈凈的,除了衣服就是水,他還吭哧吭哧搓的挺認真,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葉宴之不解抬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