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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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叔叔不會生氣吧?’出來之后,顧軟軟擔(dān)心的詢問。 兩個孩子還太小了,一點(diǎn)章程沒有就去找他,顧軟軟怕這種‘胡鬧’惹惱俞墨。 “不會?!比~驚瀾答的肯定,“俞墨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已經(jīng)在偷偷和人合伙了,只要真的有好點(diǎn)子,他會支持的?!?/br> 聽到這話,顧軟軟點(diǎn)頭,那就讓他們?nèi)フ垓v吧。 ‘對了?!窒氲揭皇拢粗~驚瀾道:‘明日你們?nèi)グ茁稌嚎荚嚨臅r候,我就去林家看看婆婆。’明年九月就是院試,顧懷陵和葉驚瀾都要下場,就剩一年多的時間,根本沒有浪費(fèi)的余地,所以也不用休息,明天就要去書院。 “等我出來,我陪你一起去?!比~驚瀾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雖說先生和婆婆是好的,但單看林淑賢那樣的品行,林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顧軟軟想了想,點(diǎn)頭。 ‘好。’ 葉驚瀾偏首,忽然伸手捏了捏顧軟軟挺俏的小鼻子,瞇著眼,兇巴巴的問:“看完婆婆,是不是就去找宅子要搬出去住了?” 他怎么知道? 顧軟軟瞪圓眼看著葉驚瀾。 自己還沒想好怎么和他說呢。 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已經(jīng)把她的想法全部都告知,葉驚瀾得意一笑,“我還不知道你?” 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發(fā),笑意收斂,認(rèn)真道:“我知你覺得別扭,搬出去也好?!?/br> 這事顧軟軟是一直都打算好了的,一直沒說是怕他生氣,且不說俞叔叔的照顧,只說他,他一定會失落的,只是這到底是別人家,就算定親了,也沒有三兄妹都住別人府上的道理,而且自己也覺得束手束腳,到底不如自己的宅子方便隨心。 結(jié)果他已經(jīng)想到了? 心里感動極了,‘你不怨我?’ “為什么要怨?”葉驚瀾挑眉,“我自然要和你一起搬出去的,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得看著你,免得你跟別人跑了?!?/br> 顧軟軟:“……” 感動什么感動,這狗男人,這說的什么話!咬著一口銀牙,二指禪直接掐上了他腰間的軟rou,葉驚瀾疼的齜牙咧嘴,還死性不改,“這是芙蓉城,到處都是富家公子,媳婦你長的這么好看,我當(dāng)然得看緊點(diǎn)了!” 顧軟軟惱的紅了臉,加大力氣。 “嗷嗷,媳婦我錯了,嗷―――” ☆、 第一百一十六 一行人停在白鹿書院門前,抬頭望去, 數(shù)人高的巨石上院四字, 游龍?bào)@轉(zhuǎn),恢弘磅礴, 文人的風(fēng)骨與清傲在在四字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站在門前舉目遙望內(nèi)里,亭臺樓閣,翠竹幽蘭,隱隱書聲傳來。 顧懷陵葉驚瀾在門前站了一會,雙雙回頭看向俞墨, “那我們就先進(jìn)去了?” 白露書院在芙蓉城南邊,占地極大,前門游離在鬧市邊緣, 后門已經(jīng)隱入山間林中, 鬧市的喧嘩和靜謐的林隱在白露書院都可以找到, 如此闊達(dá)的白鹿書院, 各個校區(qū)也分隔了開來。 顧懷陵葉驚瀾要去的鴻鵠院, 鴻鵠院在書院東側(cè),占地小, 只兩舍,因去鴻鵠書院就讀的, 都是明年要下場參加院試的童生,先生會進(jìn)行考校,過了才能進(jìn)入鴻鵠院, 若不過,便要去其他的校舍。 先前俞墨已為兩人打點(diǎn)好,今天便只需考試便可。 俞墨點(diǎn)頭,狹長的鳳眸看向葉驚瀾,漆黑的是視線剛一飄國葉驚瀾就頭皮一緊,“我保證能過?!?/br> “最好如此?!庇崮裆?,又抬眼看向顧懷陵,眸色微暖,“我是不擔(dān)心你的,照常發(fā)揮便是?!?/br> “是?!鳖檻蚜旯笆謶?yīng)下,一襲青衫,謙和如玉。 俞墨囑咐完后,顧軟軟顧懷月陸湛也上前,同兩個‘考生’說了幾句,就目送著他們走上進(jìn)入白鹿書院走上東側(cè)的小道往鴻鵠院而去。 兩人走后,俞墨垂眸看向陸湛,陸湛回頭看向顧軟軟,她彎眼一笑,杏眸如水,‘別擔(dān)心?!?/br> 陸湛要去的是聞鶴院,在白鹿書院西側(cè),聞鶴院的學(xué)子和其他校舍的學(xué)子不同,因在聞鶴讀書的,都是不參加科舉的,或?yàn)槌鋵?shí)學(xué)識,或?yàn)樘找弊陨?,比起其他校舍,輕松許多。 這三字的唇語陸湛還是能看懂的,點(diǎn)頭。 “那顧jiejie懷月,我就先進(jìn)去了?!?/br> 姐妹兩點(diǎn)頭,目送俞墨帶著陸湛進(jìn)入學(xué)院往西側(cè)走。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夾松小道后,俞凜笑著提議,“去茶樓坐坐?” 顧懷陵葉驚瀾要考試,陸湛雖沒什么問題,但也要考校一般才能確定他去聞鶴哪個校舍,耽誤的時間都久,在門口等著未免無趣枯燥。 這白鹿書院前門就在鬧市邊緣,左右兩側(cè)都是商鋪林立,斜對面就有一間雅致茶樓。 聞言,顧軟軟抬眼四顧,這兩邊雖都是商鋪,但商鋪之后亦有住宅,既然已經(jīng)決定搬出來,顧軟軟想四處走走,若有合意的住宅,自然是越近越好。 低頭對著顧懷月說了幾句,顧懷月幫著翻譯,“我們想去四周逛逛?!?/br> 俞凜并未阻攔,除了青檸,又派了兩個健壯的小廝跟著,目送著姐妹兩遠(yuǎn)去。 顧軟軟牽著顧懷月的手慢慢前行,視線在商鋪之后的宅子上劃過,大約是因?yàn)榘ぶ茁箷?,這些宅子都很雅致,白墻黑瓦,院中隱隱蔥綠,不見高奢只聞書香。 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人賣宅子? 顧軟軟心里暗暗思量,側(cè)頭正要叫青檸去打聽附近有沒有靠譜的牙行,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 “顧姑娘?!” 姐妹兩回頭看去,大腹便便紅光滿臉,不是郝掌柜又是誰? * 郝掌柜這兩日是回芙蓉城來本家報(bào)告的,雖安漢縣的酒坊成績一般,但他卻沒了往年的憋屈,酒坊成績一般就一般了,反正自己掙的比酒坊還多,錢落進(jìn)了荷包才是真正的實(shí)在,以往那些閑言也就不在意了。 這次回來芙蓉城,是為回本家,也是為了來尋合適的鋪?zhàn)印?/br> 顧姑娘給的方子和旁人的不太一樣,便是最簡單的米酒,口感亦和旁人有著些許不同,溫潤清和,酒香亦濃卻不像其他酒傷喉,宿醉后更不會頭疼,所以,郝掌柜的酒鋪生意極好。 一年下來,生意如舊,也給了郝掌柜信心,準(zhǔn)備來芙蓉城開分店。 誰知隨意四處轉(zhuǎn)悠,竟就遇到了顧軟軟。 說起顧軟軟,郝掌柜是真的想長嘆一聲了,最開始見她是個姑娘,難免起了輕視之心,心里亦有幾分惶恐,怕她的天分是曇花一現(xiàn),誰知一年下來,酒方送了數(shù)十份,比當(dāng)初商議的還要多。 輕視之心早已不再,想討好也沒地方討好,甚至都見不到她本人。 每次送酒方都是葉驚瀾讓人去送的,甚至顧軟軟只去過酒方一次,連酒鋪在哪都沒去看過,這樣的漠不關(guān)心讓郝掌柜有些惶恐,惶恐她說不干就不干。 雖然有契約在,但那個葉公子一看就不是常人,毀約對他來說并不難,可對自己太過重要,若是沒了這酒方,如今的銀錢和底氣都會通通湮滅,所以郝掌柜一看到顧軟軟就直接迎了過去。 “顧姑娘怎么來芙蓉城了,可是有要事?” 顧軟軟看到郝掌柜也是驚喜,張了張口一頓,想起來郝掌柜并不會唇語,低頭去掏自己的小沙板,郝掌柜忙道:“顧姑娘,咱們?nèi)ゲ铇且粩???/br> 顧姑娘口不能言,雖她自己可能不在意,但郝掌柜也不能就讓她在大街上寫字和自己交流,異樣的眼光總是讓人難受。 顧軟軟笑著點(diǎn)頭。 一行人去了對面的茶樓雅間。 一番閑聊后,郝掌柜才知道原來如今顧懷陵和葉驚瀾都去白鹿了,身為芙蓉城當(dāng)?shù)厝?,郝掌柜?dāng)然知道白鹿書院的,又得知他們?nèi)サ镍欩]院,當(dāng)即喜道:“顧公子葉公子明年都要下場?” 顧軟軟點(diǎn)頭。 “這可是好事,以兩位公子的能耐,明年院試一定不在話下?!?/br> 顧軟軟笑著手書:‘承掌柜吉言?!?/br> 郝掌柜雖不是安漢人,但在安漢生活了幾年,也感染了那邊的想法,想當(dāng)初顧懷陵得童生案首時所有人歡喜,就算不是自家兒郎,那也是安漢縣人,都與有榮焉,都盼著他能青云直上呢,誰知顧懷陵后面就沒動靜了,漸漸消于人前,多少人嘆息,他怎么不接著考呢? 如今他終于要下場,這消息傳回去,還不知道多少人高興呢。 到底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郝掌柜也高興,自家酒坊多少和顧公子沾了點(diǎn)關(guān)系,他若得道,自己也能跟著升天,又問:“那顧姑娘這次要在這邊呆多久?” 郝掌柜以為顧軟軟就是來送行,順便游覽一番,數(shù)日便要?dú)w家。 這事也沒甚好瞞的,顧軟軟再書:‘不歸,要呆數(shù)年。’ 現(xiàn)在到明年院試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算院試過了,還有要讀三年才能去京城參加會試,最少都要在芙蓉城呆四年的。 看這沙板上的寥寥清秀數(shù)字,郝掌柜片刻之后回神,“姑娘也跟著住在這邊了?” 顧軟軟點(diǎn)頭,再書,“正在看宅子。” 顧姑娘還需要看宅子? 郝掌柜雖不知道葉驚瀾真正的財(cái)力,可去了瀾江城一趟后,知道葉家可是瀾江城的首富,就是不知道這位葉公子是不是葉家人,就算只是旁支,哪里還需要顧公子去看宅子? 不過郝掌柜懂事的沒問,只笑道:“這就趕巧了?!?/br> “雖然我在安漢縣呆了數(shù)年,但到底是芙蓉城當(dāng)?shù)厝耍@白鹿書院附近的宅子,很少有賣的,但并不是沒有,我倒有幾個熟人,可是幫顧姑娘問問?!?/br> 聽到這話,顧軟軟大喜,‘如此便多謝郝掌柜了?!?/br> “顧姑娘的酒方讓我家起死回生,這點(diǎn)小事,哪里需要謝?”郝掌柜擺手不肯受顧軟軟的謝,巴不得能多多幫她呢。 心中大事松了一半,顧軟軟舒了一口氣,又問:‘郝掌柜在這邊做什么呢?’ 終于說到正題了! 郝掌柜身形一正,認(rèn)真道:“這次來,我是來看店鋪的,想在芙蓉城開分店?!痹局皇怯羞@個打算,還想看好店鋪以后再回去和顧軟軟通個信,現(xiàn)在正主都來芙蓉城了,那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開,必須馬上開! 顧軟軟:‘那就恭賀郝掌柜了。’ 郝掌柜呼吸一滯,略顯心塞的看著她,“顧姑娘,你是不是忘了,這鋪?zhàn)舆€有你的分成呢?” 一心撲在做菜上釀酒只是隨心的顧軟軟:“……” 咳,還真忘了。 和郝掌柜交換了暫住的地址,顧軟軟就和他分開了,離開茶樓后,顧懷月看著她道:“阿姐,你最近不是在想一種新酒嗎?怎么不跟郝掌柜說?” 顧懷月知道顧軟軟的酒方都是送到郝掌柜酒鋪的。 顧軟軟最近確實(shí)在想一種新酒,是根據(jù)火鍋想的,飯桌上怎么能少了酒呢? 恩,新菜式的名字已經(jīng)定下來了,銅鍋為底熱火灼燒,所以定了火鍋這個名字。 芙蓉城這邊的味道已經(jīng)定下來了,現(xiàn)在在嘗試的是淮南那邊的口味,一邊嘗試一邊想著酒,在川地出生的新菜式,辣是無法避免的,除了湘云貴,其他地方,就算減少辣椒辣味也是不能避免的。 對不食辣的人來說,辣椒會灼喉。 既是灼喉,那酒就不能烈了,試了很多清酒,總感覺差了點(diǎn)什么,所以最近還在琢磨新酒的方子。 ‘火鍋的事是全部都交給俞叔叔的?!欆涇浺贿呑咭贿叺溃骸@酒根據(jù)火鍋來做的,也一并算在了里面,如若想出酒方,俞叔叔或自己做,或跟郝掌柜合作,讓他自己決定?!?/br> 顧懷月似懂非懂點(diǎn)頭,看著她白嫩嫩的小臉,顧軟軟想到她和陸湛做生意的事情,彎眼一笑,‘你呢?你們想好做什么生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