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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居然羨慕一個啞巴在線閱讀 - 第210節(jié)

第210節(jié)

    這四個字似乎說出了這位已經(jīng)走向年邁的帝王依舊雄厚的野心, 但這四個字又和名乾帝其實并不相符,因為在位這幾十年,名乾帝做出的無數(shù)決定都表明他其實是個守成的皇帝。

    年輕的時候守成, 老了還有野心了?

    驟然聽到這四個字的考生, 便是平時里很關(guān)注邸報的學(xué)生一時也拿不準(zhǔn)皇帝這四個字為何意, 要如何著筆呢?是歌頌還是鼓勵擴(kuò)張?主動擴(kuò)張好像和皇上的行事風(fēng)格并不相符?

    一時不知該如何下筆。

    名乾帝高坐上方, 將眾考生的神情皆盡收入眼底, 看過后又抬眼看向殿外, 這四個字似乎也讓大臣們有些意外,但各部的老大都老神在在,除了錢戴,又垮出了一張馬臉, 雖然這幾年國庫豐盈, 真要打仗也能支撐不少年。

    但只要掏錢,不管好事壞事錢戴都高興不起來。

    顧懷陵和葉驚瀾并不旁彷徨,他們已經(jīng)確定了, 皇上是想擴(kuò)張的。

    兩人平時就很關(guān)注邸報,又因為俞墨和龍家的關(guān)系,軍營的事情也知道挺多, 這幾年邊境算是太平,別人都以為武將這些年沒事做,甚至很多將士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 但軍備其實已經(jīng)悄悄煥然一新了,尤其是工部這幾年, 各式兵器層出不窮,

    皇上已經(jīng)悄悄做好了擴(kuò)張的準(zhǔn)備。

    但他不會主動挑起戰(zhàn)爭,他需要契機(jī), 名正言順的契機(jī),要站在道德的至高點,這又回到了那四個字,萬邦來朝,自然完全以鐵蹄踏之,徹底血腥的手段不會讓人心甘情愿的前來拜服。

    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寫打仗,得曲線救國,得悄悄的給出契機(jī)。

    葉驚瀾腦海里一幕一幕的回想北境的堪輿圖,將俞墨這些年偶爾閑話出的邊疆話語都整理在了腦海后,深思一番后確定了框架,開始動筆。

    已經(jīng)就這件事和俞墨陸湛討論過很多次,所以葉驚瀾寫的很順暢。

    名乾帝說完考題后就伏案處理政務(wù),張德安一直悄悄留心著考生的動靜,瞧著差不多了,輕聲提醒,“皇上。”

    名乾帝聞聲放下朱筆,抬眼看向下方,大部分考生草稿上已是密密麻麻一片,名乾帝起身,負(fù)手走了下去。

    一路走到了最后方,慢慢看了過去。

    名乾帝在位后的殿試,他會當(dāng)場看后面考生的試卷,因為殿試皇上也只會看前十的考卷,心想著也許有滄海遺

    ☆、 第二百零四章

    第 204 章

    唱完名謝過恩后, 就可以開始游街了,有馬司的人來教導(dǎo),顧懷陵和葉驚瀾自不需教, 趙偉也會騎, 后面還真有幾個不會騎馬的,

    趙偉很是欣喜的換上了榜眼服,看著屬于自己的銀鞍紅鬃馬,他到現(xiàn)在都處于天將大餅的狀態(tài),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會在二甲, 運氣好可能是傳臚,他都準(zhǔn)備好要上去唱名了, 誰知竟撈了個榜眼回來。

    難道自己猜中皇上心思了?

    趙偉殿試的時候也是賭一把,但奈何他雖也關(guān)注時事, 明知從邊境入手最佳,但他實在不懂軍務(wù), 只好說了民生,若十分最佳,他自認(rèn)最多也就六七分,這樣自己都點了榜眼?

    不是說顧懷陵和葉驚瀾的卷子皇上都親自拿起來看過嗎?

    事實上殿試過后大家都有討論,如果顧懷陵真的拿下了狀元, 那葉驚瀾也會在殿試上再度一鳴驚人,畢竟皇上只親自拿起看過他兩的。

    從春闈第十到現(xiàn)在的探花郎,自然也是騰飛了。

    但趙偉想不通自己那個卷子是怎么壓住葉驚瀾的, 他肯定也沒有跑偏?。慷矣旋埣业年P(guān)系在, 他應(yīng)該很懂邊境的, 只要沒跑偏他肯定答的比自己好才對。

    正胡思亂想,換好探花服的葉驚瀾出現(xiàn)了,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趙偉忽然明白皇上為什么會點他為探花郎了。

    鮮衣怒馬少年郎。

    姝服加身的他,當(dāng)真是燦盛朝華,偏他身姿挺拔,男兒肆意風(fēng)流滿目,不見半分女氣。

    這樣的人,他不做探花郎,誰配?

    尚未感嘆完,一身狀元服的顧懷陵也出來了,大紅袍烏紗帽,手里還捧著欽點圣詔,顧懷陵自然也是俊美清雋的,只是他大多愛青衫,文人雋永,氣質(zhì)遠(yuǎn)盛容貌,今日紅袍加身,這才讓眾人的目光從氣質(zhì)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臉上。

    這樣的艷色他竟也壓住了。

    當(dāng)真是俊美非凡。

    左邊是俊美狀元,右邊是非凡探花,中間的趙偉沉默了。

    其實趙偉生的也挺好,眉目清正五官亦是清秀,在普通人中也能贊一聲好兒郎,但今天這種情形。

    滿心的歡喜忽然就散了,莫名悲憤。

    恨。

    恨自己為何要和這樣的兩個人生在同一屆!

    官兵護(hù)兩邊,旗鼓開路,聲勢浩大的跨馬游街開始啦。

    京城的百姓早早就找好了位置等著看熱鬧,不知道今年是狀元好看還ytt ke     第 204 章

    唱完名謝過恩后, 就可以開始游街了,有馬司的人來教導(dǎo),顧懷陵和葉驚瀾自不需教, 趙偉也會騎, 后面還真有幾個不會騎馬的,

    趙偉很是欣喜的換上了榜眼服,看著屬于自己的銀鞍紅鬃馬,他到現(xiàn)在都處于天將大餅的狀態(tài),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會在二甲, 運氣好可能是傳臚,他都準(zhǔn)備好要上去唱名了, 誰知竟撈了個榜眼回來。

    難道自己猜中皇上心思了?

    趙偉殿試的時候也是賭一把,但奈何他雖也關(guān)注時事, 明知從邊境入手最佳,但他實在不懂軍務(wù), 只好說了民生,若十分最佳,他自認(rèn)最多也就六七分,這樣自己都點了榜眼?

    不是說顧懷陵和葉驚瀾的卷子皇上都親自拿起來看過嗎?

    事實上殿試過后大家都有討論,如果顧懷陵真的拿下了狀元, 那葉驚瀾也會在殿試上再度一鳴驚人,畢竟皇上只親自拿起看過他兩的。

    從春闈第十到現(xiàn)在的探花郎,自然也是騰飛了。

    但趙偉想不通自己那個卷子是怎么壓住葉驚瀾的, 他肯定也沒有跑偏?。慷矣旋埣业年P(guān)系在, 他應(yīng)該很懂邊境的, 只要沒跑偏他肯定答的比自己好才對。

    正胡思亂想,換好探花服的葉驚瀾出現(xiàn)了,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趙偉忽然明白皇上為什么會點他為探花郎了。

    鮮衣怒馬少年郎。

    姝服加身的他,當(dāng)真是燦盛朝華,偏他身姿挺拔,男兒肆意風(fēng)流滿目,不見半分女氣。

    這樣的人,他不做探花郎,誰配?

    尚未感嘆完,一身狀元服的顧懷陵也出來了,大紅袍烏紗帽,手里還捧著欽點圣詔,顧懷陵自然也是俊美清雋的,只是他大多愛青衫,文人雋永,氣質(zhì)遠(yuǎn)盛容貌,今日紅袍加身,這才讓眾人的目光從氣質(zhì)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臉上。

    這樣的艷色他竟也壓住了。

    當(dāng)真是俊美非凡。

    左邊是俊美狀元,右邊是非凡探花,中間的趙偉沉默了。

    其實趙偉生的也挺好,眉目清正五官亦是清秀,在普通人中也能贊一聲好兒郎,但今天這種情形。

    滿心的歡喜忽然就散了,莫名悲憤。

    恨。

    恨自己為何要和這樣的兩個人生在同一屆!

    官兵護(hù)兩邊,旗鼓開路,聲勢浩大的跨馬游街開始啦。

    京城的百姓早早就找好了位置等著看熱鬧,不知道今年是狀元好看還

    ☆、 第二百零五章

    第 205 章

    顧軟軟興奮老半天才發(fā)現(xiàn)葉驚瀾沒了動靜, 詫異看過去就見他一直低頭目瞪口呆地看著某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過一眼就迅速別開眼, 雖然成親很久了, 這大白天的,顧軟軟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

    隨即很快疑惑。

    以前都是精神抖擻,今天怎么焉了吧唧的?

    想了想,試探的伸出小手戳了戳。

    沒反應(yīng)。

    顧軟軟一呆,第一次主動伸手去握住它, 握了握, 居然還是沒反應(yīng)!

    顧軟軟驚恐的瞪著一雙貓眼看著葉驚瀾。

    葉驚瀾泫然欲泣,癟癟嘴, 聲音里都帶著哭腔和顫抖, “怎么辦,媳婦兒你要守活寡了?!?/br>
    論理,這事關(guān)系著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該關(guān)心該關(guān)懷還要安慰他,但顧軟軟沒憋住笑了出來。

    讓你平時就知道欺負(fù)人。

    該

    “嘶,你這個婆娘。”葉驚瀾一個虎撲過去捏住她的臉, “你還笑?爺這是被誰嚇成這樣的, 你還笑?”

    “我錯了?!鳖欆涇浄浅Q杆俚狼? 大眼睛眨啊眨,滿眼無辜。

    對上她的視線,葉驚瀾再兇也下不去手了,直接攤平躺在床上, 雙目無神的看著帳頂,滿腦子就一句話。

    完了, 小爺不是個男人了。

    顧軟軟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沒反應(yīng),一臉的生無可戀。

    顧軟軟想了想,穿好衣裳下床打了盆溫水來,用帕子沾水后給他洗了洗,然后鼓著臉,直接上手開始□□。

    葉驚瀾聚精會神的感受,媳婦兒的手還是那樣柔軟,她碰一碰自己都覺得好舒服,今天舒服依舊,但是———

    還、是、沒、動、靜!

    “完了?!比~驚瀾喃喃道:“我真的不是男人了。”

    玩了半天沒見動靜的顧軟軟聽到這話,柳眉一豎,斜眼瞅他,“別不是只對我一個這樣吧?”這話真的太誅心了,葉驚瀾垂死病中驚坐起,悲憤出聲,“你這婆娘到底有沒有心,

    我———”

    隨著顧軟軟彎身低頭的動作,余下的話都沒噎沒了。

    “嘶…………”

    本來,就算小兩口胡鬧,大白天的也不會胡鬧太久,到底要臉,但今天不同,等顧軟軟再出門的時候,太陽都快下山了。

    本來是想刺激刺激他的,畢竟他成這樣確實有自己的原因,誰知道刺激過頭了,別人是打了雞血,他是直接吃了雞血。

    完全說不聽推不動!

    顧軟軟冷著一張俏臉走在前面,葉驚瀾一臉討好的跟在一邊,全身寫滿了諂媚,那殷勤的小表情比太監(jiān)還要太監(jiān)。

    這小兩口廝混了一下午,便是沉穩(wěn)如顧懷陵都想打趣他了,誰知眾人還沒開口就看到走在前面的顧軟軟虎著臉,面面相覷,大喜的日子還吵嘴啦?

    俞墨皺眉,直接看向葉驚瀾,沉聲開口,“不管你做了什么,快道歉。”軟軟多好的媳婦兒,娶了回來不好好供著還見天的欺負(fù)人。

    葉驚瀾已經(jīng)習(xí)慣不管啥事俞墨都站顧軟軟那邊,而且今天這事吧確實是他理虧,也不辯駁,只眼巴巴的看著顧軟軟,整張臉都寫上了乖巧二字。

    生氣歸生氣,但顧軟軟不會把這種氣帶到長輩面前,剛才是太生氣所以忘記收斂表情,見狀,笑看著俞墨,“沒事,只是拌了兩句嘴?!?/br>
    “恩?!庇崮c頭,“要是他有什么不對,你記得告訴我,我?guī)湍恪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