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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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覺得我正文倉促呀,我說了,都會有獨立番外,大哥和陸湛甚至俞墨的事業(yè)線,他們發(fā)展路線不同,部門也不一樣,所以我才分開番外獨立寫,他們的番外時間線都是亂的,你們看劇情就好。 不要急,想看的都有,我番外字數(shù)還蠻多的,不會爛尾嗒~ “你,你不要躲我?!甭曇粢呀?jīng)帶上了nongnong的哭腔,“如果你實在不愿,你說與我聽,我不會纏著你的……” 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陸瀚自然知道她有多愛財,哪怕鋪子已經(jīng)走上正常軌跡她只等著收錢便好,她也會親力親為。 可她現(xiàn)在,為了躲自己,連鋪子都不去了。 自己,有這么不堪嗎? 陸瀚一直知道自己身為皇子,但是沒有達到父皇的預期,可他從來不覺得這有什么,皇子就一定要勞心勞力為了那個位置奮斗嗎?自己就想逍遙自在的活不行嗎? 他一直都是這個想法,并且堅定的執(zhí)行。 可如今,他有點不確定了,甚至有些后悔。 如果自己沒有游手好閑,和大哥一般,有建樹有能力,她是不是就不會拒絕自己了? 陸瀚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無力。 顧懷月還在驚愕,他怎么會認為自己一直不出門是為了躲他呢? 確實,前兩天是為了躲他,畢竟一直被自己拒絕的人,結果自己反而流氓似的對人吹口哨還不停叫好,是有點尷尬。 但后面真不是為了躲他。 甚至,已經(jīng)把這件事都拋到腦后了。 她正要解釋,就見對面的陸瀚已經(jīng)無聲哭了出來,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砸,顧懷月懵了,徹底懵了,她上前兩步,有些磕巴的解釋,“沒,沒有躲你,真沒有?!?/br> “我在家里和張大夫研究給貓兒狗兒洗澡的藥水呢。” 這事她在芙蓉城就已經(jīng)開始研究了,也有幾個方子,但是效果達不到預期,所以在京城就沒有開聯(lián)動的鋪子,但這不代表她放棄了。 本來她只想嘗試一下,畢竟張大夫德高望重而且還不是獸醫(yī),她只是順口一提也做好了被打出去的準備,誰知張年無聊,還真的研究了起來。 有這么一個大夫在,顧懷月當然順桿爬不能錯過了。 就一直逮著他研究。 年前方子就已經(jīng)出來了,那會兒不出門是臨近過年而且阿姐快生了,自己一心擔心阿姐,鋪子那邊離了自己也可正常經(jīng)營,所以到現(xiàn)在才出門。 “真,真的?” 陸瀚慢慢抬頭,紅著一雙眼看向顧懷月,眼睫還掛著殘淚。 “真的!”顧懷月怕他不信,連著點了好幾次頭。又道:“若還不信,你可以去問張大夫,這事作不得假的?!?/br> 所以不是躲自己哦? 陸瀚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正要陰轉晴,這才驚覺自己在顧懷月面前哭了,而且還是大哭的那種。 完了,她也知道自己是個愛哭包的事實了。 再有一點就是,她根本就沒有躲自己。 所以一切的臆想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難過鋪天蓋地的涌來,陸瀚一時沒有忍住,哭出了鵝叫。 “唔,嗝!” 還不停的打嗝。 太丟人了。 陸瀚捂著嘴巴,還是不停的打嗝,他甚至不敢抬頭看顧懷月,如果在她臉上看到嫌棄惡心的神情,自己會瘋掉的。 他轉身就想跑。 衣擺卻被人拽住了,那力道很輕,甚至輕輕一掙就掙開了。但陸瀚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慢慢低頭,墨色的衣擺被素白纖細的指尖輕輕拉著,陸瀚快速眨了好幾次眼,將淚意眨了回去,看的真真的。 她,她拉自己了! 顧懷月其實沒想太多,人哭成這樣總不能坐視不理的,見他停住了,松開手,又將手帕遞了過去。 好好一皇子,總不能真讓他在大街上淚崩。 那小手剛離開的時候,陸瀚就覺得心一下子就空了,結果隨即又遞了一方手帕來,鵝黃繡瓊花的,陸瀚覺得自己已經(jīng)聞到了上面的香味,肯定和她一樣,看似嬌弱,其實滿是生機,是最漂亮的向陽花,吸引自己的追逐。 他慢慢雙手去接,神情幾近虔誠,小心的捧在手里,回頭看向顧懷月,顧懷月也一直在看著他,見他眼尾緋紅,濃密的眼睫上還掛著經(jīng)營的淚珠。 瞳色也如雨后天青的透徹。 她怔了怔,迅速收回視線看向一側雪地,臉色有些不自然。 這,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覺得我正文倉促呀,我說了,都會有獨立番外,大哥和陸湛甚至俞墨的事業(yè)線,他們發(fā)展路線不同,部門也不一樣,所以我才分開番外獨立寫,他們的番外時間線都是亂的,你們看劇情就好。 不要急,想看的都有,我番外字數(shù)還蠻多的,不會爛尾嗒~ ☆、 第二百三十九章 陸瀚保持著一臉傻笑回了宮。 那方手帕他當然舍不得上臉了, 那是對手帕的玷污!他將手帕小心折好就一直放在心口處,甚至用手護著,深怕掉了。 回宮后又用香胰子把手洗得香噴噴的,才小心翼翼的將手帕請了出來,放在特意找出來的錦盒里,然后就這么看著手帕,撐著下巴不停傻笑。 她拉我衣擺了。 她給我手帕了! 這是不是說明, 她沒這么討厭自己呢? 這寒冬臘月冰冷刺骨的天,陸瀚愣是笑出了一室春意來,時不時還伴隨著奇怪的噴笑噗嗤竊喜聲。 金浩作為今天的隨身侍衛(wèi)是自家殿下終于有了重大進步的見證者,有幸留在屋子里觀賞他的一系列憨憨行為, 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喪了幾個月,終于高興了一次, 有些傻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他等啊等,等到雙腿發(fā)麻足底生僵, 自家殿下還在傻樂。 他想了想,試探出聲:“殿下,您接下來有什么計劃嗎?”陸瀚傻笑暫停,眨了眨眼,抬眼看向金浩, “什么,什么計劃?” 清澈的雙眸里一片茫然。 金浩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陸瀚, 片刻后語速極快,“您笑歸笑,難道心里就沒有一點兒想法嗎?顧二姑娘顯然心房已經(jīng)松動,咱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乘勝追擊,爭取早日贏得美人歸啊?!?/br> “這當然需要計劃了?!?/br> “不是,你等會兒。”陸瀚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她,她什么時候心房松動了,我怎么不知道?” 金浩:“…………” 他瞪大眼驚愕看向陸瀚,陸瀚回以茫然,他長長的深呼吸了一次,竭力平靜,好幾息后一臉禮貌微笑。 “今天顧二姑娘讓您一起去買東西,這難道不是松動的信號嗎?您忘了,你前些日子可是連話都不說不了?!?/br> 壓根都見不到人。 今天還主動邀請你一起去買東西,這么明顯的苗頭居然一點兒都沒察覺嗎?! “那,那不是看我哭的可憐嗎?” 陸瀚不太確定,他喪了太久,又自作多情了一番,不敢再亂想。 “當然不是了?!?/br> 金浩十分肯定以及確定。 雖然這事目前還沒結果,但自家殿下這撞破南墻也不回頭的架勢讓金浩非常認真的去觀察了顧懷月一番,畢竟這位可能就是自己未來的女主子了。 非常有主見且果斷,有心機有魄力。 這是金浩對顧懷月的觀察結論。 顧懷月也沒辜負金浩的觀察,她一開始就給陸瀚判了死刑,不管陸瀚怎么低服做小都是堅定拒絕,喪成了憨皮也沒見她回過頭。 今天居然松口了。 這不就是態(tài)度改變的征兆嗎? 今天是高興沒錯,但同時陸瀚的自信心也遭到了極大的打擊,他惶恐不敢亂想,生怕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但經(jīng)過金浩的一番解釋和洗腦,他慢慢坐直了身子,心也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起來,小鹿都快把心墻給撞破了。 所,所以她對自己也開始生有好感了嗎? 見自家殿下終于再度重拾自信,金浩再接再厲。 “殿下,咱們這樣…………” * 顧懷月這會兒確實在思考。 她回家后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個人沉思。她是從未接觸過情愛也不懂,但她確定自己對陸瀚的態(tài)度開始轉變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開竅,畢竟沒有經(jīng)歷過。 同時,她心里還有點顧忌。 雖然陸湛已經(jīng)說過,皇上和慧妃都不會反對,但陸瀚到底是皇子,他的身份擺在那里,一旦和他有所牽扯,自己以后的路總要顧忌一些,這和當初找個上門小白臉在家里作天作地耀武揚威的初心嚴重不符。 她知道心態(tài)在改變,但一時不能下決定。 顧軟軟正半靠在床上側頭看著床邊搖籃里的兩兄弟,都是紅色襁褓,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只哥哥耳后多了一顆痣,也不知長開后兩人是否還一樣。 “阿姐,你醒啦?!?/br> 顧懷月從屏風處探頭。 顧軟軟一見她就笑,招手,“來?!?/br> 陸瀚保持著一臉傻笑回了宮。 那方手帕他當然舍不得上臉了, 那是對手帕的玷污!他將手帕小心折好就一直放在心口處,甚至用手護著,深怕掉了。 回宮后又用香胰子把手洗得香噴噴的,才小心翼翼的將手帕請了出來,放在特意找出來的錦盒里,然后就這么看著手帕,撐著下巴不停傻笑。 她拉我衣擺了。 她給我手帕了! 這是不是說明, 她沒這么討厭自己呢? 這寒冬臘月冰冷刺骨的天,陸瀚愣是笑出了一室春意來,時不時還伴隨著奇怪的噴笑噗嗤竊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