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源仙師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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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淡淡瞥了他一眼,隨即朝林舟被抬走的方向走去。幾個小廝全數(shù)圍攏著他,在人群中劈開一條道——頗有眾星捧月之感。 被淡淡看了一眼的掌柜:……好可怕。 林舟被扔到椅子上,一臉懵逼。這算啥?逼婚?! 紅色廣袖嫁衣襯得女子愈發(fā)美艷動人,一把蒲扇似遮非遮地?fù)踝∷哪?,時不時偷偷露出來看林舟一眼,再一臉?gòu)汕蔚囟慊厣让婧蟆?/br> 林舟木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小jiejie,我不喜歡姐弟戀。 面前女子美則美矣,年紀(jì)輕輕正是花容月貌。奈何她的“準(zhǔn)夫君”長著一張童顏,導(dǎo)致了明明年紀(jì)相仿的二人看上去倒更像……姐弟。嗯,在這個早婚早育的年代,說是母子恐怕也沒人懷疑。 這里是二樓的一間廂房,里面只有他和拋繡球的姑娘。不得不說,他真的,尷尬得想撞墻。 他喉嚨干了干,迎上準(zhǔn)新娘嬌羞的眼神,硬著頭皮開口道:“我不是故意接你的繡球的,放我回去吧?!?/br> 林舟局促地坐在椅子上攪衣角,眼神飄忽不定,一臉心虛。其實吧,這姑娘也挺好看的。遠(yuǎn)看看不清臉,身材倒是不錯。近看畫著淡妝,看上去溫婉美麗。一舉一動亦十分得體,典型的一大家閨秀。 林舟想,如果這件事在他剛來這個世界時發(fā)生的話他說不定屁顛兒屁顛兒就倒插門了。結(jié)果現(xiàn)在有師父這么大一道坎兒橫在那兒,他就是想也沒那狗膽。 師父他……估計要氣死了。 “公子叫什么名字?”云來大小姐柔聲問道。 林舟萬般無奈地嘆氣:“林舟,你呢?!?/br> 云來大小姐:“云來?!?/br> 林舟:感覺要暈死了?!霸趺锤慵铱蜅5拿忠粯??” 云來:“我爹以我之名開的呀?!?/br> 林舟酸酸地說:“你爹對你真好?!?/br> 然后又是一通靜默,云來找了個板凳在林舟對面坐下。面對面時林舟才發(fā)現(xiàn)這位姑娘是真高……尤其是在他還非常矮的情況下,顯得她更高。 林舟頓時肚子里酸的冒泡。同樣是人,怎么人和人的差距那么大。 “夫君?!崩洳欢〉?,云來突然喚了一聲,聲音柔到極致,溫柔繾綣。 林舟頓時雞皮疙瘩往上涌,頭上毛都炸起來了。 “相公真可愛?!痹苼砦娲捷p笑。 “別,你還叫我林舟好。”林舟雙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爹說擇日不如撞日,現(xiàn)在估摸著已在準(zhǔn)備了,相公可還歡喜?” 林舟腿一麻,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他漲紅了一張臉,磕磕絆絆道:“這樣,不大好吧?!?/br> 云來輕撫著鬢角的發(fā)絲,笑道:“有何不可呢。在那之前夫君能否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鳳云來面上笑的溫柔,心下冷哼,難得有幾分嘆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可惜了。 林舟腦海中剎那間晃過一段聲音,他猛地看向云來。云來正在等他的回話,愿不愿意回答她的問題。 “你說?!绷种酆鋈挥X得事情恐怕要生異端,不祥之感油然而生。從那次上山之路事件之后他便再也沒有產(chǎn)生過“第六感”,這回怎么突然冒出來了。 “先前站在你邊上的,可是蟬源先生?”云來如是問道。 林舟扯出一個不大好看的笑容。師父從未和他說過他本人是不是蟬源先生,然而在他上山前陸寧淵就說過這座山以及神醫(yī)的事情,因此在得知岑黎精通醫(yī)術(shù)時他便默認(rèn)岑黎是蟬源先生了。 從之前一段時間下診時病患的稱呼,以及前幾天遇到小弟時的稱呼可以判斷:岑黎的確是傳說中擁有曠世醫(yī)術(shù)的神醫(yī)。 他和師父不過在那兒看熱鬧,何故他剛被帶上來這幫人就知道了師父的底細(xì)? 林舟捏了一把汗,面上卻一副少年的疑惑模樣:“我?guī)煾???yīng)該不是吧,他從沒和我說過。” 這些人來問他說明他們也不確定岑黎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蟬源。那么,如果抵死否認(rèn)或許他們還不會相信,模棱兩可的回答最能說明問題——他壓根連個毛都不知道,綁他有個卵用! 云來笑道:“我也說呢,蟬源先生分明當(dāng)是位白發(fā)須須的老者,怎么會是剛才那位年輕的公子呢。父親就是愛瞎折騰,夫君可別怪我多嘴?!?/br> 這下林舟蒙了,嘴上呵呵笑道“不會不會”,心里暗想:什么情況,蟬源先生是個老頭?那師父真不是神醫(yī)咯……所以一直以來他特么都搞錯了? 這廂林舟和云來小姐一來一往地互相打量試探,誰都沒討到誰的好。另一廂岑黎被帶到一樓正廳內(nèi),正廳內(nèi)主座坐著的正是掌柜——鳳雷。 鳳雷笑的紅光滿面迎接前來道喜的賓客,岑黎身后跟著數(shù)十名小廝,一臉冷然。鳳雷看到這架勢一愣,道:“這位是?” 管家作揖道:“老爺,這位是大小姐請來的咱們姑爺?shù)亩鲙??!?/br> 鳳雷恍然大悟,挺著肥碩的腰膀笑呵呵道:“原來是親家啊,失禮失禮。” 鳳雷用他小得幾乎看不見的眼睛打量著岑黎,眼中帶著審視和評判,充滿了商人的算計和精明。 “我徒兒在哪?!贬韬喲缘溃欢嘧鰪U話。話是對著鳳雷說的,眼睛一直在尋找林舟。他環(huán)視一周并未見到林舟。 鳳雷推辭了一名來敬酒的官員,熟稔地去拉岑黎的手臂,岑黎側(cè)身直接避過,斜眼睨著他。 鳳雷尷尬地搓搓手,一屁股坐在剛剛的太妃椅上,又局促地站起來,感到莫名尷尬。 “姑爺正在二樓與云來閑聊呢。親家先等等,到晚間喜宴就能見到了,在下已經(jīng)派人急速準(zhǔn)備了。只是先前沒想到姑爺身量……咳咳,比較小,喜服要重新定制有些趕。” “他不是。”岑黎站在他面前,明明前面是算得上富可敵國的商人,后面是數(shù)十個虎視眈眈的小廝,他卻目空一切。 他忽然凌厲地看向鳳雷,“我再說一次,他不是。若你繼續(xù),我無法確保晚上會發(fā)生什么。” 鳳雷頓時一震,不知這個只露了半張臉的年輕人何故有如此凌厲的氣勢。隨后輕嗤,不過一介青年而已,能有多少見識。 他道:“公子莫不要如此焦躁,既然是親家該見的總要見的。何況姑爺接了這繡球必定也是屬意我家姑娘的,公子何不放寬心讓他倆喜結(jié)連理?!?/br> 岑黎身體一僵,繼而輕蔑地朝他看了一眼:“你以為我徒兒看得上她嗎。他眼高手低,掌柜之千金恐怕難入其眼。” 岑黎勾唇,目光灼灼地目視樓上。他徒兒,絕不是只重外表之人。譬如云王,譬如江海,皆是外形極佳之人。云來小姐許容貌昳麗,不過若較之云王江海之流卻無法相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