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源仙師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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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啊師父,你什么時候才來?!绷种凵钌畹貒@了口氣,躺在床上,側(cè)臉看著小小的方窗,眼底盡是憂愁。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呢大概快結(jié)束啦~(ps:古代部分)講真古耽寫的太累了,所以打算現(xiàn)代部分重新開一個寫,也算換個心情~暫時的文案已經(jīng)掛出來了,有興趣的姑娘們口以點(diǎn)開俺的專欄,收藏一下下《我是你的錢世情人》,講的是舟舟回到現(xiàn)代后的日子,碰上了不老不死的師父的故事~~ 第56章 光影流年 方窗外,不默筆直地守立在院子里,不動如山。山下,人們漸漸露出笑顏,奔走呼號,招呼著一起下山重建家園。 “太好了,洪水終于走了!” “是啊,真是老天開眼,連淹沒景田的水都撤了?!?/br> “可不是嗎,此次真是奇了怪了,哪有這種奇事。我原以為要餓死在這破山上呢?!?/br> “是啊,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給的藥,我娃子的病都好了。”一名抱著嬰兒的婦人笑道。 人們背著抱著行李,小孩頭頂鍋碗瓢盆,一起有說有笑地朝家園走去。 岑黎隱沒在樹后,沉默地看著人群逐漸變少。山腳高地又恢復(fù)成了原先寂寥的景象,樹葉婆娑,若不是地上遺留的些許雜碎,幾乎看不出人來過的痕跡。 歡聲笑語漸行漸遠(yuǎn),岑黎從樹后走出。夕陽昏黃的光芒灑在他身上,只身一人,形影相吊。 他嘴唇緊抿,一言不發(fā)地望著遠(yuǎn)方。 洪水褪去,百姓家園重建。這座山,就沒什么用了。 岑黎忽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手按了按身側(cè)的衣袍。里面的袋子里有一件華美異常的衣裳,令人窒息,世間僅此一件。多少人趨之若鶩的東西,盡在他側(cè)。 不過,此物對他來說如土如泥。他要把這件寶物,贈與他最疼愛的小徒兒。 岑黎站立不動,身后的樹叢傳來細(xì)細(xì)索索的聲響。 “先生。”一個人從樹叢中鉆了出來站到岑黎面前。此人衣著輕便,身配寶劍,劍眉星眼薄唇,垂目斂神。 稃閣第二殺手,梁魚青。 梁魚青明顯身受重傷,盡管在岑黎身前站得筆直,卻面色蒼白,右手臂尚在淌血被他粗粗用麻布包扎了一下權(quán)當(dāng)止血。 “晚輩來此營救師兄,不知……先生為何在此?!绷呼~青左手捂著右手,強(qiáng)撐精神同岑黎說話??磥硭呀?jīng)在此休憩許久,岑黎跟從來沒發(fā)現(xiàn)他似的,一直獨(dú)自沉默。 “稃閣讓你來?”這話是反問。 梁魚青苦笑:“晚輩以為先生深居簡出,不曉世事……看來天下盡在您眼下?!?/br>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岑黎一眼。時別數(shù)月,他上一次見岑黎時還被他傷到,被他威脅。如今卻不得不尋求他的幫助,真是造化弄人。 “眼下不眼下又有何要緊,我對這天下無情無欲?!贬枞绱舜鸬?。 梁魚青一愣,繼而回答:“先生當(dāng)真什么都知道。閣主知曉師兄出賣稃閣不成反被青廬莊咬,并不準(zhǔn)我等前來營救……您知道的,原本稃閣便在一直追殺師兄。” “只是晚輩對師兄……一直敬仰他,如今知道此事便只身來救他,閣主并不知?!?/br> “你要救就去救,怎么到我面前來了。”岑黎嗤笑,眼中滿是輕蔑。 梁魚青面色一白,倏地撩起衣擺雙膝下跪行大禮,他失聲道:“萬望先生助我救出師兄,晚輩感激不盡!” “你又怎知我會幫你。毛頭豎子,不自量力?!?/br> “因?yàn)橄壬c我一樣,也要救人。想必小王爺?shù)钕乱脖焕в诖?,否則先生怎會現(xiàn)身于此!”梁魚青作揖道。 岑黎不置可否,斜了他一眼道:“你跟著我能做什么事。” 梁魚青心下一喜,面上不動聲色:“賤命全憑先生處置?!?/br> “我要你命有何用?!?/br> 梁魚青沉聲道:“晚輩有一計,可讓一人放我二人上山。” 岑黎微怔,思索了一會兒應(yīng)允了他。 岑黎這兩日尋了無數(shù)辦法都沒法上山。山體有主人守著,同蟬源山一樣,除非主人應(yīng)允,否則無人可上山。若強(qiáng)行硬闖則會被山間的機(jī)關(guān)或者迷宮徹底困死在里面。 岑黎雖說與常人不同,擁有神力,卻無法完全破壞山的構(gòu)造。對方的能力應(yīng)當(dāng)與他相當(dāng),但由于其人乃rou體凡胎,加之其他不知緣由的原因,岑黎可稍稍闖破部分,然而更往深處卻進(jìn)不了了。 他正為此苦惱,如今梁魚青帶來這個消息,他便姑且信他一次。 梁魚青有句話不錯,他倆是一樣的。 岑黎深深地看了梁魚青一眼。眼前目含憂色的青年人與多年前不到他腰高的半大少年重合起來。 他神情有些恍惚。又過了這么多年了…… 約莫過了一周,顏霞山的天氣陡轉(zhuǎn)急下,瞬間從夏天進(jìn)入了秋天。天氣變幻莫及,人間亦是如此。 一尊漂亮的花瓶前,兩名不及桌子高的小孩扒拉著桌子邊緣仰視著又高又精致的花瓶,眼底滿是贊嘆。 “看那上面的鳥兒,上月靜姨帶我去的一個什么山也有,可漂亮了?!鄙碇植悸橐?,臉上灰不溜秋的少年睜大滴溜圓的眼睛喜愛地看著大花瓶。 仔細(xì)觀察便可發(fā)現(xiàn)這小孩雖說土灰土臉的,頭發(fā)又臟又亂,穿著也十分樸素,可是臟兮兮的外殼下不難發(fā)現(xiàn)他的容貌實(shí)際十分漂亮可愛。 他伸出不知糊了多少泥巴的手,在花瓶上戳了戳。另一個錦衣華服,沉默寡言的孩子也踮起腳尖扒拉著桌子,花瓶卻是夠不到的。他扭頭看了乞丐一般的小孩一眼,眼睛里是久違的放松。 “你若喜歡,我便送你?!毙⌒〉年憣帨Y出聲道。 江海寧“嘿嘿”笑,戳了戳還沒自己高的小皇子的額頭,說道:“你送我我也帶不走呀,還不如你自個兒留著玩兒呢。” 陸寧淵失望地低下頭,小聲道:“你能和母后一起出去玩兒……”我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