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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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早早換完衣服,在練舞的教室里打鬧。岑曦和李星雨捧著衣服來時,林州正在打乒乓,沒拍子,沒球,空耍帥。 李星雨皺了眉,“你們怎么還在這里,老師還問起你們呢,不去上課了?” 林州說:“這不是磨蹭會嘛。” “我們要換衣服了,你們去上課?!?/br> “行行行,那我們走了。”林州撈上水瓶,擦肩而過時他注意到岑曦身上的外套,不由地笑了下。 那人還說沒有,都貼心到把外套給人家了。 林州覺得林延程真高手,雖然平時話比較少,一副正派的模樣,但實在是高,就可惜這岑曦不開竅的。 等男生走了,岑曦鎖上門,拉上所有窗簾,快速換衣。 她終于看見裙子的這坨紅色了,她把這塊臟了的疊在這里,裝在袋子里,藏的嚴嚴實實后才放心。 真是奇怪,當時所有女生一起上生理衛(wèi)生課,她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什么害羞的事情,可真輪到了自己,好像骨子里覺得羞赫,不太想讓人別人知道,特別是男生。 說到底,還是怕那些男生起哄,拿這個開玩笑。 可林延程就不會,岑曦覺得林延程和他們不一樣,他會很理解這一切,會很理性的思考,用最正直的眼光看待。 所以她壓根就沒想過瞞著林延程,她可以大膽的和他討論這個問題。而今天,如果不是林延程,她可能要頂著這裙子走好長一段路,可能會被其他人看到,然后好多人都知道了。 回到教室,這節(jié)語文課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岑曦走到座位上時輕輕把外套挪給了林延程。 他只穿了件毛衣,冷的擱在桌子的雙手看起來有些發(fā)僵。 岑曦不知怎么,也覺得冰冷起來,她坐在位置里腳趾頭都要卷縮起來。 怎么會這么冷呢? 林延程不動聲色的穿上外套,繼續(xù)聽課做筆記,過了會,余光里瞥見岑曦趴在桌子上,似乎精神萎靡。 他側過目光,瞥了眼,岑曦側身背對著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在寫字。 下課鈴響起,岑曦記錄下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后像xiele氣的皮球直接倒在桌上,動也不動。 李星雨輕輕推她,“你還好吧?” “……嗯?!?/br> 林州不明所以,擔心道:“岑曦怎么了,肚子疼?發(fā)燒了?要不要去醫(yī)務室???” 李星雨遮掩道:“她大概吃錯東西了吧,沒事,應該休息會好了?!?/br> “那行,誒,延程,走啦,去小賣部了。” 林延程看了幾眼岑曦,從座位上起身,和林州下樓了。 林州比完賽后有點肚子餓,跳舞體能消耗大,忍了半節(jié)課終于可以買面包吃了。每個課間的小賣部都人來人往,林州問老板要了個一塊錢的紅豆沙面包。 他以為林延程不會買東西,誰知道他挑了包草莓味的牛奶。 現(xiàn)在天氣冷了,老板把冰柜撤了,換成了熱水,里頭溫著牛奶,這牛奶只要五毛一包,便宜又好喝。 林州很少看到林延程買零食,頂多是體育課后他買飲料喝,什么干脆面辣條,他好像都不太喜歡,也是難得看他喝牛奶。 林州隨口問道:“怎么買牛奶?” 林延程挑了一包最燙的,他說:“給岑曦。” 林州一口面包嗆喉嚨里,咳了老半天,笑著說:“你是在追她嗎?” 林延程:“…….” 他本不想多說什么,但就怕林州亂說,想了想,對林州說:“你別在岑曦面前說這些,她會當真的,林州,她要是生氣了,真的很難哄的。到時候我們怕是和她們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br> 林州擺擺手,“我知道的,我什么時候在她面前說過,這不開開玩笑嘛,都是兄弟?!?/br> 這一點倒是真的,自從有一次他鄭重的說了以后,就沒人在他和岑曦面前拿他們開玩笑。 回到教室時,岑曦還趴著,懨懨的,臉色蒼白,眉頭緊鎖。 林延程走過去,把熱乎乎的草莓牛奶塞她手里,他輕聲說:“還一節(jié)課就放學了,再忍忍?” 岑曦疼的發(fā)虛汗,肚子像被鋼絲絞一樣,她有氣無力的嗯了聲。 林州瞧著,心里有了點數(shù),說:“要是很不舒服,那明天請個假唄,作業(yè)筆記我們都幫你留心著。” 岑曦面勉強笑了笑。 林延程實在幫不了什么忙,只能看著岑曦不舒服。 …… 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鈴響起,整個教室一下子松懈了,各自收拾著書包準備回家。 林州李星雨和他們都不同路,收拾完就走了,其余幾個能順路一段的,等了他們好久,催了幾聲,林延程看著寸步難移的岑曦,讓他們別等了,先走。 教室里人越來越少,只剩值日的。 林延程幫岑曦收拾書包,岑曦快哭了,細聲道:“程程……好痛……比打針還痛。我不喜歡它……..” 林延程又擔心又覺得好笑,他還記得下午岑曦知道自己來這個的時候的表情,仿佛中了彩票一樣。 一轉眼,她就變卦了。 林延程一手提她的書包,一手攙扶起她,“能走嗎?等會還能騎車嗎?” 岑曦搖搖頭,“它一會疼一會不疼,好累…….” 林延程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疼法,他也從沒見過誰疼成這樣的,一張臉慘白的不像話。 林延程想了想,“那我載你回去吧?!?/br> “嗯…..那我的自行車怎么辦?” “下次讓你mama早上送一送,或者我再載你一次?!?/br> “好……” 兩個人慢騰騰的出教室,林延程讓她在原地等他,他把車騎過來。 他的自行車前面和側邊都有車籃,正好放兩個書包。 岑曦坐上他的后座,不免擔憂,“你行嗎?” 他從來沒載過她,這是第一次。 林延程說:“應該沒事吧,我會小心點的,你抓緊。” 學校里的人都七七八八走的差不多了,河岸兩側的路上行人也很少了。這個月份的天已經(jīng)逐漸黑的早,朦朦朧朧的天邊夾雜著幾絲霞光,還能拉出人的影子。 岑曦雙手抓著他的衣服,肚子疼的快要摔下去。 她帶著哭腔說:“我好討厭這個……希望它下次不要來了……” 明明一開始沒什么感覺的,突然的就冷了,突然就疼了,還越來越疲憊乏力,骨頭都要酥掉。 林延程:“你再忍忍,十五分鐘我們就到家了?!?/br> “奧……真的好疼……” 嗒——自行車碾到一塊石頭子兒,顛簸了一下,岑曦一顫,下意識的抱住林延的腰,生怕滾下去。 林延程腰部一緊,他呼吸滯住,往下瞥了眼腰間的手。 “你別騎石頭上啊…..我差點掉下去了……”岑曦委屈道。 “我……哦…..我會小心點的?!?/br> 岑曦覺得這樣抱著比之前的姿勢省力,干脆不撒手了,腦袋也靠了上去,這樣就更省力了。 她又聞到林延程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像陽光般的溫柔舒適。 她蹭了蹭,閉上了眼。 林延程滾了下喉嚨,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岑曦的腦袋靠在他后背上,很癢,很重,又很輕。 而圈住他腰的這雙手讓他的呼吸都開始小心翼翼。 夕陽都快被時間淹沒了,晚風送來微冷的空氣,但他覺得有點熱,耳根子要燒起來了。 第25章 這一路稍顯漫長, 兩個人都沒講話,岑曦偶爾會發(fā)出細細的吃痛聲,林延程則像是在腦海里過了一部電影, 雜亂無章卻處處都是岑曦的身影。 兩個人到家時天有點暗了,林延程把車停路邊, 扶著岑曦回家。 蔣心蓮和往常一樣在做飯,沒注意到女兒的異樣, 直到岑曦喊了聲mama后才發(fā)覺, 而林延程已經(jīng)走了。 岑曦不好意思的說:“mama……我……來那個了……” 蔣心蓮讓她上樓,說衛(wèi)生間有衛(wèi)生巾, 等會煮紅糖水給她喝。 岑曦回到房間,躺在被窩里,整個人還是發(fā)汗發(fā)冷,她詢問蔣心蓮為什么會這么疼。 蔣心蓮叮囑道:“女孩子來了這個后不能吃冷的辣的,要多喝點熱水, 也和個人體質有關?!?/br> 岑曦想著是不是這段時間辣條吃多了。 蔣心蓮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也沒想給岑曦請假, 讓她好好休息會, 明天她送她去上學就是了。 岑曦自己也不想請假,至少目前班里還沒有女生因為這個請假的, 如果請假的話實在是太尷尬了,而且明天數(shù)學課要上新內容,掉一節(jié)課就會缺很多東西。 岑曦一躺躺到九點,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后爬起來寫作業(yè), 把需要交的作業(yè)都寫完,背書默寫啊,她打算放棄了。也許她明天早上就不疼了,那早起十分鐘背單詞就好了。 就這樣,把作業(yè)安排在腦海里過濾一遍,她安心不少,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前寫。 寫著寫著她忽然想起林延程下午塞給她的草莓牛奶,熱乎乎的,窩在掌心里很舒服。 他是怎么知道女生來那個要喝熱水呢? 難道男生每個月也有不舒服的時候,也需要喝熱水嗎? 可是她好像記得生理課的老師講過男生不會像女生一樣每個月都有。 而那邊的林延程也在奮筆疾書的寫作業(yè),他做作業(yè)時不似岑曦,東看看西摸摸,能很集中的高速做完,所以這個點他已經(jīng)要收尾,并且預習功課,提前把該背的背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