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好不好?”拘留室里的女人苦苦哀求著。 警察看了她一眼,“沒辦法,你把人家都打骨折了,何況走廊上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顯示是你們先動的手,對對方實(shí)行拖拽,人家現(xiàn)在要告你。” 白秋月聞言,臉色頓時慘白,她咳咳巴巴地問:“那,那,大概要關(guān)多久?”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十天?!?/br> 白秋月猛地起身,淚水簌簌落下:“不行的,警察同志,我過明天考研報名要現(xiàn)場確認(rèn)了,我求你了,你放我出去吧!” 警察見狀,只得搖頭:“你跟人家說說好話吧,叫你家屬過來跟人協(xié)商賠償?shù)氖?,看看能不能私了,或者你自己自訴,申請行政復(fù)議?!?/br> 白秋月失魂落魄地坐回位子上,她哪有臉讓父母出面解決這種事? 她父母都是極愛面子的老師,怎么可能接受女兒做小三,還打架進(jìn)警察局? 中午十二點(diǎn),拘留室內(nèi)。 樂佳望著喻煙打著石膏的左手,有些害怕地再三確認(rèn):“煙煙,你疼不疼?” “不疼啊。” “騙我?!?/br> 喻煙笑了笑,“真的不疼的?!?/br> 樂佳見狀,眼圈不爭氣地紅了,“都怪我?!?/br> “不關(guān)你的事?!?/br> “要不是我這么沒用,怎么會害得你受傷……” 喻煙目光散漫,話中帶笑:“沒關(guān)系啊,我們不虧的?!?/br> “哪里不虧啊,虧死了!”樂佳哭道,“你本來不用跟我受這種罪的?!?/br> 喻煙有點(diǎn)無奈,“你說這種話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個沒用的麻麻,既然知道自己沒用就該堅強(qiáng)點(diǎn)啊,為你的崽提供優(yōu)越的生活?!?/br> “嗚嗚嗚嗚…煙煙…我該怎么報答你……我萬死難贖其罪了……” 喻煙眉眼彎彎:“其實(shí)我覺得阿姨做的泡菜很好吃。” “嗚嗚嗚,以后我媽就是你.媽……” 喻煙:我只是想吃泡菜而已,你卻要附贈媽。 兩人正坐著閑聊,門口傳來警察叔叔的聲音。 “喻煙,你家屬來了。” 喻煙啊了一身,拖著受傷的手臂去見人。 她以為來的會是任斐然,沒想到會是原釉。 原釉跟著警局的人進(jìn)來,看到到喻煙吊在胸.前的手臂和臉上的淤痕,動作不禁頓了頓,黑沉的眸子微沉,泄露出幾分威嚴(yán)狠厲。 他走到桌前,脫下毛呢大衣,里面是筆挺的白色襯衣與藏青毛衣。烏黑的頭發(fā)梳理過,露出白皙光潔的前額和深邃的五官,顯得整潔而利。 喻煙見他一絲不茍的模樣,瞬間慫了,心虛地看著原釉坐下,許是本能地知道原釉現(xiàn)在很生氣,只敢輕聲打了個招呼:“釉哥,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斐然哥……” 任斐然是原釉的好友,打小照顧喻煙,這次重逢后,兩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她跟白秋月打架被拘留,警察讓她通知家屬來,她不敢叫原釉過來,想到任斐然路子多,這才出此下策麻煩任斐然。 如今見來的不是任斐然,而是原釉,心里的畏懼又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