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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一下。 “阮云溪,你什么意思!你今天掉冰窟窿里了?給我甩一天臉色了。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欺負omega,也不想讓夢嬌嬌抱?!?/br> 阮云溪將頭扭到了一邊,“你讓誰抱,和我有什么關系。” “是和你沒關系。你巴不得我被人抱,讓知秋誤會我,你正好有可乘之機?!?/br> “知秋?叫的真親!” 傅晟看見了阮云溪眸中一閃而過的輕蔑,向他的方向邁了一步。 同時,阮云溪也向后退了一步。 傅晟看見阮云溪往后挪的動作,莫名的,忍了一下午的脾氣徹底爆發(fā)了。 他猛地向前一步,雙手重重的拍在了大奔上,將阮云溪逼在了懷里,粗重的氣息掠過阮云溪的臉龐。 “阮云溪,你不要得寸進尺,從高中開始你就處處和我作對嫌棄我,我到底怎么惹你了?” 阮云溪蹙著眉,一雙剪秋水的眼眸中全是厭惡,“讓開!” 傅晟偏不,反而又往前了半步,熾熱的胸膛壓在了阮云溪的肩膀上。 他比阮云溪高幾厘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掃了一眼他刻意換過的白色襯衣,“阮主席,你該不會是要去約會吧?” 傅晟胸膛的熱氣,粗重的呼吸撩過阮云溪涼薄的肌膚,令他呼吸一頓。 “是真的去約會?。亢蚾mega?” 阮云溪不說話。 傅晟笑了,心中卻是憋悶的很。 少年火氣盛,話也跟著脾氣走。他悄然俯身在阮云溪耳邊,“阮主席,聽說越是禁欲刻板的人,脫了衣服越浪。我看啊,柔弱的omega滿足不了你,你應該找強壯的alpha,比如像我這樣的!” 傅晟輕佻的話語如同一陣狂風,在阮云溪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好似一瞬之間心中的秘密被傅晟肆意的窺探把玩。 幾乎在瞬間,阮云溪似一只困獸般狠狠的推開了傅晟,噴涌而出的恥辱幾乎滅頂,“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第5章 :阮主席,抖M?! 亮黑色的大奔劃破了夜色,平穩(wěn)的行馳在中央大道上。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老劉,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阮云溪。 只見其臉色蒼白眉頭微蹙,額角甚至漫出了些微的汗珠,看上去好似忍受著極大地痛苦。 老劉心疼的喊了聲,“少爺?!?/br> 阮云溪沒有睜眼,雙手仍舊緊緊的握著,“嗯?!?/br> 老劉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看見傅少爺將少爺逼到了車上,說了什么卻不知道,僅能看出來少爺有些不舒服。但他只是一個司機,不該管也管不了,只是少爺現(xiàn)在這樣,他很心疼。 “少爺,您這樣今晚還去嗎?” 阮云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尾染了一層緋色,清麗的像畫了淺淺的眼影,驚人的嬌艷。 他慢慢的扭頭,看向了車外深沉的夜與萬家燈火,蒼白的臉映在了車窗上,與窗外的繽紛暈染到了一起,妖冶魅惑令人悸動。 片刻后,堅定深沉的點了點頭,“去!正是因為這樣,才要去” 傅晟打車回了家。 一進門便躺在了沙發(fā)上,深陷在寬敞松軟的沙發(fā)里擺了一個大字。抄了一下午的校規(guī),腰酸背疼,還無端的和阮云溪吵了一架,傅晟現(xiàn)在簡直不能再累了。 一路上,想起阮云溪氣急敗壞的表情,傅晟有些后悔。 他腦袋一熱,話都沒過腦子,以至于說完了,才想起被自己暴脾氣支配的恐懼。 最主要的是:阮云溪帶來的恐懼。 他在聽見自己那番言語之后,表情簡直能殺人,好似下一刻就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不過,他真的是和omega去約會了么。 他不是喜歡夏知秋么。 他那么冷硬刻板的人,想必和人約會也是干坐著冷場。 “柔弱的omega滿足不了你,你應該找強壯的alpha,比如像我這樣的” 阮云溪被自己壓制的畫面,突然浮現(xiàn)在了傅晟的腦海里。 那年夏天永不停歇的蟬鳴、悶熱的溫度、以及阮云溪涼薄的臉、冰涼的唇,還有他的抗拒,攜風裹雨般的壓了下來。 漫上了傅晟的神經末梢、撩撥過他的心弦。 想扯下阮云溪冷冰冰的面具,撕開他清高驕傲的皮囊,讓他哭、讓他求饒,逼他低下高貴的頭顱,只能乖乖的臣服在自己的面前 啪。 傅晟腦袋里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斷了。 “臭小子!” 一聲粗獷的喊聲傳來,將正在胡思亂想的傅晟嚇了一跳,三魂七魄差點一并消散了。 “爺爺,你怎么神出鬼沒的。嚇死我了!” 傅老爺子扶著拐棍,步履穩(wěn)健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沙發(fā)上,“你胡思亂想什么呢?起來,坐沒個坐相的,成何體統(tǒng)?!?/br> 傅晟不情不愿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傅老爺子:“我怎么看你就這么不順眼呢?你看看阮家的云溪,明明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處處都比你強,還是北外的學生會主席,你是什么?” 正因為阮云溪心亂呢,猛地又聽到阮云溪的名字,傅晟心里一緊,小聲嘀咕道,“我是什么,說出來,怕嚇到你?!?/br> “什么?” “沒,沒什么。是是是,阮云溪最厲害了!” 傅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爺爺也不指望你啥了。就是這個學習,你能不能上點心。阮家兒郎的成績次次年級第一,要多穩(wěn)定有多穩(wěn)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