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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長嘆一口氣,掐滅了煙,扔進了垃圾桶,“行吧,是我的錯!他就是我天生的宿敵,在他面前千錯萬錯也都是我的錯,我以后全讓著他還不行嘛?!?/br> 只要他不討厭我、嫌棄我就行了 北外游泳館內(nèi)空無一人。 阮云溪幾乎是踉蹌的走到他的儲物柜面前的。 一路上,他都竭盡全力平息著身體里的燥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那熾熱的火壓下去。 他的身體很渴,很熱、很無力。 他渴望傅晟的靠近、渴望傅晟的聲音、渴望傅晟的信息素。 那是他的藥,他一個人的藥。 被傅晟的信息素所吸引,無端的想靠近他,見不得他對別人好,見不得他和別人在一起,也同樣見不得他喜歡別人。 “阮主席,你是不是喜歡我” “阮主席,用不用我深入的教教你” “阮主席,你要不要幫我擦一下” “阮云溪,你為什么嫌棄我” “我不嫌棄你,我是嫌棄我自己?!比钤葡獰o力的靠在儲物柜上,任由身子順著柜子滑落。 我討厭自己是omega,我討厭自己遏制不住omega的基因。 我討厭那個———沉迷你信息素的我 阮云溪抱膝坐在地上。 如畫的眉目攢聚、忍著身體里翻滾不歇的熱意與脖頸后黏糊糊的不適。 在眼前少年撩開后頸,脊骨嶙峋、龍舌蘭爆裂的瞬間,阮云溪認命般的將那管猩紅色的抑制劑打進了自己的身體內(nèi)。 第8章 :阮主席,求你了 阮云溪今天進班晚了一些,昨夜處理掉自己一身信息素后,已經(jīng)很晚了,以至于今早起的也比平時晚了一點。 一早上,他都有意避免遇見傅晟。平時傅晟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幾個地方,他都避開了。 心理建樹了很久才進班。 可進班后,卻發(fā)現(xiàn)最后一排空空如也。 傅晟不在,校霸團體們竟然也不在。 正在這時,成全睡眼惺忪的進了班。塌著肩膀,垂著頭,一臉嚴重缺覺的樣子。 阮云溪看了眼手表,七點五十六。 微微蹙眉,他攔住了成全。 成全惺忪地抬起了頭,看見是阮云溪后,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昨晚,他們的傅哥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拉著他們幾個蹲在校園門口探討了大半夜的阮主席。 從阮主席為什么討厭他,到他昨晚的行為是不是很惡劣,是不是應該進監(jiān)獄,會不會下地獄,阮云溪會不會再也不理他了,再也不搭理他了。 問得校霸團體集體陷入了自閉。 他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傅哥招惹了阮主席,結(jié)果后悔的也是他。 要是辣么后悔,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啊…… 唉 心累。 “傅晟去哪了?” 阮云溪清涼的聲音喚回了成全的意識,“他……他……” 成全不知道該怎么說。 一般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時候,成全就會實話實說,“逃課參賽去了。” 阮云溪:“……” 阮云溪其實猜到是逃課了,但是成全這么誠實倒是讓他沒想到。 “參加什么比賽,我怎么不知道北外最近有什么比賽?” 成全繼續(xù)實話實說,“雞霸爭奪賽?!?/br> 昨晚因為傅晟留校抄數(shù)學公式,比賽就泡湯了。北外的校霸團體與一中的校霸團體一致表示,課可以不上,決定他們誰更強的比賽不能不比,所以一致決定今早逃課去比賽。 阮云溪聽見這個名字一愣,“雞什么?” 成全又大聲的重復了一遍,“雞霸。” 班里同學們隨著成全這氣吞山河的一聲,紛紛看向了他們。 尤其是那個聽上去有些不雅觀的詞,斜音很像是一種器官。 阮云溪的臉有點黑,將成全拉到了一邊,頓了頓問道,“爭…誰的……?” 成全想了半天,才知道阮主席指的是什么,“爭傅哥的??!” 傅晟兩屆吃雞霸王了,要不是一中死活不服氣,天天sao擾他們北外,他們才懶得和那些渣渣比。 阮云溪的臉上似乎掛了點囧色,隨即而來的便是薄怒。看的成全一陣心慌,校園里學生們最怕的便是校霸傅晟與學生會主席阮云溪。 怕傅晟是因為他狂妄,想起一出是一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竟然敢光明正大的diss 冷硬刻板的阮主席。 而怕阮主席則是因為他極少笑,天天站在校門口管儀容儀表遲到缺勤,活像一個雕刻出來的美男子,美則美已,沒有感情。 成全看的心中一緊,吞吞吐吐的又重復了一遍,“真的是爭傅哥的雞霸…”打游戲沒人能比的過傅晟啊…… 阮云溪瞪了成全一眼,“胡鬧!” 傅晟正坐在網(wǎng)咖打游戲,一中那幫人還沒來。他剛開了一盤,和沈陽與徐家洛練練手。 正在興頭上,肩膀上猛然被拍了一下。 傅晟不耐煩的動了動,“別他媽鬧,忙著呢!” 拍他的人頓了頓,又拍了他一下。 傅晟還是沒有回頭,眼里只有電腦里拿著槍的敵人,“我他媽都說了別碰爸爸,沒看見爸爸正玩游戲呢嗎?” 拍他的人好像死心了,半天都沒動靜。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存活人數(shù)只剩兩名了,毒圈正在不斷的縮小,只要傅晟干掉另一個人,他們團隊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