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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弄的!”傅晟笑盈盈的盯著阮云溪風情的桃花眼,靠近了他。 “沒想到我的阮主席在床上這么瘋狂啊,又是咬又是掐的,折騰了我一晚上呢!” 第23章 :阮主席,吃糖 “脫衣服” 傅晟挑著眉笑,“脫,你想要了,我一定配合。” “你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打出去?!比钤葡獙⑺幐鄶D在了手心,冷漠的看著傅晟。 傅晟痛快的脫了衣服,撐著胳膊,將阮云溪逼在了懷里,“那我不說了,我身體力行?!?/br> “轉(zhuǎn)過去?!比钤葡獞械么罾硭謸嵘狭怂谋?,輕柔的摩挲過背上紅腫的傷痕,“你這到底是怎么弄的?” “都說了,你昨晚……哎喲,疼”。 阮云溪使了點勁,按了下傅晟的傷口,“你還知道疼?疼還打架?!?/br> “我這不是為了老婆么……哎喲,大美人,我是真疼,你輕點?!备店上笳餍缘亩读硕?。 阮云溪放緩了力道,“得了吧,你打架受傷都成家常便飯了,還怕疼?” 傅晟佯裝疼痛被道破,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繼續(xù)厚著臉皮趴在阮云溪的床上,“我不疼,怕你疼,怕你心疼你男人。” 下一刻,阮云溪就將膏藥重重的拍在了傅晟的后背上。 唐獅心里很慌,尤其是看見連一貫自持規(guī)矩的阮云溪臉上都掛著彩,頭上還綁著繃帶后,心慌的簡直要背過氣去。 咳嗽了一聲,佯裝鎮(zhèn)定,“你們兩個,打架了?” 阮云溪點了點頭,傅晟搖了搖頭。 唐獅:“……”心里苦。 在孫主任通知他班里有同學(xué)逃課時,唐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傅晟,絞盡腦汁想了很久該如何罰他,既能不丟飯碗,還能保全老師的臉面。 后來想來想去,覺得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不去處理。 可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阮云溪。 一個傅晟,他就夠頭大的了,結(jié)果北外兩名家世顯赫的竟然都犯事了。 這不是“詩人”能解決的事。 可眾目睽睽之下,唐獅也不能過慫,總得拿出點老師的態(tài)度來。他推了推眼鏡,用書本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啪的一聲嚇了老師們一跳,唯獨沒震懾到前面兩位:“你們兩個…太無法無天了!先有逃課,后有打架,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唐獅開始巴拉巴拉的念詩,而傅晟則偷偷的在背后勾了下阮云溪的小拇指,食指的指腹一點點的描繪著他手掌的輪廓。 阮云溪就像觸電一樣,眸子一縮,可偏偏又不能扭頭震懾他,只好忍著。 傅晟繼續(xù)用食指勾搭阮云溪的手,輕輕的在他的手心寫字,“身上疼不疼?” 傅晟每劃一筆,阮云溪的心就顫一下。 “我?guī)Я怂?,你要是疼就和我說。” “阮主席,你好像發(fā)抖了?”傅晟的食指點著阮云溪微微顫抖的手心,心里止不住的想笑。 阮云溪羞惱的握緊了拳頭,卻也一并將傅晟的手指包了進去。 又驀地松開了。 傅晟憋著笑,繼續(xù)寫:“阮主席,光天化日的你包我指頭?!?/br> 阮云溪:“……” 唐獅還在訓(xùn)話:“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諒在你們是這學(xué)期初犯,我就不計較了,但下不為例?!?/br> 阮云溪點了點頭,傅晟也跟著點頭。 唐獅:“校慶快到了,云溪,你今年還彈鋼琴嗎?” 阮云溪彈琴是校慶的保留節(jié)目,年年都壓軸,無一例外。 但今年,阮云溪并不想?yún)⒓?,他的性征越來越難以控制,未知情況之前,最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面。校慶那么多人,混雜的信息素一旦刺激到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阮云溪正準備拒絕,卻聽見傅晟言辭鑿鑿的說道:“當然彈了,阮主席音樂才子一枚,他不上誰上?!?/br> “……” 這節(jié)體育課,傅晟抱著籃球,找見了準備去畫室的阮云溪。 北外崇尚學(xué)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體育課可以選擇室外活動,也可以選擇培養(yǎng)情cao。 傅晟屬于前者,在籃球場上恣意馳騁。阮云溪則屬于后者,一般會去畫室畫畫。 阮云溪詫異的看著堵在他面前的傅晟,“有事?” “嗯,和我去一個地方?!?/br> “去哪?”阮云溪被傅晟拉著往前走,直到被帶進了醫(yī)務(wù)室。 醫(yī)務(wù)室值班的醫(yī)生不在,傅晟將阮云溪拉進了病房,并鎖上了門。 聽著上鎖的咯噔聲,阮云溪心里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你要干嘛?” 傅晟轉(zhuǎn)過了身,將籃球扔到了一邊,一步一步的逼近阮云溪,并拉上了身后的簾子。 不知道是天氣太熱的過,還是醫(yī)務(wù)室狹小的空間太憋悶,阮云溪的呼吸快了幾分。 迷醉的龍舌蘭涌動在傅晟的周圍,好似形成了一片片云霧,隨著傅晟的動作激蕩流動。 陽光從窗口照在他的身上,所過之處像是燃起了耀眼不滅的火。 火隨他而動,像是為他而生。 傅晟站到了阮云溪的面前,那明亮的火仿佛也燒在了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熱意,燒的心直發(fā)慌。 “我想干的,你讓我干嗎?”傅晟笑的低下了頭。 阮云溪錯開了傅晟的目光,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