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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她也抬頭看向了傅晟與阮主席的方向,使勁的瞅了瞅,又揉了揉眼睛,解惑道:“可能是借位吧,或許人家兩人正說什么呢。咱們離得這么遠,才以為他們抱在一起了。” “不重要。就是借位了,咱們也得給他們把頭按上去。欸,你帶手機了吧,快拍下來!” “搞笑了,北外不讓帶手機。我哪有那個膽子??!我要是帶了,也就不用化身為人型打字機了?!?/br> 江漸:“……” “云溪…” 傅晟摟著阮云溪,渾身僵硬,好像有一團火,在他的身體中游竄,橫沖直撞。喉結(jié)上濕漉漉的地方,燒的燎了原。 他小心翼翼的規(guī)避著周圍的人群,抓著阮云溪校服的手也在默默的使勁,甚至有些顫抖。他竭力的控制著心緒,卻仍起不到任何作用。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他想把阮云溪按在籃球架上、按在地上,按在哪里都好… 阮云溪無力的癱軟在傅晟的懷里,眼眸緋紅、眼神迷離。他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好似萬事萬物都在他的眼里堙滅消散,皆化為了霧靄。 只有面前的這個人才是真實存在的,他的氣息便是唯一的救贖。 他遏制不住的接近傅晟,一點一點的往他懷里蹭,一下一下的嗅著他的味道。 傅晟狠狠的咬著牙床,舌尖抵著上牙根。喉嚨里止不住的發(fā)渴,好似被人扔進去一把guntang的沙。磨礪著他的喉管,灼燒著他的喉壁。 阮主席不對勁。 傅晟向后仰頭,拉開了一點與阮云溪的距離,灼灼的鳳目牢牢的鎖著他,聲音又沙又啞,像淬著火:“阮主席,你知道我是誰么?” “……傅晟” 輕若云霧般的呼聲,震蕩著傅晟的心神。他剛控制住的理智,又盡數(shù)飄零在了這聲柔柔的呼喚里。傅晟緊緊的咬著牙:“你是不舒服嗎?能走嗎?我?guī)闳メt(yī)務室?!?/br> 在傅晟離開的瞬間,龍舌蘭的霧靄漸漸淡化,暈染在阮云溪身上的醇香也逐漸的消散遠遁。四周雜亂的信息素又再次撲向了他,灼熱與刺痛并存,如針如刃般的刺進肌膚。 渙散的碎影在眼底沉寂,逐漸聚形成綽綽人影。 阮云溪看清了傅晟,錯愕的抬起了頭,霧煞煞的桃花眸,像晨曦的花兒般嬌艷:“你說什么?我這是……”怎么了。 “我說你能走嗎?我?guī)闳メt(yī)務室。” 阮云溪不知所謂的搖了搖頭,又重新醉進了傅晟的懷中,不舒服的扭著脖子,抬頭看著他,語調(diào)有些軟的昵喃:“腺……”腺體熱… “先什么?” 正在這時,沈陽喊了一句,“傅哥,黃天霸不跪下叫爸爸,他輸不起!” 黃天霸咬牙切齒,握著拳頭,強烈的羞恥感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當著這么多人輸了比賽已經(jīng)很丟人了,如果還要跪下叫爸爸,那他還是回家繼續(xù)休學吧。 黃天霸憤憤的看向了傅晟,準備看看他打算怎么處理。結(jié)果轉(zhuǎn)眸的瞬間,好像看到了阮主席正撲向傅晟的懷中…正準備細看,卻見傅晟側(cè)了下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阮云溪的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了,臉上的緋色愈發(fā)的重,身體也越來越燙。 管不了那么多了。 傅晟摟緊了阮云溪,擋在他的身前喊了一聲,“沈陽,不用讓他跪了。阮主席身體不舒服,我先帶他去醫(yī)務室?!?/br> 說完,便架起阮云溪快步朝著醫(yī)務室走去,獨留面面相覷的眾人站在原地錯愕連連。 片刻后,cao場上的喧囂高昂的可與日爭輝。 “都怪黃天霸沒事干,比什么籃球賽!現(xiàn)在好了,阮主席受傷了?!?/br> “就是,我看阮主席頭上還綁著繃帶呢!黃天霸他們也下得去手!” “黃天霸太壞了!” “討厭他討厭他討厭他……” …… 黃天霸那邊的人喪著腦袋,生不如死。 他們好冤枉,明明是阮主席自愿加入的。結(jié)果,他們被虐了個體無完膚就算了,還要背這個故意傷害阮主席的大鍋。 真是冤死了。 而黃天霸則面無表情的看著傅晟消失的方向,眸子越來越暗。 傅晟拐進了無人小道,攔腰抱起了阮云溪,飛速的往醫(yī)務室奔:“云溪,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yī)務室?!?/br> 可傅晟根本就走不快,阮云溪已經(jīng)陷入了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tài),不停的往他懷里擠,喃喃的低語:“我要、我要……” “要什么?”傅晟低眸看著他,無比的擔心,“要什么都行,都給你都給你,你不要嚇我?!?/br> 阮云溪抓住了傅晟的校服領子,摟緊了他的脖子,溫潤的呼吸拂過傅晟的喉結(jié)、肌膚、頸窩,最后停留在了脖頸后那一片誘人的空芒里。 突然,少年笑了。 梨渦輕輕旋起,蕩著悠悠的光。 “我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我被宿敵影帝標記了》已開,歡迎康康~~ 1. 全娛樂圈都知道,林星伊素來與慕容情不合。 一個是著名影星、至尊B(yǎng)eta;一個是三國混血、最A的男人。 后者搶了前者奧斯哇最佳男主角,奪了“最想親吻的男人”排行榜第一名。 為了一較高下,林星伊連劇本都沒看,義無反顧的加入了慕容情主演的**劇《你如朝陽般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