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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的感情像熱火,熊熊燃燒,直接直白,從不轉圜,不給自己留余地也不給別人留回旋,要么自燃,要么共熱。 熱烈的直往人心里燒。 阮云溪撇過了頭,冷冷的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么流氓?!?/br> 傅晟沒說話。 “未經(jīng)允許,一再的觸…”阮云溪想起剛剛傅晟手上的力道與熱意,將后半句話吞了下去。 傅晟痞氣的笑了笑:“一再的什么?一再的碰你,親你?還是,睡/你?” 傅晟見阮云溪的臉色驟變,很明顯在聽到最后兩個字時身子微顫,又惱又氣,耳垂都有些紅了。 他知道阮云溪面子薄,不經(jīng)逗,真的惹惱了就不好了,便收斂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正了正色:“這哪里是耍流氓,明明是和我未來老婆**。若你非要說是耍流氓,那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br> “誰是你老婆。” “那就老公,稱呼無所謂,在上在下我也無所謂?!?/br> 阮云溪權當沒聽懂傅晟話里的黃色廢料,斜了他一眼:“我答應你了么?沒答應就是耍流氓。” 傅晟想了想,好像說得蠻有道理的,不過那又如何還不是早晚的事。 他站了起來,錯身而過的瞬間,滑過阮云溪的耳廓:“信不信,早晚有一天你會心甘情愿的讓我碰....” 后半句話沒說完,傅晟便走了出去。 獨留阮云溪緊咬著牙,耳垂粉紅。 這只小狼狗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傅晟在洗手間里洗了把臉,他狀態(tài)確實不對。除了發(fā)低燒身子發(fā)熱以外,平時空氣里隱隱蔓延的淺淡信息素,今天都被放大了。來衛(wèi)生間這一道,各色混雜的信息素惹得傅晟愈發(fā)的暴躁,分分鐘想打人、想發(fā)泄。 沈陽緊跟著傅晟來了洗手間,看見扶著水槽皺眉的傅晟,心里咯噔一聲:“傅哥,你還好吧?” “沒事?!备店晌站o了抓著水槽的手,青筋暴起骨節(jié)分明。 或許是低燒惹起了易感期提前,喉嚨里感覺都再冒火,像是被人扔進去了一把guntang的沙礫,磨損著他的嗓壁,刮得他生疼。 沈陽:“可是傅哥,我看你狀態(tài)實在是不好,要不咱們翹課吧,去拳館打會兒拳?” 傅晟的易感期比其他Alpha都要猛烈、強悍,持久,唯一的排遣方式便是去拳館悶頭打拳,將所有的不安、暴躁、**全部宣泄出去。 放到以前傅晟或許還會選擇翹課,可是最近阮主席身體不穩(wěn)定,剛剛接受完標記,不知何時還會發(fā)情。他不可能在知道了阮主席是Omega后,還把他一個人留在Alpha眾多的環(huán)境中,更不會給任何Alpha留下標記他的機會。 “不必了,我一會兒就好,你先回去吧?!?/br> 沈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回了班看向了夏知秋,又看向了阮主席。傅哥好似和前者的交集越來越少了,而和后者好像剛在游泳館打了一架。 人生好難。 最終,沈陽權衡利弊之后還是走向了阮主席。 阮主席正在看書,看見沈陽走過來,詫異的抬起了頭:“有事?” 沈陽點頭:“阮主席,你是學生會主席,若同學有需要,你應該會去幫忙的,對吧?” “傅晟怎么了?他在哪?”阮云溪直入主題。 沈陽想了想,若他直接說傅哥易感期到了,阮主席會不會就不管了。畢竟傅哥易感期跟瘋了似的,任誰都會退避三舍。但若說傅哥不舒服,又顯得傅哥身體素質不行,在傅哥的宿敵面前說傅哥不行,傅哥知道了非得活剮了他不可。 沈陽在腦袋瓜子里拐了三百六十個彎,張口說道:“傅哥上廁所沒帶紙,點名讓阮主席幫忙送一下?!?/br> 阮云溪:“.....” 阮主席剛走,徐家洛立即游移過來和沈陽一并看著阮主席的背影,好奇的問道:“傅哥和阮主席已經(jīng)親近到互相送紙的地步了嗎?” 成全也奇怪的喊了一句:“傅哥不會還需要阮主席幫他解決生理問題吧?”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剛剛說什么?阮主席和傅哥去洗手間做什么不可描述?!!”江漸不知何時搭在了沈陽的肩膀上,與他們一同看向了阮主席消失的方向。 自從江漸上回在游泳館給沈陽他們發(fā)了短信,他們就是一個戰(zhàn)壕的兄弟了。得到關于傅哥與阮主席的小道消息,也容易了很多。 沈陽:“呃....是挺難描述的?!备蹈缫赘衅谔膳?,一切都皆有可能發(fā)生。 江漸將這條“洗手間不可描述”記在了小本本上:“那太好了,請告訴我男廁所在哪個方向?” 校霸團體:“...” 阮云溪走到了洗手間,正看見傅晟一個人站在水槽旁。而傅晟也正巧扭過了頭,詫異一閃而過:“阮主席,你怎么來了?” 阮云溪也很詫異,環(huán)顧了一圈洗手間,并沒有別人幫傅晟送紙,“你解決了?” 解決什么。 傅晟好不奇怪,但看阮主席好像是專門來找他的。 那當然不能說解決了。 “沒解決,這不是等阮主席幫我解決呢嘛!” “...”阮云溪略微嫌惡的撇了下嘴,將衛(wèi)生紙遞到了傅晟面前,冷道:“下回沒解決,不要出來?!?/br> 傅晟看著衛(wèi)生紙?zhí)裘肌?/br> 心里詫異的想了想:解決!衛(wèi)生紙!難道阮主席是以為他...那他過來,是來幫自己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