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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笑著點頭,視線掠過阮云溪深邃漂亮的側(cè)臉,光影映在他英挺的鼻梁上,好似鍍上了一層亮澤的釉。身上明明穿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白色校服襯衫,卻出奇的清麗,白潔干凈的像是寒夜的第一場雪。 還有那截綁著一圈白色繃帶的脖頸,高挑、筆直、柔軟.. 脖頸...脖頸... 傅晟不自覺的將目光游到了阮云溪的后勃頸,棉質(zhì)的繃帶緊緊的環(huán)著,而在其之下,則是傅晟咬的牙印,鐫刻著兩人糾纏的曾經(jīng)、依偎的信息素。 體內(nèi)狂熱的因子在沸騰、**的深淵在吞噬,傅晟的呼吸愈發(fā)重,意識逐漸的混沌,易感期之下渾身都像是燃起了熾熱不滅的火,而唯一的清涼只有眼前的、懷里的阮云溪。 阮云溪正屏息凝神的注意著外面的動向,突然感到一道灼熱的氣息撲向了他的腺體,緊接著便是傅晟略顯粗糲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體上。 阮云溪的呼吸猛地一沉,似是被人遏住命脈般無法動彈,在傅晟每一次的研/磨下止不住的顫栗。 可偏偏門外全是同學,他不能阻止、不能躲開、不能喊、也不能動。 只能任由傅晟的接近、再接/近,略尖的牙齒隔著繃帶磨上他的腺體、微微的疼痛與酥/麻/癢/意從腺體一路傳到心里。 阮云溪在發(fā)抖,蝶翼般的纖細單薄的蝴蝶骨微微翕動,薄汗順著額角一路滑下,將阮云溪清麗的臉部輪描摹了個徹底。 傅晟低頭卷/去,激得阮云溪又是一顫。 阮云溪難以控制的顫栗,卻也無端端的想順從,被標記過的身體沉迷于傅晟的信息素,遠比意識要誠實,食髓知味的和抗拒的意識相互撕扯。 在阮云溪快要被折磨的不得不臣/服時,他輕若蚊吟的喚了一聲:“阿晟...” 阿晟... 這輕聲的低喚在隔間里莫名的繡上了一層曖昧,軟軟的、柔柔的,沖進傅晟的耳畔,不但沒有緩解他的沖動,反而讓他忍不住的沉迷,想要聽到的更多。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聲。”傅晟的嗓子有些啞。 阮云溪握緊了拳頭,壓低了聲音:“傅晟,你不要得寸進尺!” 尾音剛落,腺體上便是一麻,傅晟張口咬在了其上,輕輕地咬住,但并沒有刺破,像是小狼狗叼著心愛的玩具,返程回窩。 “唔...”阮云溪的身體中浮浮沉沉的熱意快要將他徹底覆滅,身體的本能就快要占了上風,空氣中里交織的信息素氣味不斷地沖擊著他微弱的理智。 他緊咬著下唇,顫栗的又喊了一次:“阿晟,放開我。” “求我?!?/br> 傅晟被易感癥狀不斷地沖擊,越說越過分,腦海里皆是阮云溪輕顫還掛著濕/痕的眼睫、臉頰紅潤喊熱時的表情,“求我,放開你。” 阮云溪閉上了眼,在熱意席卷到最頂端時,又慌又難受的拽緊了傅晟的衣袖,用平時偏冷的嗓音,隱忍的輕喚道:“阿晟,求你...放開我?!?/br> 傅晟在阮云溪這聲求饒中徹底失去了理智,幾乎在阮云溪軟柔微/顫的尾音還未落時,便低下了頭。 阮云溪感受到了傅晟俯身的動作,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準備承受他霸道的撕咬啃/噬,砰砰的心跳聲宛若鼓點,每一下都震得阮云溪心尖發(fā)麻。 可臆想中的狂暴并沒有落下,傅晟僅是低下了頭,隔著紗布微微含住了他的腺體,溫柔又小心翼翼,好似怕弄壞一般,輕輕地舔過,猶如蝴蝶振翅,比起之前的霸道強硬,更像是鑲嵌著繾倦的一段情話。 他用細膩溫柔表達nongnong深情。 門外的說話聲與腳步聲漸遠,傅晟也抬起了頭,心滿意足的環(huán)著阮云溪,俯在他的肩頭:“阮主席,真乖” 下一刻,阮云溪一腳踹開了大門,抓著傅晟環(huán)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微使勁,側(cè)身而過。 一個完美的背摔,將傅晟摔在了地上。 阮云溪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摔在地上葷腥不知的傅晟,慢慢的走向了前,緩緩的俯身,抬腳踩在了傅晟兩/腿/之間。 傅晟被扼住了命根,抬眼畏懼震驚的看著阮主席。 阮主席嘴角掛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濃眉輕挑,眸光微閃,巖石玄冰般的冷峻神色里如蝴蝶振翅般掠過一絲調(diào)皮的韻味。 “既然你一再作死,我就送你一程?!?/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讓你好好記住,誰是哥哥! 今日少一點,明天粗章奉上~ 第39章 :阮主席,心甘情愿 躺在地上的傅晟微愕的注視著面前的阮主席。 那天晚上他干脆利落打架的畫面又再次浮現(xiàn)眼前, 平時握筆彈琴的手在空中劃過,淡定優(yōu)雅而從容, 渾然與平時別無二致。 不一樣的是,從游刃有余的掌握德智體美勞,變成了將Alpha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再結(jié)合現(xiàn)下阮主席的一系列動作,傅晟不經(jīng)有些膽寒。 這個大美人,太暴力了。 “大美人, 我錯了!你松松腳吧, 踩壞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怎么辦啊?!?/br> “還貧!”阮云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腳上又加重了點力道。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阮云溪纖細亮白的腳踝,順著他的動作往下按了按:“踩上去什么感覺啊, 舒服么, 大嗎?” 阮云溪聽傅晟這么一說, 臉上不經(jīng)拂過一絲囧色。腳下的觸感好似越發(fā)的實質(zhì)化,像是踩在一塊堅硬guntang的烙鐵上, 蓄勢待發(fā)的力量與熱意順著腳心直達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