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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一下怔在了當(dāng)場。 月色如練從窗口流下,傾瀉在了阮云溪的脖頸之上,覆著牙印的腺體曼妙誘人,閃爍著粼粼瀲滟波光。 傅晟的呼吸越來越緊,沒有什么誘惑比的上心愛的人在面前心甘情愿的奉獻(xiàn)。 那種沖擊如媚/藥,一瞬傾覆、便已是萬劫不復(fù)。 原本是佯裝難受的傅晟,此時此刻看著眼前垂簾的阮云溪,是真的開始難受了。 熱意如浪濤、**如旋渦、渴望蝕骨寒。 傅晟不自覺的靠近,貼在了阮云溪的身后,伸手撫過他脖頸后條條腺體,感受著他的微/顫、顫栗與加重的呼吸。 撲通撲通—— 心跳聲越來越重,不知是傅晟的,還是阮云溪的。 突然,門被敲響了。 一聲粗獷的聲音從門外不遠(yuǎn)處傳來:“臭小子,下樓吃飯,再去把云溪娃娃叫過來,我得好好聽聽昨夜的來龍去脈!” 阮云溪一驚,立即扭頭,驚愕的盯著同樣錯愕的傅晟。 這該怎么辦。 昨夜的事還沒有解釋清楚,今日若在被傅爺爺抓住,兩人的關(guān)系可真就是解不斷理還亂了! 傅晟心里苦不堪言! 爺爺?。∧闶裁磿r候出現(xiàn)不好,非要現(xiàn)在出現(xiàn)! 阮主席好不容易主動一次,到手的美人就這么被你嚇走了! 你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吧。 你這樣孫子下半身可是要孤獨(dú)終老的啊! 傅晟決定不管傅老爺子,先咬了再說。 環(huán)手摟住了眼前的美人,順勢將他推在窗沿上,阮云溪睜大了眼睛看著傅晟,指了指門外,和他對嘴型:“傅爺爺在外面,你瘋了?你還沒鎖門!” “我難受!” “...” “真的好難受,我快點(diǎn)咬,行不行?” 阮云溪看著皺著眉頭,面露痛色的傅晟,猶豫了片刻,緊張的看了一眼屋門,認(rèn)命般的說道:“那...那你快點(diǎn)..”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點(diǎn)頭如搗蒜,心里高興的如同綻放了煙花。 阮云溪正準(zhǔn)備扭身,忽然在側(cè)身的一瞬間看見了傅晟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裝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擰了傅晟一把,在門開的一刻,撐著胳膊,翻出了窗戶。 第40章 :阮主席,讓我留下 傅老爺子進(jìn)屋的時候, 正巧看見傅晟齜著嘴、彎著腰,趴在窗戶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干嘛呢?” 傅晟收回了看向窗戶外面的目光, 揉著腰轉(zhuǎn)過了身:“沒干嘛,爺爺你剛讓我去找阮主席是吧。好,我這就去。” 傅老爺子詫異的看著他。 以前也有叫阮云溪過來吃飯的時候,可每回讓傅晟去,他都愁眉苦臉, 百般不情愿?,F(xiàn)在怎么一聽到阮云溪的名字, 就跳脫成這樣了。 傅老爺子微微蹙眉,應(yīng)前車之鑒的環(huán)視了一圈屋內(nèi), 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最后望了一眼窗外, 才又看向了傅晟:“你不會在拿望遠(yuǎn)鏡偷瞄對面的云溪娃娃吧?” “.....爺爺,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孫子啊!你不是把我想成強(qiáng)X犯, 就是偷竊狂,我的身體里流得真的是傅家的血嗎?” “廢話!正是因?yàn)槟懔鞯檬歉导业难? 我才這么管你, 要不然誰稀得監(jiān)督你。”傅老爺子翻了他一眼, 開門走了出去。 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 傅晟撐著胳膊,撫著阮云溪剛剛按過的窗沿, 翻了出去。 傅晟的臥室在二樓,并不高。下面還有一間小房,每回翻窗戶都十分的方便。 傅晟落在了小房房頂上, 順勢又從房檐跳了下去。剛剛落地便看見了站在墻邊,望著漫天繁星的阮云溪。 月色照在他的臉上,清麗的像是一個迷夢。 阮云溪詫異的看著傅晟,“你怎么從窗戶翻下來了?” “著急!想早點(diǎn)見你。繼續(xù)做我們沒做完的事?!?/br> 阮云溪梨渦輕旋,吊著他胃口的搖了搖頭:“什么事?” 傅晟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彼此的影子交織在身后白凈的墻壁上,“看你想做什么事了,比如咬你、或者進(jìn)你...里/面...” 傅晟最后幾個字說的尤其曖昧,幾乎是咬著阮云溪的耳朵說的。原本以為阮主席會羞憤欲怒,結(jié)果等傅晟起身的時候,卻對上了他嘴角勾起的一彎弧度,美得堪比彩虹。 他眨了眨眼睛,不輕不重的說了句:“好啊?!?/br> 傅晟:?。。?/br> 這回輪到傅晟錯愕了,他一瞬不瞬的盯著阮云溪,吞吞吐吐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阮云溪看向了別墅后面的那片小樹林,“就去那吧?!?/br> 這是什么意思,阮主席要跟我一起鉆小樹林???! 我是不是在做夢。 傅晟掐了自己一把,生疼! 再回頭的時候,阮云溪已經(jīng)走向了那片靜謐幽暗的叢林。 斑駁的光影映在阮云溪白皙細(xì)膩的臉上,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即將進(jìn)入小樹林的傅晟,風(fēng)情的桃花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影。 傅晟好不奇怪。 但奇怪歸奇怪,美人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在關(guān)鍵時刻變萎,決不可能發(fā)生在傅狼狗身上。 傅晟笑吟吟的準(zhǔn)備擁美人入懷,剛剛踏進(jìn)樹林一步,一道凌冽的拳風(fēng)便已向他下顎襲來,夾雜著幾片肅殺的草木香與淺淺的玫瑰馨香,一瞬便抵達(dá)了眼前,避無可避、錯無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