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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阮主席居然主動親他了? 親!他!了?。?! 傅晟錯愕連連的看著如蜻蜓點水親完他微微低頭, 好似有些害羞的阮主席。 下一刻, 便攬住了他的腰,順勢將他抵在墻上。 “阮主席, 只親臉怎么夠?!?/br> “你少得寸進尺?!比钤葡獙⒏觳驳衷诟店缮砩? 偏頭看他, “我這是看在以前你為了我刻苦學琴的份上?!?/br> 想要彈好鋼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他剛剛與傅晟合奏時,那行云流水般的演奏, 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 讓貪玩、坐不住的傅晟長時間乖乖的練琴,沒有強大的毅力或者不得不做的堅持, 他根本堅持不下來。 傅晟一笑:“那刻苦學琴的小傅傅想要一個親親, 嘴對嘴那種。” 阮云溪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沒想到傅晟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你還想要什么???以身相許要不要?。俊?/br> “要的,要的!” “要個屁?!比钤葡崎_了傅晟,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傅晟看著阮云溪瀟灑的背影, 扯了扯嘴角。阮主席現(xiàn)在都會開玩笑了, 那用那張冷意的嘴說出繾綣的話,還不是早晚的事。 傅晟傻笑了一會兒,追上了阮云溪的腳步。等兩人到了集合的地點, 夏知秋一幫人正在焦急的找他們,看見他們換好衣服走過來才舒了一口氣。 夏知秋接過了衣服:“阮主席,你們去哪了?我們找了你們半天?!?/br> 傅晟走了過來,站到了阮云溪的身邊,回道:“鋼琴出問題了,我們修了半天鋼琴?!?/br> 一旁觀望的沈陽與徐家洛:“....”信你個鬼! 夏知秋了然的點了點頭,開心的宣布道:“阮主席,你還不知道吧。我們跳的舞獲獎了,所以大家一致決定今天出去慶祝一場?!?/br> 阮云溪的桃花眼閃過一絲笑意,頷了頷首:“那恭喜了,慶祝...”我就不去了。 “去哪慶祝?”阮云溪的后半句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傅晟就歡喜的問了一句。他最愛熱鬧,不去就有鬼了。 夏知秋:“就去北外門口的“辣中辣”火鍋?!?/br> 沈陽:“那可是傅哥的最愛,傅愛就愛重口味的。” 徐家洛附和道:“是啊,傅哥、阮主席一起去吧?!?/br> 阮云溪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懇切的眼神,尤其是身旁這位,一聽見“辣”這個詞就跟聞見rou骨頭的小狗狗一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阮云溪對視了一會兒傅晟期盼的鳳目,無奈的點了點頭:“去吧?!?/br>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辣中辣”,點了一個鴛鴦鍋。阮主席不吃辣,只能給他點了一個菌湯。 大家全部坐到了阮主席的對面,守著半個魔鬼變態(tài)辣的油鍋,眼睛都不轉的盯著,看上去就快要直接喝辣鍋底了。 反觀對面的阮云溪,正淡定的坐在菌湯面前喝白開水。放到平時,傅晟一定也是坐在辣鍋底那邊,觀望辣湯的那一個。但今天阮主席在,讓他一個人守著菌湯怎么都不合適。 更何況辣鍋底哪有美人香,尤其是一想起來剛剛在試衣間發(fā)生的事,傅晟就心火難耐,現(xiàn)在吃辣相當于火上澆油,還是算了吧。 擠在辣鍋底一面的沈陽推了一把旁邊的徐家洛:“你別擠我,菜還沒上呢,你擠我干嘛???喝鍋底啊?!?/br> 視線又瞥到了坐在菌湯面前的傅晟,詫異不明的問道:“傅哥,你今天怎么不吃辣了?” “消火?!备店擅蛑旌葲霾?,笑著給阮主席續(xù)了一杯白開水。 “大冬天的消什么火?”徐家洛咬著筷子,一會兒奇怪的看看傅哥,一會兒好奇的看看阮主席,忽然心領神會的與沈陽相視一笑,jian詐猥瑣的模樣嚇得夏知秋等人打了一個哆嗦。 下一刻,沈陽與徐家洛的腿就與傅晟的腳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傅晟在桌子底下踹了他們一腳,討好般的看向了阮云溪,生怕他多想。 沈陽與徐家洛苦哈哈的揉腿。我們說什么了我們,我們就是笑了笑,用不用這樣護阮主席啊。 阮云溪淡淡的橫了傅晟一眼:“喝你的涼茶。” 十盤rou剛上桌就已狂風肆虐般的速度消化了五盤,只有阮云溪淡定的吃菜。傅晟看著阮云溪吃菜,突然覺得吃菌湯涮rou也蠻香的。 夏知秋舉著酒杯過來,看了一眼阮主席,又看向了傅晟:“阮主席,傅哥,這回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這個舞一定組織不起來,更不可能會拿獎了。” 阮云溪放下了筷子,勾了勾嘴角:“是你的舞編排的好,我們只是參與者而已?!?/br> “嗯,能拿獎說明你的舞編的好,我們只是輔助了你一把?!备店膳e起了酒杯,“阮主席不喝酒,他那杯我替他喝了?!?/br> 說完,便連干了兩杯。 阮云溪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小聲道:“你少喝點,別像上次一樣撒酒瘋?!?/br> “阮主席,我是怎么撒酒瘋的啊?” “你不記得了?” “隱隱約約記得一點?!备店煽拷巳钤葡┰谒亩?,小聲道:“好像是咬了你...” 阮云溪驀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被傅晟抵在墻上,龍舌蘭在面前爆發(fā),當時若不是他生生忍了下來,或許早已經被傅晟發(fā)現(xiàn)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