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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爺子走了過來,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挺直了腰,我傅家兒郎怎么會因為結(jié)個婚哆哆嗦嗦的,少給我們傅家丟人?!?/br>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傅老爺子拐棍上激動到微顫的手:“是!我傅家兒郎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人生中的高光時刻絕對不慫?!?/br> 大家都笑了,在大家歡喜的目光中傅晟站在了臺上,轉(zhuǎn)身看向了那扇即將開啟的大門。 目光在門上游走,情潮卻好似早已穿透了大門,尋找到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終于,在傅晟第三遍仔仔細(xì)細(xì)的描繪中,大門開了。 阮云溪穿著一身干練清爽的白西服從門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桃花眸清麗水潤、黑睫微微顫動,高挺的鼻尖暈著光。 皎皎君子,如星如月 每邁一步都像是走到了傅晟的心里,每一下都仿佛是心靈的顫動。 傅晟的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了滾,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激動又翻涌了起來,他緩緩的伸出了手,期盼的看著阮云溪。 阮云溪察覺出了傅晟的緊張,掩面笑了笑,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面前站定,握住了他的手。 兩人雙手緊握,兩人并肩而立 阮云溪追尋著傅晟的目光,看見了他眼中噙著的水波:“傻瓜,哭什么?” “你太美了?!?/br> 阮云溪撲哧一聲笑了:“那你這是被我美哭了?” “嗯” “你還嗯!” 阮云溪笑容燦爛,傅晟也跟著笑,兩人的目光中都有點點水波,縈繞心頭。 牧師的聲音響起:“傅晟,你是否愿意與阮云溪結(jié)為夫夫,從此融為一體,無論健康或者疾病,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始終忠于他、愛護(hù)他、守護(hù)他,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愿意?!?/br> “阮云溪,你是否愿意與傅晟結(jié)為夫夫,從此融為一體,無論健康或者疾病,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始終忠于他、愛護(hù)他、守護(hù)他,直到生命的盡頭?!?/br> “我愿意” “現(xiàn)在請雙方交換信物?!?/br> 傅晟拿起了兩人的婚戒,早在四年前他就是拿著這副定制的婚戒向阮云溪求的婚。 這四年來,這副婚戒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們,每一次牽手、每一次標(biāo)記……他們都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而現(xiàn)在他將再次將這枚戒指戴在阮云溪的手上,從現(xiàn)在起到生命的盡頭,再到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他們都會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再不分離。 精致的男士鉆戒套在了阮云溪白玉般的手指上,傅晟牽著他的手虔誠的印下了一個吻。 阮云溪的眸中有淚光閃動,他緩緩的拿起了傅晟的那枚戒指,摩挲過傅晟的指間。 晶亮的鉆戒在光下閃耀,點亮了眸中涌動的淚光,也照耀了兩顆近在咫尺的心。 牧師笑著看著兩人:“我宣布,阮云溪與傅晟從此刻起正式結(jié)成夫夫!” 在雷鳴般的掌聲與吶喊聲中,傅晟與阮云溪緊緊相擁,傅晟將阮云溪高高的抱了起來,在原地至少轉(zhuǎn)了七八圈。 阮云溪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幸??鞓?。 謝朝與沈陽神神秘秘的將傅晟拉到了大堂,傅晟不情不愿的被他們拖著走,嘴上抱怨道:“干嘛啊,云溪呢?你們把云溪弄哪去了?我剛才就找不見他了。” 傅晟剛剛敬了一圈酒,親戚朋友們完全就是在灌他,好在他酒量好,不耽誤一會兒的洞房,可頭還是微微有些暈。 謝朝:“哎呀,跟著我們走吧,一會兒給你個驚喜?!?/br> “什么驚喜,你想出來的都是驚嚇?!备店赏蝗幌氲搅耸裁?,說啥都不愿意往前走了。今天可是他與云溪的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千萬不能被謝狗逼給破壞了。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要回去找云溪?!?/br> 謝朝和沈陽那能放傅晟走么?當(dāng)然不能了! 沈陽推著傅晟后背,謝朝拉著他的胳膊:“傅大爺這回保證不坑你?!?/br> “就是傅哥,你不信謝哥也得信我啊,阮主席就在前面等著你呢,你跟著我們走就行?!?/br> 傅晟一聽“阮主席”三個字,一下老實了。雖然心里還是直打鼓,但是仍舊跟著他們往前走。 等走到了指定位置,他無不后悔剛剛為什么沒有掉頭就跑。 只見眼前清一色站著一排穿著古代紅嫁衣的新娘們。頭上蓋著紅蓋頭,艷紅色的喜袍,講究精致的金色絲線鉤邊點綴,上面繡什么的都有。 百花爭艷、魚躍龍門、鳳舞九天… 天啊,這是干什么? “你們干嘛?。俊?/br> 謝朝抱胸靠在墻上,笑道:“讓你選老婆?。 ?/br> “胡鬧!”傅晟怒氣沖沖的瞪了謝朝一眼,扭頭就走。 最后還是沈陽、徐佳洛、夏知秋合力才把他給拉住了,沈陽趕忙解釋道:“傅哥,你誤會謝哥的意思了。阮主席就在其中,我們只是看你能不能從眾多的新娘中找到阮主席!” 謝朝也諂笑的走了過來:“傅大爺,你不會不記得咱們這邊鬧洞房的習(xí)俗吧,今天我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能從面前的八位穿著大紅喜服的新娘中找出來阮主任,我們直接送你們?nèi)攵捶?!親戚朋友們,我們幫你擋著!” 傅晟看了一眼站成一排的“新娘子們”:“你們是說云溪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