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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就像是突然被某種神秘的力量cao控了一般。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該怎么辦?” 金銀皺眉,他不管是什么原因,現(xiàn)在只想知道解決的辦法。 謝精雙手撐著下巴趴在桌上,嘴被撐著說話也有點含糊了。 “不寄(知)道啊,不然我們?nèi)R里拜拜?” 謝選一巴掌拍在自家親哥腦袋上,道:“別瞎說。” 謝精改捂頭了,瞪了他弟一眼:“醫(yī)院都去過了,這不是沒用嗎?咱們也不是封建迷信,不吃香灰不跳大神,就去聽聽人家怎么說,在佛家寶地調(diào)調(diào)氣場不行嗎?” 這么一說,倒也不是完全沒道理。 金銀若有所思。 見二少已經(jīng)被說動了,謝選也就閉了嘴,不過看他哥的眼神可不怎么溫柔,他道:“二少,再做個實驗怎么樣?我現(xiàn)在假裝要打我哥一頓,你看看會不會失控?!?/br> 謝精頓時跳了起來。 金銀卻是點了一下頭,揮手讓他試。 謝精:“……”弟,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你就是想借機打人! 互相明白對方的心意,謝選在謝精轉(zhuǎn)身就跑之前,一把揪住了人的后脖頸,然后施以“慘無人道”的蹂躪。 謝精試圖反抗,可惜失了先機,反抗失敗。 就在兩兄弟打鬧到最熱鬧的時候,金銀臉色一變,加入了戰(zhàn)圈,出手就對著謝選的肚子來了一圈。 謝選吃痛,不得不松了自家親哥。 可金銀還不罷手,又對著他的臉來了幾下,都被他避開了。 得了自由的謝精喘了幾口氣,重新加入戰(zhàn)圈,對著他親弟絲毫不手軟的下黑手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這一下輪到謝選挨打。 “哈哈哈,叫你得瑟!趕緊叫哥,不然哥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嗷!二少你怎么打我!” 太過得瑟的謝精捂了鼻子,立時感覺到了濕漉漉的液體往下淌,拿下手一看,得,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了。 “活該。” 對面,他弟謝選無聲地對他比了個口型。 謝精氣得又撲了上去。 花房的一角,玳瑁貓睜著一雙淺色貓瞳看著三個人類,仿佛在看三個傻子。 一陣亂仗下來,謝選的小本本上又記了一條。 “確認,幫助不分對錯、不辨真假,表象即可觸發(fā)失控?!?/br> 情況比預(yù)想的更加糟糕。 第二次作戰(zhàn)計劃研究會,失敗。 晚上。 金銀這幾天睡得有點多,睡了兩三個小時就醒了,一時之間也有點睡不著,想想決定去看個電影消磨一下時間。 家里有隔音的放映室,他拖著拖鞋,拎了袋小魚干就去了。 推開放映室的門,迎面一個慘白的女人瞪著全是眼白的空洞雙眼朝著他撲過來,七竅還流著血,伴著恐怖的音樂聲,是一陣男男女女的尖叫。 “……靠!” 金銀冷不防被嚇了一跳,將手里的小魚干都扔了出去。 “二少?” 陷在沙發(fā)里的謝精轉(zhuǎn)過頭來,手里還抱著那只撿回來的玳瑁貓,那綠油油的眼睛又把金銀嚇了一下。 玳瑁貓聞著魚干的味道,從謝精懷里躥了出來,吃夜宵去了。 “你大半夜的看什么鬼片!” 金銀定了心神,走進去沖著人就是一腳,要不是看在他的鼻子還腫著的份上,他都想把人拎去扔游泳池里。 謝精也有點委屈:“就是睡不著啊,最近睡得有點多了?!?/br> 金銀斜了他一眼:“看鬼片就睡得著了?” 謝精不說話了。 被這么一打岔,鬼片的恐怖氣氛也沒有了,就見作死的主角和他的朋友們一路被鬼附身,自殺,然后找道士和尚抓鬼,最后結(jié)果卻是主角吃錯的藥,全部都是他的幻覺。 無聊。 金銀打了個哈欠,換了個搞笑的綜藝節(jié)目。 金銀擼著貓,隔了一會兒幽幽來了一句:“其實二少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電影里被鬼附身也有點像,不然還是去廟里拜拜?” 這次沒有謝選在,也就沒有人打斷謝精的話,金銀的面色在黑暗中被銀幕的光映得忽明忽暗。 就在謝精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嗯”了一聲,然后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有些無聊,出去春游也可?!?/br> 謝精:“……”二少您太含蓄了,要不是跟了你那么多年,我還真聽不懂。 第二天。 寒風(fēng)臘月,金二少出發(fā)去春游。 地點是謝精篩選的,在效區(qū)。 吃完早飯,謝家兄弟裹了厚厚的羽絨服等著二少一起出門,好一會兒,金銀再次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上下打量了人一眼,謝精道:“二少,咱們是去廟里,要不低調(diào)點?” 黑色高領(lǐng)毛衣,黑色緊腿褲,磨砂黑的短靴配黑色長大衣,衣領(lǐng)上面還有個黑色的豪華毛領(lǐng),臉上是淺黑色的墨鏡,左耳還有一枚黑曜石的耳釘,閃著幽幽的光澤。 金銀張開雙手,看了一眼自己:“我還不低調(diào)?都黑了。” 謝精:“……”就因為全黑了,更襯得唇紅齒白,配著一張多年養(yǎng)成的冷臉,特別像斯文敗類的壞蛋。 兩人還想再說什么,謝選打斷了他們兩人,道:“很低調(diào)!二少不用換了,謝精沒品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