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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心群眾一聽是騙人的,立即就“見義勇為”了,特別幾個大媽大叔,直接把金銀的路給堵了。 金銀就差仰天長嘆了,果然人不能撒謊,這剛撒的謊,現(xiàn)在報應就來了。 他伸手一指那兩個還在吐口水的孕婦,道:“這兩個女人,你們覺得哪個像是我老婆?” 眾人隨著他的手指轉過了視線。 兩個孕婦,一個穿著紫棉襖紅棉褲,長頭發(fā)染黃了長出來一截也沒有再去打理,毛毛躁躁地扎了一束,一張臉倒是還不錯,就是氣質(zhì)十分鄉(xiāng)土,看著就不太聰明。另一個穿的挺正常,黑色的羽絨服,黑色的長褲,穿著上沒有什么扎眼的地方,皮膚挺白,但是一雙眼睛格外地小,臉盤子又大,整個人看著大概不會低于150斤。 再看金銀,和這兩個孕婦哪個站一起都不像是一對的樣子。 “那你可能就是這樣才出軌的呢?” 有人嘀咕了一句。 金銀沒看清是誰,朝著大概的方向回了一句:“再瞎也不能瞎兩次吧。” 人群里立即有人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大家好像對這個故事比較冷淡啊,還是你們想看虐渣?專欄里有預收,你們可以看一下是不是喜歡,可以先收藏一下~ 第16章 金銀倒不是以貌取人,而是光看這兩個孕婦的做派,他也實在沒辦法對她們同情得起來。 正僵持著,突然人群里擠出來一個中等個兒的中年男人來。 “你怎么又來這里,說了不讓你來,你偏還來,是不是找打?” 男人過來一把就拉住了那個胖孕婦的手,伸手拉著人就要走。 “哎,你是誰啊,怎么回事!” 立即有人阻止了那男人。 那男人回頭一瞪人:“誰誰,我是她男人,你管那么多,是誰?。克邦^?” 這人身材普通,但這一張臉,完全是三角眼,高顴骨,一口被煙熏久的黃牙,看著就實在讓人感覺到任何一絲與“良善”有關的氣息。 被瞪的人嚇得立即縮了嘴。 那孕婦也是,看到自家男人便不敢說話了,低著頭,縮著脖子,被拖著走也不敢吭一聲。 倒也有不怕的,沖著那男人道:“喂,你小老婆你不管了啊?” 男人重重“哼”了一聲,理也沒理就走了。 金銀看著,倒覺得這男人也有意思,他這態(tài)度竟然還出軌?而那個看樣子是小三的孕婦竟然也一聲不吭,照理不應該上去撒撒嬌,爭爭寵,把“正室”給氣得半死? 反正看剛才那打架的樣子,倒不像是不敢的性格。 主角的一方走了,剩下的發(fā)展似乎也沒有什么值得圍觀的了。 金銀走出偏殿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孕婦,她站在殿內(nèi)伸手理著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得意與不屑。 女人,還真難懂。 金銀搖著頭,正好謝家兄弟也終于找過來了,看到他立即跑到了他面前。 “二少,你這是……” 頭發(fā)也亂了,墨鏡也不見了,衣服也像是被揪過……一團團的。 金銀出了一口氣,沒想多說,道:“謝精你找到人了嗎?” 說起正事,謝精便又蔫了,道:“問過了,這寺廟的住持出門去了,沒在寺里要明天才回來 ,二少我們今天要不要在寺里住一晚?” ?。∫?!晚! 二少用眼神告訴謝精,他現(xiàn)在想殺了他再碎尸! 身邊正好是紅漆木的欄桿,金銀伸手搭了上去,朝著謝精一臉獰笑地用力一抓,仿佛他抓的不是欄桿,而是某人的腦袋。 卡啦。 欄桿像豆腐渣一樣被抓成了碎渣。 金銀回頭看手:“……” 謝選看金銀:“……” 謝精默默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三個人都有點凌亂了。 金銀難得有些干巴著:“這個,是已經(jīng)被蟲子蛀空了吧?” 神他媽被蟲子蛀空了,誰信??! 最后還是謝選最冷靜,指了旁邊的欄桿道:“二少,你再試試?” 金銀也正有這個想法,他也顧不得手里的木頭渣子,將手又移到了另一段完好的欄桿上。 為了避免同一段欄桿有同樣的“質(zhì)量”問題,他還特地多走了兩步,換了一處。 三個人都有點緊張,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金銀的那只手慢慢放下。 “我開始了!” 金銀舔了一下嘴唇,罕見的表現(xiàn)出有點緊張。 謝精與謝選都微微彎了腰,兩人盯著金銀的手,仿佛要看出什么奇跡來。 金銀終于抓到了欄桿,他的手指動彈了幾下,然后慢慢用力……再用力…… 欄桿紋絲不動。 金銀抓到手指頭都痛了,也沒有把這木欄桿給怎么樣,他心中一定,然后就收了手,他拍雙手,臉上表情又恢復了往日的漫不經(jīng)心。 “這么大的寺廟,竟然連欄桿都是破的,嘖?!?/br> 他步下了臺階,把那缺了一塊的欄桿拋在腦后。 謝精與謝選雙雙出了一口氣,這二少要是繼“路見不平”失控后,再多個力大無窮的怪毛病,他們是真的要瘋了。 謝精跟上了金銀的腳步,很快三人就出了寺廟,回到了停車場。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