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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空蕩蕩的,除了幾件家具,并沒有別的什么東西。 “二少,屋里沒人……嗯,也沒鬼?!?/br> 張真一回頭報告了一下情況,在金銀的示意下,他走了進去,金銀他們跟在他身后。 直到在樓上樓下轉(zhuǎn)了兩圈,也沒有看到所謂的鬼,更別說一地的錢和躺在地板上的女鬼了。 陳不茍縮著脖子站在自家的客廳里,總覺得背上涼颼颼的。 “怎么會這樣……” 他喃喃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只拿眼睛眼巴巴地瞧金銀。 金銀沒好氣地看他,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心里沒鬼,也看不到鬼。” 陳不茍:“……”他又想哭了。 實在拿他沒辦法,金銀道:“既然你心里覺得不安,那就為自己的行為負點責(zé)任,該補救的補救,不能補救的,去寺廟里給人姑娘超度一下,辦幾場法事,你再去磕點頭,磕到人家愿意原諒你為止。” 這主意一下子就擊中了陳不茍,他猛點頭:“二少說得對!還是二少你聰明有主意,我這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陳不茍:我都已經(jīng)被嚇兩章了,可以告一個段落了嗎? 第41章 見了鬼的陳不茍,這會兒的行動力,完全對得起說走就走幾個字。 他這邊一點頭說要去超度辦法事,那邊助理已經(jīng)幫他聯(lián)系好了寺廟。 也不是別的哪個陌生的地方,就是金銀之前差不多把人揭了個底朝天的那家寺廟。 住持一聽是金銀介紹來的,迎出來的時候既激動又忐忑,把寺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約束了一遍。 “施主,這都是佛家所說的緣分啊,當(dāng)時今日,都是因緣?!?/br> 他說得高深莫測,陳不茍疑神疑鬼,兩人站一起,一個覺得心喜,一個覺得心安。 倒也算得上配合得很好。 陳不茍一口氣定下了未來三個月的法事,住持一聽自然沒有什么不同意,一臉慈祥的表示沒問題,就算是有再厲害的女鬼也給他擺明了。 在陳不茍的強烈要求下,當(dāng)天法事就做了起來。 金銀和陳不茍說了不來,不過轉(zhuǎn)頭還是帶著莉兒一起偷偷來看了一眼。 陳不茍也是聽話,在佛前祈求,又是跪又是磕頭,他不會念經(jīng),就在那里重復(fù)“我不是人,我就不是個東西”,念出了別樣的韻律來。 “這樣的結(jié)果,你滿意了嗎?” 金銀頭也沒回,問了身邊的莉兒一句。 莉兒神色還是有些復(fù)雜,道:“滿意不滿意,我說了都不算,我姐都死了,我又不能真的殺了他,希望這次以后,他能夠心存一點敬畏,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我姐這樣的悲劇。” 把人嚇成這樣,已經(jīng)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報復(fù)結(jié)果了。 金銀垂手而立,沒有再說話。 在陳不茍不知道的時候,金銀來了,又走了。 走的時候,隨他一起來的謝精又特地繞去看了一下他家二少當(dāng)時搞的破壞。 偏殿那里的扶手欄桿上,被抓出的那個痕跡已經(jīng)不在了,欄桿也看得出來是換了新。 在寺廟里,鬼神之說似乎又被增加了一些可信度。 謝精道:“二少,我們真的不進去再拜拜?你……” 金銀瞥他:“我?” 謝精吞下了后半句話。 你全身上下都寫滿了玄幻! “沒什么,二少,我們現(xiàn)在回家嗎?” 春日的下午,太陽慢慢多了一點熱烈之意。 金銀上白下黑的打扮,白色系的寬大毛衣,顯得他的腿又長又細又直,過路的阿姨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小伙子,年輕輕的也來寺里拜拜啊?看你長得這么帥,有女朋友了嗎?” 一個長了張巧嘴的阿姨先走了上來搭訕。 金銀一指雙胞胎:“我有男朋友,兩個?!?/br> 阿姨頓時笑臉都僵住了。 好一會兒,等到金銀他們走遠了,她才突然喃喃道:“哎,這年頭,怎么帥小伙子都喜歡教賣腐?” 解決了陳不茍的事,接下來金銀便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還有點時間倒是可以繼續(xù)去喝個下午茶。 依舊是熟悉的咖啡館,依舊是原來靠窗的那個位子,不過樓下那么發(fā)傳單的半老頭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了,金銀總覺得少了點什么風(fēng)景。 金銀看著車水馬龍的大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問謝選道:“上次那個虐貓的還沒找到?” 每每想到當(dāng)初事情的開端,金銀就在點耿耿于懷。不把人抓住了,他心里就像是貓抓似的。 謝選搖頭,道:“還是那樣的結(jié)果,那一片現(xiàn)在連只貓尸體都找不到,更加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了。找到那片的保潔員,也只是見過幾次貓尸,但是這種流浪貓平時根本沒有人管,它們死了,說不定還有人覺得干凈了,回頭再去找線索,根本找不到?!?/br> 有時候貓還不如狗,連續(xù)有狗死了,附近的人就會懷疑是不是有偷狗賊,但是偷貓賊,還真沒有。 因此垃圾桶里多只死貓,誰也不會去關(guān)注。 金銀點著咖啡杯的小把手,若有所思:“這家伙不會被嚇得從此收手了吧?這樣的人,能收手嗎?” 大概是不能的,估計有可能換地方了。 謝選也是這么想的,他已經(jīng)讓人擴大范圍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