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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站在了圍墻上,向上一躍,一手就拉到了二樓的防盜窗,他憑著力氣與靈活的身姿,很快就上了三樓的防盜窗,再手一撕,把防盜窗也撕開了。 大黑狗在下邊看著長長嘆了一口氣:“心急年輕人,哎,還是太暴力了。” 說著,它后腿用力一蹬,整只狗往上一躥,再一蹬……兩三個用力,也跟著鉆進了三樓的防盜窗的口子里。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錯字和語句之類 第46章 趙大膽和趙二弟,兩人是堂兄弟,不是一個爸媽生的,倒是從小一起玩到大,比別的親生兄弟感情還好些。 特別是趙二弟長大混了社會,作為堂哥的趙大膽也跟著去了。 兩人好得不行,簡直是人生道路上志同道合的親兄弟,兩家爸媽差點沒被氣死,管了無數次管不動,心也冷了,索性當沒這兒子。 不過現在混社會也不好混,當個閑散人員也得吃飯,他們既沒有什么賭局場子給給他們收保護費,也沒有什么黑道生意可以來錢,更加沒有什么追隨他們的小弟上供奉。 以至于活到四十多,日子越過越回去,差點連飯都吃不上,要說回家吃老父母,這最后一點自尊又讓他們拉不下臉。 這一下,他們走投無路,連綁架的活都接了。 “弟,綁架犯法啊,我們這樣真的沒事嗎?” 趙大膽雖然人家給取的渾名叫大膽,其實膽子并不大,就是有時候有些傻氣,就像綁架這事,他做都做了,才后知后覺這事兒有些不對。 “什么綁架!”趙二弟坐在小板凳上,高高壯壯的男人有種要把小板凳嵌進屁股里的可笑之感,“我們一不傷人,二不要錢,就是替人看著這兩個孩子一個晚上,明天給就給人放回去,怎么能叫綁架呢?” 趙大膽要說傻也不是真傻:“話不是這么說啊,弟,我們沒想要干什么,但是給我們三萬塊讓我們抓人的那個就不一定什么都不干了?!?/br> 拿錢干活的這兩人還不知道,指使他們的人用三萬塊讓他們干活,轉頭自己開口要了一千萬。 趙二弟道:“你管他干什么呢?和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們就把人看住了,明天早上聽指令放人就行。” 趙大膽也沒主意,心里犯嘀咕不安,不過他也就是聽他堂弟的料。 屋里就兩把椅子一把凳子,此時椅子上正綁著一大一小兩個小孩,唯一剩下那把小凳子還在趙二弟的屁股底下。 趙大膽在屋里來回看了兩眼,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只好在空蕩蕩,連條被子都沒有的木板床上坐了,那床又小又破,他一坐上去就發(fā)出“吱嘎”一聲殺豬似的慘叫,引得趙二弟瞪了他一眼。 屋里沒開燈,幸虧外面的路燈挺亮的,從旁邊的窗戶照進來,將屋里照了個清楚。 這應該是一間住戶剛搬走的房間,十幾個平方的大小,空蕩蕩的,兩三樣家具歪七扭八地擺著,地上還有沒有收拾過的搬家后留下的狼藉,整個房間一目了然。 靠著空墻的一面,并排放了兩把破椅子,兩個孩子被綁在上面,嘴巴用膠帶貼著。 此時兩個孩子已經醒了,都是不哭不鬧不掙扎,死死盯著兩個綁匪。 趙大膽被盯著渾身不自在,沖他弟道:“這兩孩子怪嚇人的,怎么連哭都不哭?是膽大,還是傻了?” 趙二弟抬眼憋了一眼,又移開了視線,他心里算計著事,他是不知道綁的是誰,不過看樣子也該是有錢人,明天一早,等他們拿到錢,將人一放,他們就得想著怎么跑路了。 又這么坐了一會兒,趙大膽摸了一下肚子,道:“弟,要不我去買點吃的回來,這晚飯還不吃,我肚子咕咕叫?!?/br> 趙二弟現在哪有心情顧得上吃飯,不過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確實已經挺晚了,就隨便揮了兩下手。 趙大膽聞言就站了起來,那床板又來了一聲反方向的嘎吱,聽得人心里沒來由一抖。 “什么破床!” 要不是為了隱蔽挑的這住戶剛搬走的空房,這狗窩似的地方真叫人踩不下腳。 趙大膽走過去開了房間門準備去買點晚飯,門一開,一只半人高的大黑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與他來了個面對面。 “嚯!” 他冷不防給嚇了一大跳,然后見狗子就站在那里,也沒個動靜,又有點以為是只假狗,“剛說吃飯就來只狗,嚇我一跳,這是三樓,你怎么來的,飛上來的?” 說著,伸腳就想要一腳將狗踹翻了。 “嗚——” 大黑狗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吼,一咧嘴一齜牙,別說是兇了,簡直是兇得不得了。 趙大膽那膽兒就一下顫了一下,拍著胸口倒退了兩步。 “真狗??!” “什么狗?” 趙二弟聽到動靜,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 趙大膽道:“不知道哪里來的大狗,弟你那里有沒有趁手的棍子,我把它嚇走?!?/br> 這三樓的,哪里來的狗? 也由此可以看出來,趙二弟絕對是兩個人里更聰明的那一個,他一下拿了手里的刀躥到了兩個小孩旁邊,一刀就架到了小姑娘的脖子上。 “外面是誰!給我出來!” 趙大膽還沒弄明白狀況,聞言道:“說了是狗,不是人,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