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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這么會氣人的人?費辛拍手鼓掌:“那你真是好棒棒?!?/br> 俞仲夏道:“因為我到五點多才睡著?!?/br> 費辛:“……所以?” 他心臟砰砰跳。 為什么俞仲夏睡不著?是也? 談戀愛是這個感覺嗎?會期待對方每句話和每個眼神,因為知道那些都會和自己有關(guān)。 俞仲夏道:“所以我聽見你一邊做夢一邊那樣……” 他模仿起費辛的特殊夢囈,恥度爆表。 費辛瞬間炸裂:“不要發(fā)出這種聲音!” 俞仲夏:“哦,以后也不要嗎?永遠(yuǎn)不要嗎?你不要后悔哦?!?/br> 費辛:“………………………………” 俞仲夏:看見了嗎?大師永遠(yuǎn)是大師! 出發(fā)去成都。 俞仲夏只睡了兩個多小時,一上高鐵就止不住犯困,他坐靠窗的位子,小雞啄米,最后睡著了。 高鐵一路駛?cè)肓顺啥计皆?,窗外金燦燦的油菜花田連綿不斷。 車窗宛如變幻的畫框,框出了一個明亮的春天,和眠于春風(fēng)里的美少年。 費辛把這拍了數(shù)張照片,選了其中一張做手機壁紙。 看了半天,總覺得心里某種情感宣泄不夠,體會到情侶為何都喜歡秀恩愛,忍不住又發(fā)給江因缺看。 江因缺:【復(fù)興號嗎?車窗真大!】 費辛:【讓你看車嗎?我讓你看人】 江因缺:【小俞嘛,我又不是不認(rèn)識】 費辛:【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 第59章 成都地勢平坦開闊, 濕度相對山城重慶較低,因此又是迥異于北方的另一番早春風(fēng)光。 在重慶時, 俞仲夏是個有心無膽的撒手沒, 想瘋跑又怕走失在千層餅的城市結(jié)構(gòu)里。 來了成都倒是沒了走丟的煩惱,但他也沒了亂跑的心思,出門走幾步, 就主動要求和費辛牽著手,很有談了戀愛的自覺。 在潁城或其他地方,兩個男孩勾肩搭背可以,牽手就稍微有點怪。 而在成都就反了過來,兩個漂亮男生一起出門, 不是姐妹就是一對。 酒店訂在了春熙路,樓下就是熱鬧非凡的商圈, 常常能看到成雙結(jié)對逛街的精致小gay。 費辛和俞仲夏放下行李出去吃飯, 牽著手從街頭經(jīng)過,都認(rèn)為他們自己,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一對。 艷壓過了春熙路,午飯吃了龍抄手鐘水餃賴湯圓擔(dān)擔(dān)面葉兒粑夫妻肺片……別問, 問就是18歲男孩正能吃。 左邊桌的客人走了,費辛對俞仲夏:“剛才那小jiejie一直偷看你?!?/br> 俞仲夏沖他拋了個一點都不媚的媚眼, 說:“我長得這么漂亮~就是用來偷看的啦~” 費辛:“人家是看你像只小豬。” 俞仲夏:“小豬還想吃個麻辣兔頭?!?/br> 費辛看了看玻璃柜里的兔頭, 老實講有點不忍直視,皺眉卻說:“兔兔那么可愛,怎么能只吃一個?多來幾個吧?” 又買了兔頭, 俞仲夏扒著兔頭啃,不太會吃,戴著一次性手套不方便,費辛百度了兔頭怎么吃。 俞仲夏照著他手機上的視頻有樣學(xué)樣,問:“費老師,你不吃嗎?” 費辛:“不吃,我有點害怕?!?/br> 俞仲夏:“別這么慫,試試,試試?!?/br> 費辛:“不試?!?/br> 俞仲夏故意道:“那你晚點還找我親親嗎?我今天可是麻辣兔頭味兒的美少年呢?!?/br> 費辛:“等晚上吃火鍋,我在小料里多放蒜泥。麻辣兔頭味兒美少年和大蒜味兒猛男最配了?!?/br> 俞仲夏輸了,道:“你好狠。” 費辛:“所以你少氣人。” 右邊桌兩個疑似面基的小哥哥吃完走了。 俞仲夏八卦道:“他倆剛才聊天,好像是網(wǎng)友第一次見。” 費辛譴責(zé)道:“你怎么偷聽別人說話?!” 又道:“都聽到什么了,勁爆嗎?跟我講講?!?/br> 俞仲夏哈哈哈:“不勁爆,就一個問一個你什么星座屬什么的平時去哪兒玩,另一個有點害羞話很少。他倆還偷偷評價了一句你,說,辣鍋北方帥鍋嘿帥嘛?!?/br> 費辛:“就這?” 俞仲夏:“還猜測我跟你是不是一對,最后說不是,太直了。” 費辛一本正經(jīng)道:“有眼光,我們就是一對直男。” 俞仲夏附和道:“別人是gaygay出街,我們沒那種氣質(zhì)?!?/br> 費辛:“對,沒有?!?/br> 俞仲夏:“現(xiàn)在我們只是初步彎了,以后有可能會徹底彎掉,到時候就有那氣質(zhì)了?!?/br> 費辛:“有可能。” 俞仲夏:“那請問以后要怎么樣才會彎出那種氣質(zhì)呢?” 費辛:“是要怎么樣呢?” 俞仲夏:“你來說一下?!?/br> 費辛笑道:“沒這詞兒啊,我只是個捧哏兒?!?/br> 俞仲夏:“沒跟你逗,嚴(yán)肅一點?!?/br> 費辛:“好啊,嚴(yán)肅點。你想怎么樣?” 俞仲夏:“我?沒想怎么樣。都告訴你了,我不會?!?/br> 費辛:“不會什么?” 俞仲夏:“就……什么都不會?!?/br> 費辛:“太籠統(tǒng)了,舉個例子。” 話說到這兒,俞仲夏又怎么不明白費老師是在逗他。 他這冒牌老司機以前把費老師撩得臉紅心跳,一朝翻了車,輪到費老師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