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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繼亮回身見他這樣,便又拉了他一把,還按著他直接坐在了高晚對面的沙發(fā)里,這才坐進一旁的主位上,跟開家庭會議似得,說:“今天家里出了這樣的事,誰也不愿意。但事情總有查清的那一天所以也都想開點……” 這些話張景澄基本左耳進右耳出,從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聽他大舅說了,從來沒走過心,他這會兒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想起張景陽還被定著,而眼下自己這處境估計可能也回不去,就給鐘免發(fā)了條信息,讓他去家里幫忙把張景陽‘放了’,鑰匙找隔壁的劉阿姨要就行。鐘免那邊快速回了個‘OK’,張景澄剛發(fā)完自己家定位,就被他大舅點名了。 “?”張景澄抬起頭。 “你聽見沒有?”大舅皺著眉,神情有些嚴肅。 我壓根就沒聽——張景澄滿臉寫著這句話。大舅也無奈,只好又重復一遍,“天師這個職業(yè)你不要再做了,太危險!我們大家都擔心!” 就這么一句話,直接把張景澄氣笑了,只聽他說:“您要是叫我回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那咱們也沒什么好說的。因為今天這事,我的同事們可能要加班到半夜,我本來應該跟他們一起的,現(xiàn)在就為了聽您這句話,我已經(jīng)耽誤了將近四十分鐘,您知道這四十分鐘對于案情的進展意味著什么嗎?” 時間等于金錢,在場幾位都懂,或者可以說全華夏比他們幾個更懂的人可能也不多。可張景澄這個問題,卻把他們集體問住,大概這幾位大佬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小輩給這樣質(zhì)問。 張景澄的目光在三人臉上一一掃過,末了他微微壓了下眼簾,道:“早破案四十分鐘可能意味著能救回很多條人命,也可能令很多身處危險而不自知的人脫離威脅,更有可能幫助一些人洗脫冤屈,總之,比我在這里浪費強!” 他最后這句話,聲音并不高,卻像一記導火索一樣竟瞬間點燃了炸藥包??! 大舅騰得從椅子里站起來,氣得就要揚手打人,好在二舅反應快,連忙給他拉住了,“哥,哥!小澄還小,他還沒理解咱們的苦心!你千萬冷靜!” “冷靜個屁!這小子和他表哥一樣,就是欠打!你別攔著我!”大舅氣瘋了。 張景澄坐在沙發(fā)里,動都沒動,他也不急著走了,今天只要他大舅這巴掌落下來,以后他照樣當他的天師,而他們也再沒資格說什么。 高繼亮也就是一時氣瘋了,很快就反應過來,張景澄這個態(tài)度太反常,稍微一琢磨就明白這小兔崽子的用意了。那火冒三丈的氣竟然突然就泄光了,他瞪著張景澄‘嘿’了一聲,說:“你小子還真是越大膽兒越肥!你放心,大舅不但今天不打你,以后也絕對不動你一根汗毛!咱們今天就講理,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當那個天師,除了危險之外,有什么好處嗎?!” 張景澄沒想到武激這招竟然不管用,看來他大舅今天是打定主意非要管他了,當然這是出于舅舅對外甥安全的關心,今天不管打還是不打,本質(zhì)上這一點是不會變的。那他也不能死扛,這得智取啊,要怎么才能讓他們明白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呢? 這個好像,誒?有了。 張景澄邊說邊慢吞吞地開始掏兜,“好處也是有的,就是可以使用很多普通人使用不了的法寶,就比如這個叫定身符,這個叫沾氣符,這個叫鎖妖囊,還有這個——” 光是聽這些什么法寶的名字,已經(jīng)把對面那三個人給聽愣了,沒想到張景澄接下來的一招更狠,只見他從一個小布袋里拿出一只塑料青蛙,就在眾人以為這是個塑料玩具的時候,張景澄手指探入青蛙嘴里,勾勾勾,勾出了一張明顯是人的‘嘴’??! 這一幕,直接導致高晚失聲尖叫起來,二舅高繼明還算鎮(zhèn)定,連忙拍著meimei的背安慰。 張景澄充耳不聞,對他大舅道:“這個是神?!?/br> 大舅:“……” 張景澄又說:“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擔心我不如想想辦法讓那些媒體對今天的事閉嘴,大舅的公司經(jīng)不起這種丑聞吧?!” 舅舅們:“……” 張景澄見事情似乎終于解決,臉上不自覺就出現(xiàn)了那笑瞇瞇的表情??纯磿r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這會兒也沒必要趕去市局加班了,就站起身,打了個哈欠問:“我還跟外公一起睡嗎?” 大舅還有點發(fā)愣,習慣性地‘嗯’了一聲,張景澄答應著,熟門熟路地去找他外公了。 高晚:“……” 她望著張景澄的背影,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小花廳里好一會兒都沒有人說話。 氣氛有些壓抑,最終還是二舅高繼明勉強笑道:“天師的世界咱們不懂,大哥,三妹你們也不要太擔心了,?。?!” 高繼亮‘哼’!高晚雙手捂臉,有些挫敗地點了點頭。 …… 張景澄在他外公的呼嚕聲中這一晚竟然也睡得特別沉。第二天早上,他吃完早餐就去市局報道了。他才剛進了特別調(diào)查組的門,迎面就被一人一陣風兒般地又給拉了出去。 鐘免頂著一對明顯沒睡好的熊貓眼,問張景澄:“那個張景陽真是你堂哥嗎?” “怎么了?”鐘免不說,張景澄差點忘了這茬。 就聽鐘免道:“那小子也太孫子了,你知道我昨天把定身符給他揭下來后,他想干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