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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連忙湊過去,當(dāng)看清那抽屜里是什么之后集體禁聲一般,沉默了足足半分鐘。 蔡君君環(huán)顧四周,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他說:“這,這么多抽屜,這得有上千個了吧?不會每個抽屜里都是這樣的人皮吧?” 這個問題沒人回答,但所有人心里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恐怕這些抽屜里全部都是這些疊的整整齊齊的人皮!可見,這些年來這只媼獸害了多少人。 這間別墅是在竇蓉名下,也就是說這些人皮都可以作為證物成為指控竇容殺人的證據(jù)。 顧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些東西我們都要帶回去先取DNA樣本,然后與謝宏昌別墅里挖出的那些靈位的死者在DNA庫中儲存的樣本進行數(shù)據(jù)核實,看一下是否能夠找出重疊者。之后,這些東西恐怕還是要送到安全局,請你們代為保管了?!?/br> 張景澄點點頭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他此刻的心情十分沉重。 這些人皮雖然在顧深等人的眼中就是一個恐怖的證物,可此刻在張景澄和鐘免的耳畔,他們能夠聽到來自抽屜里的各種哭聲、凄厲的慘叫聲、還有怨毒的詛咒聲,可以預(yù)見這些人在遇害時經(jīng)歷了多么殘忍的對待。 張景澄和鐘勉之后又給整個地下空間和地下室進行了一次凈化。 這一次做的十分徹底,不僅凈化了戾氣,同時也為所有的冤魂進行了超度。兩人甚至掐著時間趕在午時正刻之前完成了法事。為得就是借由正午日光之力,徹底掃除污祟。 之后剩下的工作,就交給了顧深進行證物采集和DNA核對。 同一時刻,在市局審問室里,竇蓉的臉色在某一瞬間突然慘白如紙,那是因為一直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突然全部消失了。 而這聲音的消息,也就意味著她最后的底牌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眼下,竇蓉只剩一條路可走,就是爭取寬大處理。 于是,她一改之前強硬的態(tài)度開始和公安機關(guān)審訊員談條件,說她如果坦白,能不能爭取從寬判刑?她愿意,把她知道的所有秘密全部都說出來,只要給她減刑。 審訊員比她更直接,問她‘你懂什么是法嗎?’,見竇蓉發(fā)愣,更是冷笑著告訴她,以她現(xiàn)在犯得罪,和目前搜集到的證據(jù),就算她什么都不說也可以直接判處死刑。 沒有什么商量的余地,竇蓉認識到這一點之后,簡直心灰意冷,她又僵持了兩個小時,便放棄了狡辯,懇求審訊員說她愿意說,同時希望審訊員能幫她爭取一下死緩。 面對這種無賴般的行徑,審訊員直接冷了臉。 竇蓉見真的走投無路,最終邊哭邊哆哆嗦嗦地招供了—— 原來,早在五年前她還是一個怎么努力都翻身不了的小記者的時候,謝洪昌就找到她說可以幫助她進一家傳媒集團,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要竇蓉拜他為師。 原本竇蓉覺得這也沒什么,別人幫了自己認一個老師還多一條路,于是他那時其實是果斷的答應(yīng)了。可是,后來竇榮發(fā)現(xiàn),謝宏昌的弟子一個一個死了,每次都是在警察可能要抓捕的情況下,提前身亡。 這令竇蓉猜到,謝宏昌很可能在做一些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而這事要繼續(xù)下去,就得不斷拉人替他擋槍。 意識到這點之后,竇蓉便想要跟謝宏昌斷絕師徒關(guān)系,可謝宏昌這個老狐貍,竟然威脅她,一旦他們的師徒關(guān)系解除,那么竇蓉甚至?xí)⒖虥]命。竇蓉一開始不相信,后來她發(fā)現(xiàn)她只要一想跟謝宏昌斷絕關(guān)系,或者脫離謝宏昌的掌控,她的頭就會特別疼,疼得她恨不得撞墻,打滾兒的那種程度。 可她實在是太不甘心了,替老狐貍當(dāng)擋箭牌這個已知結(jié)果可不是她竇蓉想要的。從那時開始,她就想要找尋其他擺脫謝宏昌的辦法。 在又一次,冷眼旁觀了謝宏昌推出一個自己的弟子擋槍后。竇蓉很清楚外面?zhèn)鞯檬裁醋鲋x宏昌的弟子等于榮華富貴一輩子的說法,不過是謝宏昌扔出的一顆**,目的就是不斷吸引人拜入他門下,心甘情愿為他擋槍。 可作為謝宏昌的弟子要想長久的活下去必須有足夠的資本和謝洪昌對抗才行,哪怕跟他合作,也好過被他這樣無情利用。因為合作最起碼還有一定范圍的自主權(quán)! 就在竇蓉百感交集之際,有一天她竟獲得了一個機緣。找上她的是一個永遠帶著黑色口罩的男人,那人很瘦很高,左手的五根手指上分別戴著不同顏色的玉石戒。 那人找到她跟她說,只要她肯幫他供養(yǎng)一物,他就可以獲得與謝宏昌對抗的力量。有了這個力量,她至少可以自保,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坐立難安。 這對竇蓉來說是個莫大的誘惑,她一開始并不知道那人讓她供養(yǎng)的是什么,但是無論供養(yǎng)什么,只要能擺脫謝宏昌,她其實是想要試一試的。 況且,那個男子也說了,這物會對她的事業(yè)產(chǎn)生非常大的幫助,她甚至可以通過這東西知道這個世界上任何她想知道的事。這對于做新聞的竇蓉來說又是一個抗拒不了的誘惑。 于是,竇蓉果斷的接受了這個男子的意見。 從那天起,她終于和謝宏昌平起平坐了,并且在媼獸力量的幫助下,她確實做到了文娛圈的頭把交椅。事業(yè)的成功,金錢的迷惑令她暫時忘記了其他風(fēng)險的存在,而且她越來越依賴媼獸,簡直是對媼獸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