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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黑樓又被炸了,鐘囿依舊是一手拎著個鎖妖囊,這次還掛在食指上轉(zhuǎn)著, 另一手扇著風(fēng), 咳咳嗆嗆地走了過來,邊走邊嘟囔,“又尼瑪用力過猛了!” 黑虎見到他才說:“老音那邊不知道怎么樣了, 得趕緊去看一下?!?/br> “果然出事了,我就說么,剛來的時候就見了你一具rou身不對勁兒呢?!辩娻笞呓?,順手探了下鐘閱的脈, 說:‘這小子往那擂臺上一趟, 我還以為掛了,好在遇到的是北流, 不然換任何一個鬼王來,我們家這趟回去就得辦喪事了?!?/br> 他說得輕松, 當(dāng)然其他人也都聽得出來這話里話外對徒弟劫后余生的慶幸。 “音向兵那邊是什么情況啊?”鐘囿問。 “去月街旅館救人了,失蹤的另外幾位都被劫去了那兒。”黑虎說完,掃了眼在場眾人,說:“小張,小鐘你們倆把鐘閱送去老鼠精那店,這趟就別去了,咱們現(xiàn)在人手夠,你們在哪兒聽信兒吧。” 鐘囿點點頭,說:“那邊還有我家小琦和張家?guī)熓?,不然就讓他們幾個和陸玲先把人送出去,省得老薩提心吊膽得再把頭發(fā)掉光了?!?/br> 黑虎看了眼張景澄,說:“你們見機行事?!?/br> 張景澄點點頭,頭走前又盯著鐘囿手里的鎖妖囊看了半天,到底還是忍住了好奇啥也沒問。 …… 黃數(shù)帶著鐘琦到糯米店時,老鼠精正和來搶劫的一只白蟻妖打架。它一見黃數(shù)滿身是血,鐘琦昏迷不醒,立刻引著那妖怪轉(zhuǎn)移了戰(zhàn)場。等到好不容易打完回來,店里都不知來來回回進出了多少人,傷號都從最開始的一個,增加到了兩個。不過地面被洗得很干凈,這一點令他特別感動,立刻顛顛地跑到陸玲面前邊作揖邊千恩萬謝,還不斷打聽他們老大倉神的近況。 這邊正說著,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老鼠精連忙跑出去一看,是幾個不認識的天師就有些戒備起來。不過,他也算鼻子靈,聞到了張景澄身上和張瑞源相似的血脈味兒,判斷出這應(yīng)該是自己人,才放下戒心。 張景澄看見這個不到自己胸口高的灰衣服小孩兒,便笑了笑,說:“雖然咱們是第一次見,但你的大名在我們安全局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倉神還提過你呢?!?/br> 老鼠精感動得差點哭了,一連追問了好幾遍倉神還說了啥,張景澄想了想,告訴他‘倉神說你算是你們這一族里有出息的,讓我們來日月街里多照顧你生意’。這一下,老鼠精不止感動了,簡直幸福得要冒煙了,又是抹眼淚又是呵呵呵傻笑,就連張景澄他們已經(jīng)進了后院,它都沒察覺。 張景澄跟鐘免說:“妖怪里其實也不全是邪物,像老鼠精這種心思單純的家伙其實也挺多的?!?/br> 陸玲聽見兩人的說話聲,就迎了出來,一見又來個傷員,還以為事情特別辣手,等聽張景澄說完實際情況,這才放下心,道:“鐘琦姐和張師叔都還沒醒,鐘閱也這樣了,咱們?nèi)齻€估計夠嗆能把他們帶出去?!?/br> 張景澄和陸玲都屬于智力型選手,力量型的就鐘免一個,他也不可能背得動三個人。 “我,我來!”老鼠精特別積極地自報奮勇,“我,我可以馱著你們出去!” 三人打量著它半人高的小身板,老鼠精立刻明白了他們的顧慮,就道:“我的原形很大的,沒問題的,你們相信我!我可以直接把你們送回安全局!” …… 于是,這一天帝都的天空上劃過了一道灰色的流星,成功上了當(dāng)晚的熱搜。 薩局感受到一股妖氣直奔安全局而來,推開窗戶往院里一看,就見一只灰色的大耗子背著一隊人正在穩(wěn)穩(wěn)落地,他嘿了一聲,沖外面喊了句:“你們倒是會省事?!?/br> 張景澄滑下老鼠背,邊幫著接人,邊說:“差點全軍覆沒。” 薩局根本不信他胡扯,回身沖走廊里吆喝了一聲,“老牛接病號了,快快!” 牛叔、大白、紅姑竟然都在值班,聽見這一聲立刻沖下樓。 鐘閱昏睡是因魂魄不穩(wěn),張瑞源跟他差不多,鐘琦這個得等張瑞源醒了才能解開,因此牛叔得率先給張瑞源治療才行。 張景澄盡管今日靈力耗損嚴重,但一時不見小師叔醒過來,他就一時不放心。鐘免跟他的心情差不多,鐘閱算是他師哥,鐘琦那還是他親姐呢。這兩人守著牛叔寸步不離,陸玲去給薩局匯報日月街的情況,老鼠精直奔后院拜倉神去了。 局長辦公室,薩局聽陸玲說完,道:“你去把張景澄叫來?!?/br> 不大一會兒,張景澄邊揉著眼,邊搖搖晃晃地走進來,打了個哈欠說:“局長您叫我啊?” 薩局皺眉,“都這樣兒還不去睡會兒?你師叔有老牛管著,你還不放心?” 張景澄‘嘿嘿’一笑,不想多聊這個,就問:“您叫我就是為了讓我睡覺去?” “日月街的情況,你怎么看?”薩局知道這小子忒倔,也不強求了。 “有人復(fù)制了空間,那是什么法術(shù)我不知道,不過,鐘伯伯跟我說可能是有人盯上了安全局,想要用這種方式消耗我們的戰(zhàn)力,調(diào)虎離山?!?/br> 薩局敲著桌面,“這個我也看出來了,所以才把這幾個老家伙留下,讓你們年輕人去闖了闖?,F(xiàn)在看來,對手不知在忌憚什么,似乎又改了計劃?!?/br> 張景澄想到一個詞突然問:“您聽說過水波蜃市這個法術(sh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