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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有這樣的事?!” 眾人的目光集中到秋子祥身上,把他看得連忙往后退了兩步,他眼神躲閃一看就是心虛到不行的樣子,這很明顯了,這位秋大公子并沒有跟他老爹說這茬。 一個跟親爹都不說實話的人,尤其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可見人命在他眼里根本也就是草芥。 這時秋老斟酌再三,還是的當著眾人的面叫了他的兒子。秋子祥期期艾艾地來到視頻前,就聽秋老問:“當初我就說辦這大賽要謹慎,你一個人恐怕做不到面面俱到,我讓子琪幫你你又不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就當著眾人位大師的面說一說吧!” “我,我哪有什么苦衷?”秋子祥強顏歡笑,還在撐。 秋老哼一聲,說:“當我真老了?你上個月跟那個姓抵的天天見面,那就是個江湖騙子,偏你還當他是真人一樣供著,說吧,到底是不是他攛掇得你辦這個大會?!” “爸!您誤會抵大師了,他真的不是騙子,他算卦很靈的,我就沒見他失手過。那鬼童蛋咱們家真的不能再留了,這必須得送出去!” 秋子祥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這話一出,屋里的眾天師臉色齊齊一變——就說嘛,鬼童這種稀世珍寶秋家怎么可能輕易舍得拿出來,原來是防克! 而秋子祥這會兒還沉浸在與秋老的爭辯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四周氣氛的變化—— “你倒是信他!”秋老不置可否地撇嘴,“賽場地址是他選得?” “這,”秋子祥想狡辯,但事實卻壓得他抬不起頭來,“是,但我還是信抵大師不會騙我!” “他自然不會騙你,只是在利用你而已,”秋老恨鐵不成鋼,最終嘆口氣,“算了,我會讓秘書買最早的一班飛機,親自處理這件事。這期間你要全力配合救人,盡最大努力保證零傷亡。還有,你如果還是相信那個姓抵的,不妨聯(lián)系一下他,看看他現在還接不接你的電話!” 老爺子說完又跟鐘囿賠禮道歉,并保證會盡快趕到昆城去。 他這個態(tài)度多少挽回了一點局面,但是對秋子祥來說卻毫無幫助。視頻中斷后,天師們再也沒有剛才的客氣,已經像是在審犯人一樣審秋子祥了。 鐘家、張家、葛家損失最為慘重,此時自然也是暴風雨的輸出主力。尤其是張景陽的mama,兒子現在還昏迷著,她既然已經知道這是秋家搞出的事,怎么可能輕易善罷甘休?!張景陽就算有千般不好萬般不是,在他媽眼里,那也是心頭rou。 女子本柔,為母則剛。張景陽mama此時沖在討伐的第一線,揪著秋子祥一問連一問—— “既然你們知道那個姓抵的不靠譜,為什么還聽他的?你們家不能留的童子就想著甩手給別人這不是缺德嗎?這場地那么危險,事先為什么不多方考察?我兒子今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告你們謀殺!我跟你們沒完!!” 秋子祥一邊應付著這瘋婆一般的女子,一邊瘋狂打電話,他自然是打給他的抵大師,然而,怎么可能打得通?!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秋子祥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再次被事實壓得低下了頭,抵大師就是利用了他,還利用得特別徹底?。?/br> 此時,賽場內。 之前張景澄的胳膊受了傷,又在湖里泡了那么久,那傷口便疼得他腦門直冒虛汗,雖然醫(yī)護人員早已為他做了處理,但擱不住疼啊。張景陽那靈力劍下手太重了,張景澄估計若是那劍扎中他軀干的任何一個位置,他這會兒肯定已經小命沒了。 張瑞源看張景澄疼成這樣,心疼得臉都黑了。他覺著以后真不能放任張景陽這么肆意妄為下去,必須得找機會給這小子好好上上課。 張景澄一邊擦著腦門的汗,一邊還在跟鐘免說那湖底的事,他說:“我覺得那湖底一定有個陣法,就是不知道長什么樣兒?” 鐘免說:“要不咱們穿上潛水服,下去看看?” “我看行。” “不許去!” 張景澄扭頭一看,竟然是張瑞源拿著一套潛水服走了過來。 “誒?”什么意思啊,不讓去你拿潛水服干嘛? 大概是眼神暴露了心思,就聽張瑞源道:“你們倆給我老老實實在岸上待著,我和黑虎下去看看?!?/br> 這時,黑虎也走了過來,手里同樣拿著一套潛水服,他給張景澄和鐘免一人腦袋上敲了一下,說:“小兵聽指揮就行了,別沒事瞎cao心,凈添亂!”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阿帝:我徒弟是暴力狂,我是可憐唧唧的徒管嚴! 張景澄:然而,我并不想管你,手動88! 阿帝:聽說有個表情包叫‘爾康手’,誰傳給我一下,在線等用,挺急的! 第60章 昆藏篇(六) 黑虎老大您這樣搶薩局的臺詞好嗎?張景澄和鐘免揉著腦袋看著那倆人走到湖邊換裝入水, 敢怒不敢言。 湖水里,此時搜救行動還沒結束。專業(yè)的搜救隊員手里都拿著為人類定制的生命體征探測儀,正在湖底緊張地忙碌著。 隨著搜救行動的深入, 隊員也對湖底的地形越發(fā)熟悉, 隨即他們也發(fā)現了,這個湖底竟還另有玄機。從成因上來說,這個雪山湖最初應該就是冰雪融化后水流在此積蓄而成,這里原本應該是一處山間洼地, 底部地勢起伏不平, 自然也有裂隙。那個裂隙并不大,卻又足夠一人穿行而過, 雖不知通到何處,但巖層成分中又含有輻射能量剛好就可以干擾探測儀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