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書迷正在閱讀:嬌花系統(tǒng)教我做O、農(nóng)門小福妻:帶著包子好賺錢、這么漂亮居然是Alpha、私奔、萬里追夫、別有用心、頂流指北、全世界都以為他們在營業(yè)、小助理他揣崽跑ABO、口不對心
“你這就要回去了?”鐘免問,他才剛拜師啊,難道阿帝這就要回去歸位了?! “不是,”阿帝瞥著張景澄,說:“我只是討厭站在肩吾的地盤而已?!?/br> “這么說,剛剛咱們落下時,底下的雪山,果然是肩吾大神住的昆侖山?”張景澄說。 “是啊,怎么?你果然還是想跳槽去他那兒?”阿帝說完氣得直接扭過身,留了個背影給那兩小子。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他還會偷偷回頭瞄上一眼。 他以為沒人會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其實身后那倆徒弟已經(jīng)默默交換了好幾輪眼神—— 鐘免:阿帝大神心思純澈如稚童,果然是正神典范! 張景澄:他為什么認定我要跳槽?而且為什么一定是要跳槽到肩吾那兒?。课矣心狞c做錯了嗎? 張景澄挫敗地捂住臉,陷入深刻的自我反省中。 直到張景澄不由得嘆起氣來,阿帝才哼一聲,轉(zhuǎn)過身,自懷里掏出一只銀色的小鏡子,扔給他倆,說:“還想知道什么,對著鏡子問就行了。我餓了有吃得嗎?” 鐘免立刻遞上一只鼓鼓的書包,阿帝盤腿坐在青草上,拉開背包拉鏈,旁若無人地吃起來。邊吃他還邊抬眼看看那兩個搶鏡子的小子,心想哄孩子這種事,只要有玩具就好了,哪里麻煩了?這一點肩吾絕對比不上自己。 一書包好吃得才干掉一半,阿帝嘴里叼著根雞腿突然停下咀嚼的動作,望著西方天空愣了片刻,擱下一句‘等我回來’身形晃了下,就在張景澄和鐘免眼前消失了。 “怎么了這是?” 張景澄說:“可能是小師叔和鐘伯伯來了吧?” 鐘免有點感動了,“阿帝大神好好??!” 這一點,張景澄也認同,那么大一個神,一點兒架子沒有,就因為吃了他們的供奉便任勞任怨地充當異空間的人形空中接機手,確實很好,挺善良的。希望鐘免在被他吃破產(chǎn)之前也能一直這么想吧。 手里握著鏡子,張景澄問道:“阿帝的嘴為什么會跑到我們的空間里?我要知道詳細的前因后果?!?/br> “剛才大神不是說了嗎?”鐘免話音剛落就見鏡面上蕩起水波一樣的漣漪,之后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場景,看那些熟悉的奇珍異獸,兩人瞬間想到了肩吾大神的家??! 雖聽不見聲音,但看得出阿帝似乎和肩吾吵了幾句,之后便離開了。畫面很快切換到一片荒蕪的土地上,好似是隨著一個人的腳步,畫面有節(jié)奏地輕顫。 漸漸地土地上出現(xiàn)了植物,是一株株結(jié)著黑色如槡葚般大小的果實的綠色植物。 “這個是黑枸杞吧?”鐘免輕聲說。 “好像是?!睆埦俺蜗肓讼氲溃斑@種植物不是生長在鹽堿地么?我記得是昆侖山以東的幾個鹽湖周圍盛產(chǎn)這種枸杞?!?/br> 這時,畫面里出現(xiàn)了一群頭裹黑紗身穿黑袍手握鐵鏟的人,阿帝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這條路上。剛才鏡子的視角果然就是阿帝的視角。 鐘免驚嘆道:‘這鏡子好智能啊,還能切換視角’。 張景澄沒顧上回應(yīng),因鏡子里的畫面中,有兩個穿黑袍的人已被阿帝捉住,阿帝在問話,那些人不配合,最后被阿帝貼上了符紙,于畫面中變成了——羊?!黑色的山羊!! 山羊下跪,阿帝視若無睹,其余人四散奔逃,阿帝一騎深入…… 張景澄和鐘免看得屏氣凝神,根本沒注意阿帝拎著兩個人已經(jīng)回來了,正是張瑞源和鐘囿。 鏡中畫面再換,阿帝已來到一座城,城樓上兩個古字,鐘免沒認出來,張景澄輕聲告訴他,是‘巫咸’。 這座城市里,到處都是剛剛那種打扮的人,黑紗包頭,黑袍加身,手握鐵鏟,販賣食鹽。原來咸是這么來的嗎? 城里十分熱鬧,到處都是裝滿貨物的馬車,有的在以物易物,有得在收點真金白銀。阿帝不知在詢問什么,一直無人回答。不過,許多貨車上的食物也在阿帝經(jīng)過之后不翼而飛,真正是阿帝過境,萬貨空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阿帝終于引起了眾商戶的注意,可又能怎么樣呢……不大一會兒整條街上已出現(xiàn)了數(shù)只暴走的黑羊。阿帝被羊群追趕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擺脫黑羊來到一處廣場,就在遠處的城樓上看到一個身穿黑斗篷的人正揮舞著法杖似在進行什么儀式。 廣場上此時跪滿了人,他們手捧一個羅盤,虔誠地至于額前,羅盤中心有幽藍色的光升起,好似靈魂獻祭。 阿帝立于人群之后,白色道袍獵獵翻飛,與城頭那人一白一黑對比鮮明。兩人遙遙對望,片刻后同時出手,黑斗篷飛下城樓與阿帝斗法,不出三招便逃回了身后那座宮殿里。 廣場上的民眾卻暴躁起來,將阿帝團團圍住,盡管阿帝似是在解釋,最終也沒能取信于眾人。 阿帝被暴走的人群和憤怒的黑羊轟出了主城。 這個時候,畫面再一轉(zhuǎn),云霧繚繞,仙氣飄飄的一座宮殿中,一雙素白有力的手提筆沾墨,于面前翻開的書頁上寫下幾個字‘……嘴丟了’。畫面中未露此人全貌,只露出一雙手和半截黑紗罩著的翠綠色袍袖。 最后一個畫面,是阿帝捂著嘴,騰空而起的一幕。 鏡子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鏡面上此時映著他們頭頂?shù)木G枝嫩葉和藍天白云。張景澄卻依舊捧著鏡子陷入了沉思。倒是鐘免此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鐘囿和張瑞源已站在了他們身后,他和那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跑到已經(jīng)又坐回原處,抱著書包啃起雞腿的阿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