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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幾個字閆亂說得有些重,褚時雨在聽到這句話后整個人都有些僵硬,他目光發(fā)直,幾乎是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 閆亂步步逼近,表情透著任性和篤定:“不然呢?你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閆亂無法控制自己的妒意,更無法接受被褚時雨蒙在鼓里。 如果褚時雨真的喜歡過柏旭呢?閆亂除非也死了,不然沒辦法撬動一絲一毫那人在褚時雨心里的位置,所以閆亂感覺到憤怒、感覺到被欺瞞,他不愿意褚時雨未來的每一年都有這樣一段特殊的回憶要留給柏旭。 褚時雨呆呆地看著閆亂,他被閆亂瘋狂荒唐的想法嚇到了、也難以招架這樣氣勢洶洶的逼問。 “閆亂,你以什么樣的立場這樣跟我說話?我不想多跟你廢話,也沒有要告訴你的義務(wù),你回去吧?!瘪視r雨力保著最后的平靜,他攥著雙拳,眼底泛著紅。 “呵...”閆亂輕聲笑了下,笑里帶著哂味,他腮幫子緊了緊,卻依舊在逼近,仿佛褚時雨的話于他來說只是一縷風。 “你不是對我也有點想法了嗎?為什么我不可以問?還是說我只是你魚塘里的一條魚,不配得到你的真心回答?”閆亂盛氣凌人,褚時雨的拒絕姿態(tài)讓他更加無法控制,他一把抓住褚時雨,透過絲綢布料捏緊他的手腕。 褚時雨不可置信地盯著閆亂,他感知到了閆亂的偏執(zhí)和憤怒,可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想逃離、想躲開這樣恐怖的閆亂。 “你松開我?!瘪視r雨的聲音里帶點顫抖,身體猛烈地往后縮著。 閆亂的力氣比褚時雨大得多,他幾乎將褚時雨桎梏在了墻角,然后扣住他的腰,啞著聲音命令:“你明天不準去。” 褚時雨推搡著閆亂,閆亂卻一動不動,他身體剎時前傾緊緊貼著褚時雨的身體,是一種秘而不宣的威脅,褚時雨的掙扎在這一秒倏然停下,他無措地站著、驚恐而呆滯地看著閆亂。 閆亂隔著不到五公分的距離盯著褚時雨,像是失了神志那樣放肆憤怒:“是嗎?其實你對每一個人都這樣,對鐘絳、對柏旭、對我;不同的是他們和你有過一段,而我沒有?!?/br> 褚時雨緊緊抿著唇,他泫然欲泣地盯著閆亂,整個身體往下墜著,放在閆亂身上的手抬起捂住自己的臉,他無法接受這樣偏執(zhí)恐怖的閆亂,他顫抖著開口:“你在...你在說什么啊?!” 閆亂撈住褚時雨的身體,他將人抱緊,盯著褚時雨眼中閃動的水光,心疼被嫉恨壓下,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霸道和強勢:“你哭什么?我說錯了嗎?” 褚時雨全身脫力,他沒有辦法回應(yīng)、他對此刻的閆亂感到十足的陌生、以及恐懼,像平時自己養(yǎng)在手掌中的小動物突然變成了惡魔。 閆亂的鼻子抵住褚時雨的肩膀,他用力吸了一口褚時雨身上香甜的味道,聲音暗?。骸澳憧梢越o他們,為什么不能給我?我也想要?!?/br> “我沒有...我沒有...”褚時雨的嗓音有些嘶啞,那龐大的危險離自己特別近,他即使無法躲避,也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解釋,帶一絲央求:“柏旭......我不喜歡他,我們沒有那樣,閆亂,你松開我好不好?你現(xiàn)在不太對勁,你冷靜下來,好嗎?” 閆亂覺得自己足夠冷靜,可他就是不愿意讓褚時雨去為柏旭上墳,也不愿意松開褚時雨。 「此處有刪減,見@家里有十七畝田」 “老師,這兩天我會在這里看著你的,你不要去給柏旭掃墓了。” 閆亂用最純真的語氣向褚時雨宣判,他被軟禁了。 說完后閆亂去了洗手間,他拿了熱毛巾過來,掰開褚時雨僵硬的雙腿,給他擦拭被自己弄臟的地方。 “被我磨破皮了?!遍Z亂跪坐在褚時雨****,盯著那有些出血的部位,他輕輕給褚時雨擦拭著,褚時雨的腿隨著閆亂的擦拭有輕微的退卻,閆亂抬起頭和褚時雨對視:“你累了就睡吧,行李箱里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拿出來幫你放回原處。” 閆亂說著還笑了下,像一只忠實體貼的寵物。 褚時雨怔怔地睜著眼睛,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他從未想過閆亂會這樣對他,像一只失了神志的野獸。 第42章 初秋的深夜,褚時雨的臥室門被打開著,閆亂坐在臥室門口的地上,月光透過窗戶斜著打到閆亂跟前,只有小小的一個三角,顯得特別清冷。 閆亂沒有對自己的失控感到抱歉或后悔。 他想,如果胡可蔓也因為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而失去生命,他不可能每年心懷歉意去掃墓、不可能對這個人有任何想要懷念的沖動,他甚至會抱有一絲狠烈陰毒的慶幸,慶幸自己的生命里不再會有這個人出現(xiàn)。 可褚時雨不僅每年都去見他,甚至還對這個人懷有讓閆亂無法理解的情感。 他不愿意褚時雨的生命里有這樣特殊的存在,如果褚時雨已經(jīng)開始喜歡自己,那么閆亂想要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閆亂收到了很多消息:江云駁的,告訴他不用在意網(wǎng)上的那些內(nèi)容,他那邊的公關(guān)會解決;MY嚴女士的,說MY這邊打算趁這一波江云駁帶的熱度直接官宣閆亂的代言人身份,他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江云駁那邊的團隊,也給閆亂申請了一個官方微博,官宣時間就在這周六晚上八點。 閆亂本身對這些沒有太多想法,所以全都聽從對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