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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洲的心猛地一跳,這讓他松開了鉗著虞聞的手。 虞聞痛得倒抽涼氣,他揉著腫起來的手腕,也生出火氣來。鄭平洲小虞聞?wù)臍q,在他眼里還是個小輩,尤其是和周渺在一起時,他只把鄭平洲當(dāng)周渺弟弟看,萬萬想不到現(xiàn)在鄭平洲竟然成了周渺的合法伴侶。 這讓他感到一種難言的難堪,像是一巴掌抽在臉上,熱辣辣的。 周渺的喘息越來越混亂,也越來越guntang,鄭平洲開始察覺出不對,他伸出手捏住周渺的下巴,有些猶豫地問:“周哥,你怎么了?” 吸入Rush的感覺是非常糟糕的,周渺覺得渾身都開始發(fā)軟,意識則是變得混沌,飄浮在半空中一樣,所以他不得不靠在鄭平洲身上,以防止自己摔倒或者做出什么無意識的錯事。 周渺眼中閃過一絲陰戾,在其余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狠狠地在舌尖處咬了下去! 腥甜伴隨著疼痛,讓周渺勉強找回一點理智,他伸出手一把攥住鄭平洲的衣領(lǐng),抻長的脖子上爆出幾條青筋來,聲音變得又低又?。骸班嵠街蕖鞄易?!馬上!” 該死,他怎么就這么不長記性,能在一個招式上栽兩個跟頭?! 鄭平洲薄唇抿緊,不著痕跡地將人往懷里帶了帶,正打算離開時,卻聽虞聞道:“你和周渺,實際上并不是什么恩愛夫夫吧?” 頂著鄭平洲冰冷的眼神,虞聞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你看你,連戒指都沒戴。就這樣,還要在外人面前作秀,很累吧?不如把你哥交給我,說不定以后你也得叫我一聲哥夫呢。” 鄭平洲睨了他一眼,伸手從領(lǐng)口進(jìn)去,拎出一條拴著戒指的項鏈來,冷笑著開口道:“我們關(guān)系的好壞,什么時候輪得到一個外人來管?” “我和你哥上、床的時候,你個小崽子還不知道在哪呢!” “周哥右腿根有兩顆黑痣,在內(nèi)側(cè),那里是他的敏、感帶……”鄭平洲突然向前探身,將薄唇貼在虞聞耳邊,吐出的氣息像是一根羽毛搔在虞聞的耳廓,“但他的G、點很深,而且要摩擦得快,他才容易高、潮。你這個尺寸,怕是不太好讓兩人盡興吧?” 虞聞面色瞬間白了下去,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他這才意識到,鄭平洲不僅已經(jīng)擁有了面前的人,而且,還是上面那個。 虞聞根本想象不到,周渺這樣心高氣傲的人,會乖乖躺下任人揉搓拿捏,畢竟當(dāng)初他和周渺正式確認(rèn)戀愛關(guān)系后,周渺很久都沒有碰他,而后也一直是他主動躺在下面,讓周渺來主導(dǎo)。 周渺身居高位,向來會掌控人的情緒,且喜歡主導(dǎo)權(quán)在手里的感覺——這是虞聞曾對周渺下的定論,所以這種人,不會主動服軟,也不會愿意被索求。 而現(xiàn)在,這些所謂的分析和推論,都被一個人打破了…… 那個人就那么好?就這么讓周渺心甘情愿?還是他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 虞聞?wù)驹谠?,怔怔地看著鄭平洲攬著周渺離去的身影,垂在身側(cè)的手漸漸捏成了拳。 ———————————————— 張雯玉幫他們叫了車,鄭平洲將人帶進(jìn)車后座,對著司機冷冷道:“你下去?!?/br> 司機疑惑地回頭,怕是自己聽錯了:“先生,你說什么?” 鄭平洲從懷里摸出錢包,扔進(jìn)司機懷里:“你下車,半小時后再回來送我們回家?!?/br> 司機掂了掂錢包的分量,也不多做糾纏,打開車門就下去了。 車?yán)镉只謴?fù)了寂靜,濃稠的黑暗中,只有周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鄭平洲壓抑的呼吸。 鄭平洲微微側(cè)過臉去,似乎是在無聲地打量著周渺。 過了許久,周渺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指腹摩挲著,只是摩挲的力道失控地越來越重,到最后甚至是在捏著他的下巴,活像是要將他捏碎了一樣。 “你為什么又要去見虞聞?你還喜歡他?還是你寬容大度到,連他都可以了?”鄭平洲那從下飛機后,積攢的火星終于燎原,他用左手緩緩地?fù)崦苊旆杭t的臉頰,凹凸不平的疤痕壓在臉上,弄得周渺有些難受地閉上了眼,“周哥,我要懲罰你?!?/br> 說完,他又低低地、緩慢地重復(fù)了一遍:“周渺,我要懲罰你?!?/br> 第十八章 重憶 周渺趴在被子里,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畏光似的往被子里縮了縮,不動還好,這一動才發(fā)現(xiàn)全身酸痛得像是要散了架。 昨夜的事情,周渺記得的不多,只能想起一些片段來——但即便是些零散的片段,也足以讓周渺無地自容了。 周渺抬起手腕,面色怪異地盯著自己腕子上發(fā)紫的淤痕,過了很久,才敢往床角皺巴成一團(tuán)的領(lǐng)帶上看,痛與欲的記憶翻涌著重回腦海,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就……就算是他以前做1的時候,也沒有那么折騰過人家啊……這小子怎么回事? 這都什么事兒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zāi)。 周渺自己下了床,發(fā)現(xiàn)這次鄭平洲已經(jīng)幫他清理過了,就是他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光是站著大腿根都不住地發(fā)抖。他扶著衣柜緩了好一會兒,把衣服穿好,打開房門,用一種很別扭的姿勢走了出去。 他乘電梯下了樓,意外地發(fā)現(xiàn)鄭平洲沒有去上班,正坐在客廳里抽煙。周渺瞇著眼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茶幾上的煙灰缸里扔了幾十根抽完的煙蒂,整個客廳都是濃到嗆人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