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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聞若是只硌硬他,周渺也不至于這么生氣,只是虞聞三番五次把鄭平洲也牽扯進來,實在是惹怒了他。 周渺目光掃到桌子上的木質相框,面色稍霽,伸出一根手指,隔著玻璃輕輕描畫著那個人的輪廓。 這是一張鄭平洲的照片,是在十八歲那年拍的,燦爛陽光下少年臉頰被曬得微紅,抿著薄唇笑起來,滿是鮮活蓬勃的朝氣。 家里的書房周渺其實很少來,他習慣在公司辦公,不太喜歡把工作拿回家來做,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鄭平洲在這里讀書和看劇本。周渺看著相片有些出神,鄭平洲把這個相框擺在這張桌子上,想來應該是很懷念十幾歲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吧。 突然響起的手機提示音打斷了周渺的思緒,他將倒扣在桌上的手機翻過來,發(fā)現有一條微信消息提醒,是鄭平洲發(fā)來的。 他點開來,發(fā)現鄭平洲給他分享了一個文章鏈接,上面粗黑的標題很是嚇人—— “驚!性、伴侶生活混亂,艾滋病的感染率竟高達99%!” 第二十七章 真相 周渺嘴角抽了抽,他不知道鄭平洲是哪根筋又搭錯了,當他正要退出聊天界面時,又彈出了一條消息:“伴侶出軌的十個征兆”。 滿頭問號的周渺發(fā)了條語音:“你給我發(fā)這些做什么?” 他看著對話框左上角的“對方正在輸入”閃了好幾遍,等了很久,那邊才回了一條不知所云的消息:就是讓你多了解一些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周渺眉頭一挑,看著那篇“伴侶出軌的十個征兆”,暗忖道,難道鄭平洲還想出軌不成? 他實在弄不清鄭平洲的意圖,干脆問了句:什么是不時之需? 鄭平洲沒有回。 翌日,周渺拿上牛皮紙袋去了公司。他在公司翻看報表的時候,果不其然等來了虞聞。虞聞不顧秘書的阻攔,怒氣沖沖地到了周渺的辦公室,一把推開門,厲聲問道:“周渺,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年頭都流行惡人先告狀嗎?我還沒問你,給鄭平洲母親發(fā)偷拍視頻是什么意思呢?!敝苊炻龡l斯理地整理袖子,末了似笑非笑地抬頭看向虞聞,“至于你說我的郵件是什么意思,那當然是……整你的意思?!?/br> 虞聞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眼角微紅,憤怒地喊道:“你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我發(fā)那個視頻又不是在作假,你和鄭平洲的確不和,并不是什么恩愛眷侶,我說的有錯嗎?我只是想讓你離開他!我現在不僅丟了工作,在業(yè)界的名聲也掃了地,你怎么忍心這樣對我?” 周渺眼底冷光閃爍,他面色陰沉,聲音也低了下來:“我和他怎么樣,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虞聞,你不會以為我還喜歡你吧?事實上,你私自挪用公款的證據,我很久以前就拿到手了,那時候不放出來,是因為你父親找到我,在我面前跪下來求我,我才放你一馬。你以為,那時候你綁架我、攪黃我訂婚宴的事情,我真的那么好脾氣,可以不和你計較嗎?” 周渺閉上了眼睛,呼吸都有點發(fā)顫,鄭平洲那黯然失色的面容出現在他的腦海里,讓他心里那股酸澀與愧疚再次漫了上來。 他還能清楚地回憶起得知要和鄭平洲訂婚時,那種期待雀躍的心情,如同一顆深扎在土里的種子,終于破土見光,馬上就要開花結果了。他沉浸在幸福里,對周遭事物都放松了警惕,尤其是對虞聞一再打來的電話都忽視了,以為拉黑虞聞就算是解決了。但周渺萬萬沒想到,虞聞對他的執(zhí)著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竟然趁他外出的時候,在車庫里將他迷暈,綁走了他。 周渺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沉了下來,屋內只開了一盞臺燈,光線十分昏暗,盡管如此,他也能一眼看出坐在床沿的那個人是虞聞。他在虞聞的公寓里,上半身被粗繩死死地綁在了床頭,手腕處傳來不過血的疼痛。手機和鑰匙一早被搜了出去,只有下半身勉強可以挪動兩下,正當他準備掙扎起來的時候,虞聞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醒了?” “你瘋了,放開我!”周渺偏過頭,躲開了虞聞的觸碰,眉頭擰得死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算是非法監(jiān)禁?!?/br> 虞聞絕望又瘋狂地吻上了周渺的脖頸,他紅著眼睛低吼道:“是,我瘋了,我受不了了。我想你原諒我,可你連見一見我都不愿意?!?/br> 周渺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虞聞恢復些理智,低聲道:“虞聞,你不應該這么綁我來,你想和我溝通可以,但溝通的前提是你得先放開我,我們要在平等的位置去談。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你和我本質上就不同,彼此放過不好嗎?” “不,我不放過你,我不能沒有你?!庇萋勁吭谥苊煨乜?,哭得直喘,“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周渺心里急得要命,今天是他和鄭平洲訂婚的日子,因此特意穿了定制的西裝,收拾打扮了一番,就是為了能早點趕去鄭平洲身邊,沒想到被虞聞給拐了來。他看著外面的天色,推測著現在的時間,虞聞那些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周渺好言哄他放開自己,他滿懷記掛都在鄭平洲身上,生怕他等得急了:“虞聞,我可以原諒你,但你要先放開我。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你這樣綁著我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