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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人能讓我這么喜歡了,你怎么會覺得我會厭煩?”鄭平洲輕聲道,“我才是怕你不愿喜歡我,或者喜歡別人多過我?!?/br> “怎么會?那些傳的緋聞都是假的?!敝苊煲姷洁嵠街薜哪樕E變,連忙一把抱住鄭平洲,眼淚都嚇得止住了,“我被虞聞騙得太慘,所以我膽怯了,不敢再輕易地投入感情,想要學(xué)著他那樣玩一玩就好。只是我對他們真的沒有興趣,又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我喜歡的是你,所以從來沒有什么肢體接觸的……后來我和你結(jié)婚了,就更不可能和別人有什么了,至于有些消息,嗯,是我故意讓他們傳出去氣氣你的……” 鄭平洲一想起這么久以來他將梁嘉言當(dāng)作假想情敵的事情,就覺得又郁悶又好笑,現(xiàn)下他最后一點疑慮也被打消了,心里那些擰死的結(jié)都被周渺打開。他氣得忍不住拍了一下周渺的屁股,從鼻腔里泄出哼聲:“你怎么知道我會被氣到?萬一我根本不在乎呢?” 周渺知道鄭平洲是在口是心非,他垂下眼去,吸了吸鼻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在乎的話,我豈不是要為自己的自作多情傷心死了?!?/br> 鄭平洲果然見不得這套,他懊悔地叫了一聲,急急道:“我在乎,我在乎極了!你知不知道,我以前還覺得梁嘉言是你的情人,我恨不得把那些黏在你身邊的人都踢走,要你整天只能看著我才好……”他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連忙閉上嘴不肯再說下去,耳朵卻全紅了。 周渺這才明白鄭平洲為什么一直以來都對梁嘉言有那么大的敵意,不由失聲笑出來,笑了兩下就見鄭平洲瞪著他,剛想張開嘴說什么,就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捂住了嘴:“不許笑?!?/br> 周渺眉頭微動,半是調(diào)戲半是挑釁地伸出舌頭在鄭平洲手心舔了一下。 鄭平洲眼睛瞪得更圓了,他呼吸急促了起來,喉結(jié)上下滾動,而后又壓上周渺的唇,將那張厲害的嘴封了起來。 風(fēng)聲雨聲好似一下就遠(yuǎn)了,只有彼此的呼吸聲不斷放大,這一次他們親得很輕柔,唇貼在一起,兩個人的眼睛都悄悄睜開,像是剛學(xué)會談戀愛的高中生一樣青澀地小心試探,沒有人先越界??芍車目諝鈪s在偷偷升溫,離得很近的心臟在加快跳動頻率,就連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握在一起,直握得汗津津也不分開。 十指相扣,鄭平洲摸到周渺無名指的冰涼,他托起周渺的手仔細(xì)地看了看,低笑一聲:“什么時候戴上的?” 周渺反手握住了鄭平洲手:“從知道你喜歡我開始?!?/br> 鄭平洲頓覺疑惑,正暗自猜測的時候,周渺湊在他耳畔小聲地說了句話,話里滿是藏不住的笑意:“你是我想要追逐的太陽,也是我想抓在手中的月光……你好rou麻啊。” 一瞬間,鄭平洲覺得全身上下的血都沖到頭頂,讓他變成了一鍋煮沸的水,他又是羞又是臊,要不是實在走不動路,他真想拔腿就跑。饒是這樣,他還是強撐最后一口氣,色厲內(nèi)荏地說:“這句話不許再說了!” 周渺哼笑一聲,仍帶著余紅的眼睛笑成兩只彎月:“好霸道啊,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那你許我做什么?” 鄭平洲垂著頭默了一瞬,接著他掀起眼皮,一雙淺色眸子里全然都是周渺的倒影:“你喜歡我這件事,我準(zhǔn)許了?!?/br> 周渺愣了愣,好半天才道:“那謝謝平洲了?!?/br> 兩人在山洞里坐了一會兒,周渺的腦子也漸漸恢復(fù)清明,想起來要用隨身攜帶的定位器發(fā)信號給搜救隊。他看著這處略顯狹隘的山洞,想起正事來,語氣中又添了許些焦急:“你怎么會找到這么一個山洞?實在是太隱蔽了……你有沒有受傷?” “我運氣還算好,泥石流來的時候,我被沖到這處來。就是滑了一跤,腿磕在一塊山石上,不知道是骨折還是扭到了,走路的時候很疼,我就干脆在這個山洞里等一下搜救人員?!?/br> “可是你怎么會找到我?”鄭平洲輕輕嘆息一聲,不知是在問周渺,還是在問命運,“怎么偏偏……就是你找到了我?” 周渺聽到這里,心都被吊起來了,他俯**去看鄭平洲的腿,心疼地問:“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待會我背你下去?” “不嚴(yán)重?!编嵠街廾嫔⒊粒瑖?yán)詞拒絕,“我不要你背我?!?/br> 周渺知道鄭平洲在別扭什么,他也不點破,只順著話題說下去:“你真是嚇?biāo)牢伊恕N覄倧臍W洲回來,就聽到你失蹤的消息,馬上就趕來洛山。我和搜救人員說我對自己的行為負(fù)全責(zé),他們才放我進(jìn)來……” “胡鬧!你怎么敢隨便進(jìn)來?”鄭平洲蹙起眉頭,摟著人的后腰驚魂未定地道,“如果我不在這里,反倒是你出意外了怎么辦?” 周渺也知道這事是自己沖動了,他眨了眨眼睛,識時務(wù)地討?zhàn)垼骸袄瞎埩宋野?,下次不敢了?!?/br> 鄭平洲本來還想再教訓(xùn)他兩句,萬萬沒有想到周渺竟然用這種手段,他被這一聲“老公”沖得頭腦嗡鳴,原來想說的話早忘到天涯海角去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好……好那個……” “你不喜歡嗎?”周渺探身過去看鄭平洲的腿,露出一截修長的后頸來,“不喜歡的話,以后就不這么叫了?!?/br> 鄭平洲啞口無言,恨得牙根發(fā)癢,這股癢意很快就傳遍了全身,他在心底暗暗地想,等回去一定要讓周渺在床、上喊他幾個小時的老公,不喊到周渺嗓子發(fā)啞,決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