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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預(yù)算有限,所以也沒有點(diǎn)太貴的,更何況兩人對吃這件事并沒有太大的要求。 久不跟他們倆一塊玩耍,申男男的消息很是閉塞。 已經(jīng)吃完晚飯,看了李為陽的朋友圈,那家伙才打電話過來,詢問兩人是不是去日本玩了! “流量費(fèi)很貴的。”李為陽現(xiàn)在懶得搭理申男男這見色忘友的家伙,一句話敷衍著。 申男男正在電話那邊口吐芬芳呢,李為陽也不再由著她搗亂,不等她將那口頭禪“賤人”二字說出來,李為陽趕緊掛了電話。 可能是聽著李為陽講得是中文,旁桌吃飯的客人,偷偷地往這兩個家伙這邊看了一眼。 能夠瞧得出那些家伙們的眼神中是有一丟丟羨慕的,畢竟兩個人穿著漢服都挺好看的。 果不其然,兩人正小聲地說著關(guān)于申男男的事情呢,一個矮矮胖胖的可愛女生走到兩人這邊,很有禮貌地說著一些磕絆的中文。 好歹能夠聽得出這女孩子是在夸兩人好看,具體是人好看還是衣服好看,并沒有聽懂。 蘇水北露出他那優(yōu)衣庫似的標(biāo)準(zhǔn)微笑來,盡到自己最大的禮數(shù)了。 李為陽有模有樣地說了一句日語版的“謝謝”。 那女孩子驚呼一陣,只這次全是日語,李為陽全程懵逼。 跟那個女孩子以及她的朋友們拍了兩張照片后,這李為陽愈發(fā)得意起來,“我說穿漢服來沒錯吧!一眼就能認(rèn)出我們是中國人來?!?/br> 蘇水北懶得搭理這小子,只是滿眼寵溺地看著這樂呵呵地臭小子。 因為這附近的游客比較多,穿浴衣的人還是蠻多的。 兩個人穿著漢服行走在其中,倒也不違和。 被掛掉電話的申男男在那邊很是氣憤,一個勁地給李為陽發(fā)著消息。 雖然說是她甩的那一個男生。 但申男男還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拿捏著痛苦萬分的腔調(diào),自拍了個小視頻過來。 裝出可憐兮兮地說自己失戀了。 李為陽發(fā)了一個嘔吐的表情過去,便揣起了手機(jī)來,只管一門心思地跟蘇水北逛著這明燈繁花裝飾的東京街頭。 一旁的蘇水北當(dāng)然也聽到了申男男在那邊可憐兮兮的訴苦。 悄悄地給申男男發(fā)過去一個太陽的表情去。 他的意思呢,就是能夠讓申男男重新振作起來,能夠像太陽一樣熱烈樂觀。 總之就很簡單的一個意思,他也沒想太多。 可那個申男男在那邊收到這個表情,哭笑不得。 冷不丁的收到蘇水北這么一個表情,她還以為是蘇水北在那邊炫耀自己跟李為陽的關(guān)系,熱烈得像這盛夏的太陽一樣呢。 “沒想到,這家伙這么會潑人冷水!” 申男男很是不服,立馬給蘇水北回了“賤人”兩個字。 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 蘇水北自然不跟她一般見識,但也不再搭理這家伙。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便搭地鐵去了臺東的淺草寺。 那個700公斤的大燈籠前面圍了很多人,都是在拍照的。 知道蘇水北不喜歡,李為陽連提都沒有提。 還好到了寶藏門那個地方,游客就比較少了,兩個人自拍了一張合照。 李為陽很是滿意,笑嘻嘻地邊走邊修圖。 蘇水北面無表情的看著掛在門上的大草鞋。 很是好奇的辨認(rèn)著上面的字,雖然說是日文,倒也有幾個能認(rèn)出來的。 已經(jīng)朝著觀音堂走去的李為陽回過頭來。招呼一聲,“干嘛呢?” 蘇水北再瞥一眼那古怪的草鞋,著急過去。 他可是好奇極了,實在搞不懂在大門上掛一雙草鞋是什么意思。 李為陽拉著蘇水北,到了那凈手池的旁邊。 這里有蠻多人的,有一些很講究的規(guī)矩,李為陽大體也看過攻略,跟著旁邊的人有模有樣的做著,左右手換著拿著木勺洗手、漱口、熏香的。 蘇水北倒是做得很隨意。 雖然說蘇水北一向不信奉神靈,但經(jīng)不住李為陽想要許愿,他也就跟著去了。 具體許的什么愿望,都沒明說,但早已是心照不宣的兩人,無非是希望彼此安好,共同幸福罷了。 求簽時,李為陽仍然是非常虔誠地求??!蘇水北是一如既往地隨意。 簽上面也都有中文的解釋,所以都看得懂,叫李為陽頭大的是,他求的竟是一只兇簽。 蘇水北看這家伙板著臉,趕緊將自己的吉簽給了李為陽,哄人地語調(diào)說道,“你真信這個,我的就是你的。” 在國內(nèi)兩個人就已經(jīng)夠高調(diào)的了,現(xiàn)在在異國他鄉(xiāng),更沒有認(rèn)識自己的人,這倆家伙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 在大馬路上該牽手牽手,該擁抱擁抱,絲毫都不避諱。 夏日祭中有一項非常重要的民俗活動,就是撈金魚。 東京街頭上很多地方都在辦著撈金魚的活動。 李為陽當(dāng)然很樂意去干這種事情,很是自豪地跟蘇水北嘟囔著,“這玩意兒就是我們唐朝時候發(fā)明的,所以我們更有天賦。” 說話時滿臉得意,結(jié)果拿了那紙做得魚網(wǎng)去撈的時候,一條還沒撈上來呢,那網(wǎng)就破了。 啪啪啪打臉的李為陽,一臉不屑。 蘇水北撈了兩次,就撈到了一條白色的小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