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fēng)清奇_第124章
鳥哥:“你親媽太能逼逼了?!?/br> 教主:“說的好像不是你親媽一樣。” 鳥哥:“開個房怎么這么難,連親媽都要橫插一腿?!?/br> 教主:“你是受,你著急個啥,我是攻我都不急,不就一天嘛?!?/br> 鳥哥摸摸褲dang:“天天擼,鳥疼。” 教主:“說的跟你以后不擼了似的。” 鳥哥掀桌:“我他媽要當(dāng)攻?。?!” 教主:“看上面↑↑↑五十章為證,你寄幾說你是零,難道……你不愛我了?嚶~” 鳥哥把桌子扶好:“么么~最愛你!” 教主:“嚶~給上不?” 鳥捂著屁屁奪門而出:“啊啊?。。?!親媽救我!” ☆、油膩中年 表白墻被黑成了一面真的白墻前后,都被人截圖發(fā)到了論壇上,司小年又看了眼朋友圈,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把照片發(fā)到了朋友圈,不過這只是事后十分鐘,一個小時后……或者到了晚上,事情應(yīng)該會發(fā)展的更熱鬧。 司小年給齊然打電話問:“你在計算機系還是在男生宿舍?” 齊然語氣愉悅:“剛從男生宿舍出來,正往圖書館走?!?/br> 司小年:“去河邊兒吧?!?/br> 齊然:“啊?哦?!?/br> 六月午后的校園,蟬鳴不絕于耳,小路上、河邊人很少,司小年走過的每一處,都給他一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好像那些隱匿的角落,視線所不能及的某個方向,有許許多多雙眼睛正看著他…… 心里不斷泛出的甜一路支撐他走到河邊兒的長椅上坐下,后背緊貼到椅背上,才終于踏實下來。 齊然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也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嚇。 ……他并沒有齊然想的那么厲害。 午后的陽光穿過枝葉,斑駁的落在司小年的臉上,小臂和手背的汗毛孔里冒出冰涼的細汗,風(fēng)一吹,帶走皮膚表層的余溫。 肩頭被抓了一下,干燥火熱的溫度傳來,又給司小年心里覆上一層踏實,司小年在那只手拿走前,趕緊抬手抓住。 抓緊。 齊然的手被抓住后,往四周掃了幾眼,天太熱了,即便是河邊樹蔭下,也要相隔很遠才能看見一個人。 司小年抓著齊然的手把長椅后的人拽到前面坐下,兩只手交疊著按在椅子上。 齊然幾次張嘴又合上,他想問司小年那句“沒有你,不會是任何人?!笔鞘裁匆馑迹?/br> 是……只喜歡他? ……只愛他? ……只有他? 這句話好像是有時間期限概念的吧? 是他想的那個期限嗎? 意思好像都一樣,但好像又不一樣。 齊然動了一下被司小年抓著按在椅子上的手,手掌翻轉(zhuǎn)握住司小年的手掌,指腹觸到司小年手背上一層冰涼的汗!從指甲邊緣的皮膚到手腕,現(xiàn)在他指腹能碰到的皮膚密布涼汗! 齊然心里一抽,呼吸像被狠抓一把,非常疼! 他以為自己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兒,霸總一回,承包了校園表白墻,找好哥們兒清除所有表白信息,就為了干這么一票大的。 結(jié)果…… 齊然看著司小年側(cè)臉懊惱太久,司小年再木訥也感覺到了。 “給我點適應(yīng)的時間,我沒事。”司小年轉(zhuǎn)頭對齊然笑笑。 齊然什么都不想說了,他張開另一只胳膊:“抱一下?!比绻б幌虏荒苤斡撬唾r上這一輩子的抱抱吧。 司小年像個支撐許久還未倒下的行路人,所有看似堅韌的支撐,在這個懷抱前,薄脆如蟬翼。 齊然這個人,這一刻對他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那個看似靠上去非常舒服的肩窩,那條修長有力的右臂,那張掛著自責(zé)的臉,一雙眼睛里的疼惜,最終讓他拋開了身后仿佛一直一直跟著他,死死盯著他的幾萬雙眼睛,摒棄耳畔所有嘈雜的竊竊私語、冗長的喋喋不休…… 齊然收緊手臂,手在司小年后背來回摩挲,司小年后背的T恤被汗侵的發(fā)潮,發(fā)涼。額頭抵在他肩窩里,動來動去的亂蹭,像要找一個舒服的姿勢枕著熟睡。 最后,司小年鼻尖抵在他耳垂下,熱氣噴灑在脖頸皮膚上,比六月天午后的陽光還要熱。 只幾秒,司小年仰頭在齊然耳后親了一下,坐直后靠在椅背上,仰頭看樹葉間傾瀉而下的陽光,瞇起眼,所有神情掩蓋在一雙眼皮下,與平常無意。 齊然大手擦過司小年額頭,抹掉又一層剛出的汗,他搓了搓手心。 “……喝獼猴桃汁嗎?”齊然的姿勢與司小年截然相反,他兩手按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面向地面。 “嗯,”司小年頭枕在椅背上轉(zhuǎn)頭垂眸看齊然,嘴角勾起的弧度英氣逼人,眼神有風(fēng)雨過后的清澈,“加一份深井燒鵝?!?/br> 齊然沒抬頭,偏頭抬眼從下往上看司小年,他被司小年的笑和眼神,狠狠勾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接話:“我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打擂臺賽,一周三頓燒鵝,不玩命都養(yǎng)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