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知錦華_分節(jié)閱讀_81
說著一撩袍子,掏出自己的家伙,他身架子形銷骨立,陽物倒是久經(jīng)沙場熬煉過的奢頭愣腦,還故意繞道穆子石面前,沖著他下流的彈了彈,穆子石驚恐得幾乎昏死過去,卻戛然住了口一聲不吭,一雙眼騰地燃起兩團鬼火般碧瑩瑩的狠意,直直瞪著柴八爺。 齊少沖被阿雄牢牢捆在一旁,睜眼看著此情此境,一顆心仿佛塞滿了無數(shù)粒燒紅的火炭,按捺不住,狼崽子似的直著嗓子慘叫。 柴八爺揉了揉耳朵,苦著臉道:“殿下,我可沒動您一根手指頭,您倒叫得比他還厲害……何苦來哉?” 雖如此說,卻不急著堵齊少沖的嘴,穆子石既然咬著牙不出聲,讓這貴不可言的七皇子叫一叫倒是另有一番令人不敢深思的銷魂滋味。 從車內(nèi)榻下一個皮匣子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只螺鈿圓盒,打開卻是大半盒的乳白脂膏幽香四溢,柴八爺慨嘆道:“酒要喝烈的,人要上狠的,越是不從,弄起來就越有趣兒,那些小白鴿似的婊子小倌,cao死我也不心疼……你嘛可不一樣,瞧,頂好的游絲膏,我舍不得讓你傷著!” 說著指尖沾滿脂膏,沿著穆子石的又細又緊的臀縫慢慢往下尋幽探勝,所到處均是無可比擬的吹彈可破絹柔水潤,又帶著少年獨有的稚嫩青澀,柴八爺只覺飄飄然暈乎乎,一腔欲望野火燎原燒得三魂七魄蕩然無存只剩下色膽包天,便是斧鉞加身也不縈于懷只求一度銷魂。 嘴里胡亂哄著“好寶貝兒你忍一忍,爺很快讓你快活得飛上天”一類yin詞浪語,卻連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腫脹不堪的下身只顧緊貼著穆子石死死合攏的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研磨頂戳著,而指尖終于觸摸到花蕾般柔嫩誘人的密處,柴八爺渾身的血都要沸了,幾乎就想劍及履及提槍直搗,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克制住,微一用力按著揉了會兒,旋轉(zhuǎn)著手指便要插進去先涂滿游絲膏,游絲膏不單有潤滑之功,更含催情之效,這少年是萬里挑一的媚質(zhì)艷骨又第一次經(jīng)歷人事,進入時若因為過于狹窄緊致,傷著自己的陽物縱然大大不妙,交合得流血漂櫓也是大倒胃口。 他柴八爺是江南及至宸京出了名的花叢妙手,可不是一味蠻干不懂情趣的粗漢村夫。 穆子石感覺到后面硬邦邦的一物挨挨擦擦,又有那頂端沁出的滑膩膩的液體,沾染得腿縫臀瓣一片濕漉漉,只惡心得毛骨悚然腦中一片空白,突地扭過臉一張嘴,已搜腸刮肚的嘔吐了起來。 他一天不曾進食,并無多少東西可吐,卻就是停不住,最后連膽汁都吐了出來。柴八爺又氣又急,生平還未遇過這等尷尬事體,自己日日青鹽擦牙香茶漱口,肌膚清潔口氣芬芳,哪里就值得他吐成這般模樣? 穆子石直吐得冷汗津津而出,渾身冰涼,眼神都有些散亂了,更是一陣陣不自覺的痙攣顫抖。 柴八爺頗有老虎咬刺猬之感,心中竟萌生出一絲不忍來,不知該如何下手,遲疑了片刻,終是色欲占了上風,何況硬得直挺挺的著實難受,一狠心,稍稍往后退了退,雙手握住穆子石的腰胯不許他躲閃,頂著蓄勢待發(fā),道:“今日你哪怕吐死當場,我也饒不過你去……要怪就怪你爹娘把你生得太好罷!” 齊少沖的嗓子已完全嘶啞,泣血般的悲慟,穆子石除卻干嘔不停,卻沉默得如同一塊石頭。 柴八爺正待雄赳赳叩關(guān)破入,馬突然受驚了也似,昂首長嘶一聲,不安的躁動起來,柴八爺猝不及防一個趔趄,一下戳到一旁車壁,當真是以卵擊石雞飛蛋打,頓時疼得哇哇直叫。 只聽有隆隆聲響由遠及近,仿佛雷聲卷地而來暴雨疏忽將至一般,齊少沖靜默一瞬,眼睛突地亮得可怕:“馬隊!來的是軍馬!夜行能有這般聲勢速度……難道是雍涼鐵騎?” “子石,子石!來的是齊無傷,咱們有救了!” 絕處乍現(xiàn)生機,齊少沖當機立斷,盡力伸著脖子貼近車窗處,幾乎把血都掙出來了,大聲嘶吼道:“救命?。【让?!世子救我們!” 雍涼鐵騎橫行天下銳不可當,盛名如雷貫耳柴八爺又是做賊心虛,雙手捂著陽物怔立當?shù)卮羧裟倦u,竟忘了及時去捂齊少沖的嘴。 騎兵來得極快,方才仿佛還在十數(shù)里之外,短短片刻已近身邊,此刻再想制住齊少沖,已是為時晚矣。 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世子殿下!屬下方才聽得有人叫救命,應(yīng)該就在這馬車內(nèi),想來不會錯!” 一別三年有余,齊無傷聲音語氣仍是飛揚英朗干脆有力,卻不知怎的,似隱約透著些許落寞忍耐之意:“邱四你耳力足以聽清十里內(nèi)蟲蟻蛇鼠的動靜,斷然不會錯,鄺五,你去瞧瞧罷!” 車簾掀開前一刻,穆子石猛的抬起頭,用眼神示意齊少沖莫要急著露出身份端倪,齊少沖會意,忙用力頷首。 只聽蹄聲輕響,隨即風聲一動車簾大開,一個滿臉虬髯的漢子探頭進來,雙目如電四顧一瞧,見穆子石與齊少沖的慘狀,哪里還有不明白的?一手指定柴八爺和阿雄,聲音粗嘎渾厚,喝到:“給老子滾出來!” 柴八爺見他一身殺氣,半個屁也不敢放,悶著頭連滾帶爬下得車來。 虬髯漢子鄺五憤然稟與齊無傷道:“殿下,這倆著實腌臜!車里捆著兩個孩子,一個不過十歲出頭,另一個已被扒了褲子,想來這兩個狗賊是要做那禽獸不如的勾當!” 齊無傷一身戎裝腰懸長刀,聽了這話不禁蹙眉,輕叱一聲策馬上前,手中馬鞭夾頭夾腦的狠抽柴八爺。 柴八爺擅用軟皮細鞭,但被人用又糙又硬的馬鞭抽還是頭一遭,齊無傷一出手就是辣手,鞭稍只在他腦袋臉頸流連,專挑裸露在外的地方,柴八爺只覺痛入骨髓,被打得跟條狗一般直滾倒在地,哀哀呼痛求饒不迭。 齊無傷一言不發(fā)不為所動,他治軍用嚴,平時練兵時懲治都直接上軍棍絕不心軟,何況這么個猥瑣東西?可恨手頭沒有軍棍,否則一頓大棍子打死算完。 冷著臉一連抽了整整三十鞭,方停下手,看了看柴八一顆爛橘子也似的腦袋,稍微覺得有些滿意了,道:“鄺五留下處置,其余軍士隨我趕路,十日之內(nèi)必須抵達宸京……朝拜恭賀新皇?!?/br> 50、第四十八章 齊少沖在車內(nèi)聽得清楚,雖早有所料,卻也心中微涼,看來烽靜王果然如穆子石所猜測,一力保存了雍涼軍方勢力,仍是擎天架海的國柱棟梁,不可撼動,至于那皇位上是齊和灃也好齊予沛也罷,他都是鎮(zhèn)守邊塞的二伯父,同氣至親。 齊無傷領(lǐng)著一小隊騎兵疾馳而去,急若流矢的速度本該使得他如魚得水一派自得,但不知為何,此刻心中卻莫名的升起一絲若有所失,抓撓不著無跡可尋,不由自主便勒定了馬韁,怔怔不語。 身后緊隨的副將問道:“世子殿下,可是要休憩片刻?” 齊無傷搖了搖頭,取下一側(cè)水囊喝了兩口,他是最利落果斷的性子,既然捕捉不到那絲異樣情緒的由來,干脆便拋之腦后,道:“無事,馬兒兩個時辰前剛吃過干糧,還能跑一陣,后半夜大家再休息罷!” 夜風颯颯撲面如刀,齊無傷率領(lǐng)數(shù)十鐵騎漸馳漸遠,不知自己方才與穆子石只隔著薄薄一道車壁,卻失之交臂就此錯過。 鄺五生得粗豪做事卻細致,他先抽出柴八爺?shù)热说难鼛В美Ψ數(shù)膬春菔址▽⑺麄冏凶屑毤毨Φ萌缤^待宰的豬,再矮身跳入車廂,一刀割掉束縛齊少沖手足的布索,卻體貼的不看穆子石半裸的身體一眼。 齊少沖顧不得手腳麻痹,跌跌撞撞撲到穆子石身邊,含淚道:“你怎么樣?” 穆子石臉色煞白如雪,神情卻并無異狀,低聲道:“解開我的繩子?!?/br> 齊少沖忙伸手去解,偏繩結(jié)扣得十分繁雜牢固,他手又酸麻得不聽使喚,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鄺五見狀頗為不忍,輕輕扯開他,對穆子石道:“我在烽靜王手底效力已有十年,刀法很好,你別亂動!” 說著不由分說,拔刀一揮而下,嗖嗖兩聲,果然毫發(fā)未傷而布索俱斷。 鄺五還刀入鞘,噌的跳下車去,卻重重踢了柴八爺兩腳。 聽到柴八爺?shù)膽K叫聲,穆子石整理著衣衫,竟突然輕聲一笑,齊少沖嚇了一大跳:“你……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