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池嬌_第6章
兩人雖然都是開了車的,但剛喝過酒沒法開車,就就近找了個酒店進去。 “你叫什么名字?”易子琛邊走邊問。 男人狀似傷心:“我都知道你叫易子琛,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過一夜情的對象也并不用知道名字吧,易子琛想,他只是隨口一問。 男人卻自己說了:“蕭懷靜。有首詩叫《贈詩僧懷靜》,就是那個懷靜?!?/br> “僧?”易子琛拿房卡打開門,進屋打開燈,“我可沒有搞和尚的惡趣味。佛祖會降罪的。” 蕭懷靜大笑。 “沒事,我是個假和尚。” 易子琛脫了鞋把他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扣子,臨了問:“你沒病吧?” 蕭懷靜道:“我是正經(jīng)人。” 易子琛嗤笑,手上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上衣,又要去解他的皮帶,說:“你要是有病,我就去告你傳播性病,是你先勾搭我的?!?/br> 蕭懷靜又大笑,末了問:“不先洗個澡?” 易子?。骸耙黄??” 蕭懷靜笑著:“好啊?!?/br> 蕭懷靜的性格、樣貌和身體與他的名字一點都不符,他眉毛細長,眼尾上挑,一雙丹鳳眼噙著笑意,勾人得很。脫了衣服在浴室里,易子琛瞧見他窄腰翹臀,還有幾塊腹肌,皮膚緊致得很,便伸手去摸。 調侃:“喲,身材不錯嘛,看來沒少做運動?!?/br> 蕭懷靜答:“床上/運動算嗎?” 本來就喝了酒,又有美色當前,易子琛哪經(jīng)得起挑逗,身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他指指自己老二:“你負責?!?/br> 蕭懷靜笑了笑,也不矯情,蹲下身,抬眸卻瞧見易子琛腰側有個印記,便問:“那是什么?”說著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紋身,約莫是個Y的字樣。 易子琛摸著他的頭發(fā):“沒什么。” 蕭懷靜也不再問。 一個美好的周末就這樣過去了。 自從這夜之后,兩人沒再聯(lián)系,易子琛因為林渝的事情,暫時沒再找固定床/伴的想法。 但他不找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找他。 以易子琛的條件,在小藍上勾搭他的人多不勝數(shù),其實說起來,易子琛跟林渝就是在小藍上認識的。 是易子琛看到林渝的頭像,唇紅齒白的美少年,看著乖巧又可愛,主動戳了他。兩人在交換過照片后,約了第一次,其后又約過幾次,對對方都比較滿意,就慢慢固定了下來。 那天以后林渝來過電話,但易子琛沒接,直接把他拉進了黑名單,電話微信都是。 小藍上易子琛也沒再理過他,林渝沒有死纏爛打,就不再聯(lián)系他。 這天又有人在小藍上戳易子琛,要加他好友,易子琛同意后發(fā)現(xiàn)竟然是蕭懷靜,蕭懷靜給他發(fā)了很多少兒不宜的圖,說: “有機會再約啊~” 易子琛笑納了他的圖,然后說:“食髓知味了?” 易子琛自覺在林渝那兒栽了一次,對這種玩得開的比較有好感,但一貫的謹慎讓他沒有立即同意。 蕭懷靜:“是啊,周末Arduer見怎么樣?不一定要咱倆,可以一起去玩嘛,交個朋友?!?/br> 易子琛想了想,同意了:“可以?!?/br> Ardeur是C市有名的gay吧,也是易子琛常去的,比較熟悉。 到了周六,易子琛按時到了Ardeur,卻沒看到蕭懷靜,給他發(fā)消息,蕭懷靜便回復說:“抱歉抱歉,我這邊臨時有點事情,你今天先一個人玩吧,下次我一定去?!?/br> 易子琛皺了皺眉,對這種臨時爽約的行為比較反感,但蕭懷靜不來并不影響易子琛,很快就把被放鴿子的事拋到腦海,徑自找了個地方坐著,要了杯酒慢慢地喝,一邊在酒吧里搜尋合眼緣的人。 喧鬧的酒吧忽地傳出一陣更加吵鬧的音樂聲,是Maroon 5的Animals,易子琛聽歌不多,卻也聽過這首,帶著色/氣的性感聲線,訴說著侵略占有意味的語句,響在狂歡的酒吧里,格外應景。 有人過來搭訕,長得還可以,他指指不遠處提供s,,m服務的幾個男人,對易子琛道:“來點刺激的,玩不?” ☆、第 4 章 易子琛雖然也玩過s/m,但興趣不是很大,搖頭拒絕了。 那人也不泄氣,坐在他旁邊搭話,“你發(fā)現(xiàn)沒,今天的吉他手換了,不是以前那個?!?/br> 易子琛以往看過樂隊那幾個人,覺得長的都不合自己胃口,就沒再關注了。聽見他這樣說,便也看過去,斑斕的光線下,吉他手的樣貌看不太清,但也能勉強辨認不是以前那個。 旁邊的人又說:“嘖嘖,今天這個吉他手長得挺帥的嘛,你看那高鼻梁,身材看起來也不錯?!?/br> 易子琛又仔細看了看,這哪能看得清什么樣子?還高鼻梁? 見易子琛不為所動,旁邊的人終于沒了意思,意興闌珊地起身走了。 但易子琛看著吉他手,卻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他似乎見過這個人。 正看著,吉他手突然從燈下抬起頭,烏黑的發(fā)被酒吧的燈照出霓虹般的色彩,絢爛無比,他黑如墨的瞳孔倒映著熠熠的光,直直地向易子琛看過來。 易子琛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