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jié)閱讀_176
阿姮和阿瑜終究是要長大的,石之軒只會越來越厲害,她們哪能處處顧及到他們。 到不如讓他認(rèn)為,阿姮和阿瑜是她的破綻,就像原本石青璇是石之軒的破綻,陰癸派不僅不殺石青璇,還對石青璇隱隱有保護一樣,在得知安隆要殺石青璇,還將消息透露出去。 任文萱不奢求石之軒能保護阿姮和阿瑜,能夠不找她們麻煩她就滿意了,日后也定當(dāng)給他一個痛快。 不過現(xiàn)在,男人的自尊心?。?/br> 任文萱連忙說道:“沒有的事,我可沒誤導(dǎo)他,是他以己度人,心黑死啦。當(dāng)時之所以沒否認(rèn),是因為……因為不想和他說話!” 她也沒撒謊,她確實不想和石之軒說話,不過后來不得不說而已。 隨后又說道:“好了,石之軒因為宋郎你不在才敢出來冒頭,可見他害怕極了你?!?/br> 面對這樣急切的阿萱,宋缺心中門兒清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石之軒哪里是怕他,不過是怕他和阿萱一起聯(lián)手而已,到底那日廢了他的一隊招子,還迫使他用了天魔解體大法。 “行了,不說這事了,你突破大宗師的事他已經(jīng)知曉,以后恐怕難讓他出來了?!?/br> 任文萱明白,這次過后,石之軒若是沒有突破大宗師是絕對不會再冒頭。 就算偶爾被她們的人發(fā)現(xiàn),只怕他們還沒趕到,就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任文萱說道:“天意如此,以后就依宋郎之前所說,等待時機吧。正好,也讓他解決了突厥事宜。” 經(jīng)過今天,石之軒未必再向她的阿姮和阿瑜動手,不過也不可不防,阿姮和阿瑜長大后,定要有足夠自保之力才能讓他們離開嶺南。 此次失敗,說到底,還是任文萱自己的實力不夠而已。 如果他有向雨田那半步破碎境界,又豈會讓他有機會逃脫? 想到這里,任文萱對于自己的武道前路更堅定了一些。 任文萱能成長到這地步,一半是自己的資質(zhì),另一邊還得多虧了她的仇人們,尤其是石之軒。 否則就以任文萱順其自然的武道心理,若是修煉道家心法還好,但修煉天魔秘,這輩子也頂多在天魔十七層了,所謂情關(guān),就是過了,她這種心理也未必能突破成為大宗師。 如果石之軒知道這一點,也不知道會不會后悔? 魔種,道心種魔,任文萱心里突然下了決心。 她突破大宗師后,幾乎只能在不停地囤積真氣,此外沒有感覺到進益,靠著戰(zhàn)神圖錄語錄去自悟,還不知什么時候能悟出點皮毛突破到大宗師中期。 道心種魔算的上是天魔秘的續(xù)集,任文萱在此時心動了。 石之軒在今天的最后爆發(fā),任文萱也非常擔(dān)憂他突破到大宗師,所以她只能更進一步方有機會一直壓制住他。 此次回去參加完宋智的婚禮,便攜帶和氏璧和圣舍利去黑山吧! “你在想什么?”宋缺抱著她問。 任文萱說道:“我在想石之軒的招數(shù),他到后來,似乎突破了原有招數(shù)的極限,由團團死氣轉(zhuǎn)變成了正反兩極,真是很詭異。” 這相當(dāng)于突然增加了一種屬性,對于練武之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宋缺興致上來。 任文萱開始細說,這兩人到底是武道大家,一說起來后,這一天也就說過去了,一開始還是在說石之軒的正反兩極,到后來已經(jīng)說到了任文萱所創(chuàng)造的功法上去。 不知不覺中,任文萱創(chuàng)造的功法又深玄了一層。 也終于圓滿了先天境界的心法,而宗師境界,兩人雖然沒有走石之軒的正反兩極,但是卻走了陰陽互轉(zhuǎn)之路。 陰陽互轉(zhuǎn),是任文萱從戰(zhàn)神圖錄中得出來破碎虛空必須經(jīng)過的結(jié)果。 任文萱一提出來,宋缺試著去修煉,然后加以輔助,有了設(shè)想,那么共同探討起來無疑更加容易。 “這功法這么久都沒名字,現(xiàn)在宗師境界都有眉目了,所以阿萱你還是為其取個名字吧!” 任文萱點點頭。 “宋郎可有什么好名字?” 宋缺笑道:“阿萱切莫問他人,這是你的心血之作,怎能交給他人著名?” 任文萱嬌聲道:“你我怎還分他,一個名字而已,更何況,若非宋郎幫忙推演,這心法哪里能這么快成功?” 宋缺摸了摸她散落在腰間的長發(fā),說道:“不想擁有遺憾而已,這心法日后定當(dāng)大放異彩,阿萱從開始到結(jié)束,你都是它的主人?!?/br> 任文萱若有所思,她點了點頭。 再想了片刻,眼帶笑意,嬌柔地說道:“懶得去想哩,這功法只傳你我后輩,就叫《宋氏秘錄》好了?!?/br> 宋缺忍不住輕笑,說道:“阿萱可決定了?” 任文萱點點頭,眼帶魅惑,柔聲說道:“決定了,宋郎,人家取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證明愛你至極,你是不是也該對人家有些表示表示?” 宋缺有些無奈,道:“你想要什么?” 任文萱摟上他的脖子,說道:“人家不想要什么,就是宋郎你從來沒有說過有多愛人家?!?/br> 宋缺看著期待他的眼睛,心中一突。 ☆、第141章 宋缺從來就不是個會將情愛說在嘴里的人,這么赤裸裸地被任文萱期待的盯著 ,他倒是想說,可是話到了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 任文萱見狀,輕輕去推他,幽怨欲泣道:“宋郎不愛人家嗎?” 宋缺心中一嘆,抬起她的臉,眼睛濕潤的,不過哪里有要哭的痕跡。 任文萱見被戳穿,伸手去拂開他的手,道:“你這性子無趣透了。” 說完就準(zhǔn)備走人,才不給他好臉色。 宋缺拉住她,然后直視她的眼睛:“你后悔了?” 任文萱輕哼道:“我后悔還可以退嗎?” 宋缺抓住她的手腕用了力,道:“不可以,就如你所說,你若喜歡別人,我同樣會殺了你?!?/br> 任文萱微微勾起嘴角,卻不認(rèn)輸。 “你殺得了我再說?!?/br> 然后真氣覆蓋在他的手上,可以灼傷他放開自己。 可宋缺沒放,反而抓得更緊了。 任文萱還待加大真氣掙脫,宋缺就已經(jīng)用力將人推入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