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李承乾湊熱鬧,和氣生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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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yán)格的篩選,慘無人道的訓(xùn)練方式,以及殘酷的淘汰機(jī)制下。 被訓(xùn)練出來的嶺南將士在做每一件事情時,必然會精益求精,渴望將每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這幾乎成為嶺南部隊的每一名將士的共識,就跟處女座的強(qiáng)迫癥差不多的意思... 李恪看了眼四周,李淵、李泰,再加上一個武大聰,剛好四個人,湊成了一桌麻將。 李恪在洗麻將的過程中,李淵就這新鮮玩意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連美艷的少女都看不上了,趕忙叫停了她們歌舞表演。 在新鮮事物的面前。 李泰也像是一個好奇寶寶,跟李淵一起,興致勃勃地看李恪接下來行如流水的洗牌、摸牌動作。 期間,李恪按照昨夜教授四大美人的方法,將麻將的規(guī)則、技巧傳授了幾遍,又親自教了五六把。 李恪本來以為,李淵曾經(jīng)算是政治家、軍事家,而李泰年輕,接受能力快,又在文學(xué)上有一定的造詣,智商自然不會有問題,所以學(xué)起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至于武大聰... 那就由他自生自滅就好了... 但是,結(jié)果卻是武大聰這肥宅先學(xué)會了,并且打得要比李淵和李泰好得太多。 因此。 李恪不得不再利用半個時辰,將實戰(zhàn)的過程中,直接打明牌,言傳身教,總算是讓他們清楚了打麻將大概的流程和規(guī)則。 在之后的好幾局中,李恪發(fā)現(xiàn)男人之間打牌,喜歡直來直去的,要到好牌或爛牌,根本不需要對手察言觀色,直接是捶胸頓足,或是喜笑顏開,巴不得別人知道你得到了什么牌。 而官職越大,麻將桌上的表演欲望就越強(qiáng)。 李泰也很會來事,為了討好李淵,一個勁地喂牌,卻被耿直的武大聰屢次截胡,連李恪都輸多贏少,暗罵官僚作風(fēng)害死人阿... 眾人又打了好幾圈,一個人的突然出現(xiàn),先是打斷了牌局,然后又觸碰到李泰的神經(jīng)。 “大哥...您怎么也來了?!崩钐┯行@恐地看向太子李承乾,“大夫不說你...需要靜養(yǎng)嗎?” “呵呵,多謝四弟關(guān)心了。本宮的病,沒有大礙,大夫說出來走動走動,有助于病情的恢復(fù)?!崩畛星f到“病情”二字時,特意加重了聲調(diào)。 他惡狠狠地瞪了眼李恪,卻看到李恪面如止水,雙眸平淡,嘴角還在淺笑的得意模樣,心中的怒火便忍不住蹭蹭地往上竄。 要是太上皇李淵在場,李承乾巴不得沖上前去,撕掉李恪的人皮,再撕碎李恪的五臟六腑,將其狠狠地踩在腳下! 李承乾壓住了內(nèi)心的怒火,勸慰復(fù)仇不急于一時,非常艱難地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壓低了音調(diào),使得從喉嚨發(fā)出的聲音,帶著磁性與平和的感覺。 “你們兩個弟弟在這里跟太上皇玩什么呢?” 李承乾的臉皮適應(yīng)了尬笑的狀態(tài),自以為咧嘴笑得更加的自然,其實愈加的猙獰,“本宮也來了興趣,不知道三弟、四弟,愿不愿教教本宮,我們一起玩?。俊?/br> “不想?!崩钽∫稽c不給李承乾這個做太子的面子,甚至連看都不看李承乾一眼,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皼]空,太累了,你自便?!?/br> 李承乾見狀,氣得都發(fā)笑了! 好你一個李恪,果然是上位、得勢之后,就目無尊長、眼空四海了??! 本宮已經(jīng)找到道家袁天罡的嫡傳弟子袁達(dá),教本宮修法之術(shù)! 而據(jù)袁達(dá)口述,修行法術(shù)跟修行武道,從本質(zhì)上就有巨大的區(qū)別。 兩者雖然都練內(nèi)氣,但修法講究的是化內(nèi)氣為自然萬物,而修煉武道則是將內(nèi)氣化為勁。 修煉法術(shù)的要求,要比修煉武道高很多,不僅需要有極高的悟性和天賦,還要有那命格! 所以,同樣層次的修法者,要比武道修煉者要強(qiáng)上幾個等級。 袁達(dá)可是跟本宮斬釘截鐵的說過,你李恪頂了天只是一個武道修法者,屬于化勁強(qiáng)者,處于較為巔峰的檔次罷了。 根本不能跟修法者的實力,無法相比! 被人尊稱為半仙的袁天罡,沒有那福分,做不了自己的師父,而本宮的機(jī)緣不淺,碰到了袁達(dá),從而早在一個月之前,便踏入了修行法道的門檻。 到本宮修道成功之時,便是你李恪覆滅之日! “唉!三哥不要那么不耐煩嘛,大哥也是想跟我們一起玩,才來到這的?!?/br> 李泰見到李承乾的眼神中冒著火光,趕忙打圓場道:“我們兄弟幾人,我的輩分最小,大哥既然想學(xué),那就我來教吧。” 在奪嫡這一件事情上,李泰早在三皇子李恪率軍前往庭州抵抗吐蕃大軍時,便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政治立場,堅決地站到了李恪這一邊。 就在一個多月前。 賢王李恪果然不負(fù)眾望,在玄武大道上奪嫡成功,將太子李承乾拉下神壇,而他李泰跟太子李承乾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來了! 然而... 廋死的駱駝比馬大。 元氣大傷的太子李承乾,再也沒有實力跟三皇子李恪硬剛起來,但對付他一個泰王,卻綽綽有余阿! 所以,在奪嫡之事結(jié)束后,李泰便站到了中立面,既不公開敵對李承乾,也不繼續(xù)討好李恪。 但政治立場上,還是繼續(xù)堅定不移地站到三皇子李恪的陣營中... “喲,承乾也來啦?!?/br> 李淵幫助李泰打圓場,道:“這是恪兒昨天,為了哄哄我這遭老頭子的開心,連夜趕制出來的新玩意,讓經(jīng)驗老道的木匠,精心打造出來的麻將?!?/br> “你要是真的閑的沒事,就先站在一旁看看,我們四人再打幾圈,你弄明白了再一起玩?!?/br> “好!” 李承乾稍稍平復(fù)了心情,對李淵躬身作揖,語氣極度的恭敬道:“孫兒近日修養(yǎng)良久,今日便是特意來陪太上皇,您有何需求,本宮盡量滿足!” “好...好?!崩顪Y一邊跟李恪等人重新洗牌、摸牌,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敷衍道。 李淵非常清楚,太子李承乾利益熏心,妒忌心又極強(qiáng)。 李承乾絕對會為了重新爭奪皇位,重新組建勢力,適時東山再起。 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力挽狂瀾,扳倒三皇子李恪,是絕對不會有時間和精力,消耗在自己這一個一條腿沒入黃土的老人身上的! 兩刻鐘過后。 武大聰也不管站在一旁的太子李承乾,能不能聽得懂或接受四皇子李泰的言傳身教了,直接以自己要繼續(xù)創(chuàng)作的名義,退出了牌局,讓李承乾接上。 “呵呵,這游戲還真有點意思,那本宮就來試試喔。”李承乾一邊說,一邊張開雙手、放在麻將上,洗得格外的難看。 “那個...”洗好牌后,輪到李承乾摸牌,拿到手上,看一眼,“這個是...一萬!” “碰!”上家李恪直接拿過一萬,丟出白板,“你繼續(xù)?!?/br> 李承乾皺了皺眉,“三萬。” “杠!”李恪冷笑道:“你輸我一筆!” “不信了...”李承乾一邊拆牌,一邊甚怒道:“北風(fēng)。你還要?” “胡了。”李恪淡然道:“東南西北,五筆。三條兩筆,四五六萬,三筆,再加上你剛才輸?shù)囊还P,總共十一筆,一筆兩貫銅錢,記在賬上了!” 李承乾:“......” “呵呵,三哥,和氣生財嘛?!?/br> 看到太子李承乾一副吃癟的模樣,李泰不太厚道地笑了笑,“我們是兄弟,就沒有比較算得那么清楚了。就算做十筆吧!” 李泰的話,無形中捅了李承乾一刀子... 你他丫的就少了一筆? 兄弟情,在你的心中就那么廉價嗎?! 打發(fā)要飯的呢! “之所以是兄弟,就一定要明算賬?。 崩钽±湫Φ溃骸皩Π?,大哥!” “沒錯!十一筆,二十二貫銅錢嘛,記在本宮的賬上!這點小錢,本宮還是不在乎的!” 話雖這樣說,但李承乾的內(nèi)心卻是在滴血阿! 他跟著袁達(dá)修煉法道,可不是沒有代價的。 袁達(dá)是道士,是普通人,不是慈善家,所以藥材和辛苦費(fèi),每天也要給個一百來貫。 畢竟人家袁達(dá)是下了承諾,說是三個月內(nèi),必能見成效。 屆時打敗三皇子李恪的武道修為,綽綽有余! 慌不擇路饑不擇食的太子李承乾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只能病急亂投醫(yī),你袁達(dá)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而三個月,就是要一萬多貫銅錢... 那可是本宮最后的積蓄了! 哎,為了修道,為了復(fù)仇,為了重振旗鼓,為了皇位,為了面子... 李承乾也不管不顧了,還真信了袁達(dá)三個月內(nèi)必成大器的承諾,殊不知... 袁達(dá)就是李恪找來,故意坑害李承乾,讓他在無數(shù)的藥物中,損耗身體機(jī)能,造成終身殘疾,最后再讓李承乾氣火攻心,從而在情急之下造反! 四人強(qiáng)行裝出和睦的樣子,打了好幾圈,李承乾便投降了... 打不下去了。 真的打不下去了! 整整五局。 自己一共就出了二十三張牌,就糊里糊涂地輸了李恪四十多筆... 九十多貫銅錢呢! 才坐下兩刻鐘不到... 玩不起! 玩不起! 撤了撤了! 李承乾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離開,恰巧在場的眾人還沒有一個稀罕他這不速之客,走了就走了。 不過武大聰再次埋頭寫作,李泰也沒了再給李淵“喂餅”的興趣,眾人就沒再打。 李淵意興闌珊,幾個孫兒走后,他自己又叫上幾個舞女,自己言傳身教,很快就再打上了... 李恪回到賢王府邸。 剛走到府邸的大門口,就見到一輛輛馬車,運(yùn)著紅木的大箱子,連綿不斷的五六里,停在賢王府邸的門口。 賢王府邸的家丁、護(hù)衛(wèi)們,則守在這些馬車旁邊將整個過道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殿下!”彭通見到李恪走過來,連忙小跑過去,對李恪躬身作揖,“這些,便是《倚天屠龍記》在京師近五天所得到的提成!” “數(shù)額在上午就結(jié)算了出來,文字版本,加上版權(quán)的開發(fā),純利潤,共有五百六十七萬貫?!迸硗ㄐτ溃骸叭荚谶@兒了,還望殿下過目?!?/br> 李恪咧嘴一笑。 有了這些銅錢,完全可以將御史臺的諫官們的嘴給封上,李恪便要有條不紊地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了。 李恪先派出碧霞山莊的刺客,在賢王府邸的周圍來了一波反跟蹤。 確定沒有任何的斥候或探子之后,李恪才進(jìn)到一個新建的磚瓦房間內(nèi)。 一刻鐘過后。 昨天那二十名負(fù)責(zé)制作麻將的木匠工人,再次被李恪傳喚到府邸,由李恪親自傳授制作新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