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賢王殿下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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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躺在地上,渾身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 對... 別人感覺到痛苦難耐的毒液,對程處弼這個血脈蛻變者來說確實享受。 苦娑寺運用了數以千計的的毒蟲,混合上百種毒蛇,精心釀制了十余年的毒液,混入程處弼的血液之后,就像是一頭被人類馴服的獅子那般,比家養(yǎng)的加菲貓都要溫順。 要說沒有感覺,倒也不是像喝了白開水那般,只有負重感。 但那絲絲痛感,就連螞蟻咬都算不上。 最多是在躺在水足館中,被小魚咬去腳上的死皮那般。 與其說是中毒,倒不如說是享受。 片刻間。 程處弼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藥。 身上的麻痹感過了之后。 他體內的力氣、內勁,又在骨髓源源不斷涌出的新鮮血脈流動下,恢復如初。 “啊...呼!”程處弼再次呼吸如初。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大腚的灰塵,心中暗喜蓑衣男果然出手了... 在邱少華手持大刀,要砍下他程處弼的腦袋,為邱華復仇時,自己的心中便浮現出兩種可能。 第一種。 蓑衣男不出手相救。 自己腦袋被砍下,一個可有可無的武道修行者,就此殞命。 第二種。 蓑衣男出手相救。 自己的腦袋保住了,只是欠了蓑衣男一個人情。 不過蓑衣男貪財又好色,想要滿足他的需求,應該不會是一件難事。 想到這兩種可能性,程處弼的內心世界倒是坦然了許多,身體機能恢復的速度自然更加迅猛。 生死有命,成敗在天。 反正,他程處弼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就算天賦極高, 就算有著常人難以匹敵的武道修為以及奇遇。 而這個時代已經有了它唯一的天選之人—— 大唐的三皇子,尚且還是賢王殿下的李?。?/br> 他程處弼充其量,只是一個烘托紅花的綠葉罷了... 不過,既然天無絕人之路,命運沒有讓他程處弼就此殞命,那便是冥冥之中另有安排。 清醒過來的程處弼,很快就在賭場中央,找到了蓑衣男的身影。 好快! 當程處弼見到蓑衣男以一人之力.. 將八名苦娑寺的武道高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快速擊倒在地時,內心的震撼程度... 簡直瞬間達到了極點! 經過之前與苦娑寺的八人戰(zhàn)斗。 程處弼非常的清楚自己的實力,目前應該處于宗師入門后的中期。 而在一個中期宗師眼中,蓑衣男的速度都是像是閃電般的迅猛! 而且出招更是形同鬼魅一般,根本無法用rou眼去追尋... 由此看來,蓑衣男的武道修為,是如此的了得! 這他丫的是妖術吧?! 程處弼沒觸碰過大宗師的門檻,也沒接觸過大宗師級別的戰(zhàn)斗或氣息。 但是。 程處弼憑著腦海中超強的感覺,幾乎能夠篤定,這蓑衣男的武道修為,可絕對不僅僅是大宗師。 甚至... 程處弼隱約地覺得,這名蓑衣男還在故意隱藏自己的武道修為。 而事實上,此人恐怕超過了百年難遇的“武圣”的境界,進入到千年一遇的“神武者”境界?! 想到這,程處弼感到自己后脊椎骨一陣發(fā)涼! “神武者”境界...可以說是達到了半人半神的地步阿! 呼風喚雨,冰封萬里,化葉為劍,騰云駕霧... 我的老天爺阿! 我程處弼今天是見到了大羅神仙了么... 就在程處弼驚訝之余,蓑衣男的身形,出現在懸寧方丈的身前。 蓑衣男一臉玩味,對抱著腹部、跪在地上的懸寧方丈,冷冷地笑道:“好了,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了吧。” “你還有臉說出不殺我,是對我的憐憫嗎?!” “你還能說出,’宗師不可辱‘嗎?!” “你還認為,我說宗師是廢物,是螻蟻,是在口出狂言,出言不遜嗎!” “你還認為,我說要把你們八個人,抬手之間便能殺掉一人,是沒有自知之明嗎?” 蓑衣男每說一句話,懸寧大師就感到是一個無形的大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的臉上! 同時。 蓑衣男的話,也是在將自己身為宗師的光鮮亮麗的外衣,在眾人的面前一件件地剝開。 最終,自己就赤果著身體,像是條可憐兮兮的哈巴狗那般躺在地上,任由萬民唾棄、踐踏! 在蓑衣男的面前,曾經不可一世、眼空四海的懸寧方丈,猛然間變得渺小而卑微。 還真就如蓑衣男之前所說的,宛如螻蟻一般。 蓑衣男見懸寧方丈不語,隨手撿起了程處弼的唐刀,冷笑道:“現在,我要用這把唐刀,砍下你們的腦袋,有誰贊同,誰反對的么!” 此話一出,苦娑寺的八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糟老頭子...你真的想要殺了我等苦娑寺的人?!” 盡管懸寧方丈此時疼得根本不想多說一句話。 但聽蓑衣男說要把自己殺死,出于人類的求生欲望,自己更是身居高位,內心自然很是不甘。 認為自己...或許還能再爭取一下。 “是又如何!”蓑衣男輕蔑地笑道。 “我們...可是苦娑寺的僧人,是西域的武道勢力,你一個糟老頭子!” “竟敢要殺苦娑寺的人,就不怕我們苦娑寺的神靈降罪么!”那么老者艱難地開口道。 聞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邱少榮害怕了! 邱少榮及其虎頭門長期跟西域有生意上的來往。 而苦娑寺乃是西域的武道勢力,受萬民崇敬與愛戴,自然繞不過去,利益輸送非常頻繁,故而聽說過非常多的傳言,事關苦娑寺的神靈... “老人家,你切莫沖動?。 ?/br> 邱少榮將涌到喉嚨的鮮血,強行地咽下,一臉痛苦地哀求道:“千萬不要再殺害苦娑寺的人!” “他們在西域屹立了一千多年,自然是有它們存在的道理?!?/br> “傳言中,他們苦娑寺是由天神為了拯救受苦受難的蒼生,免于貧窮與饑餓,災難與疾病,神靈下凡,普度眾生,神圣而不可冒犯!” “您要是把苦娑寺的方丈都殺了,無疑會觸犯神威,鑄成大錯,造成禍國殃民、生靈涂炭的結果阿!” “哈哈哈!”懸寧方丈接過話,“很不錯,你們大唐還有識得我等苦娑寺真神存在的人。” “糟老頭子!聽到了吧,殺了我們,可是會惹怒了神靈!” 懸寧方丈叫囂道:“屆時,天神降怒,爾等大唐必將災禍連連,死傷不斷,甚至寸土不生!” “你一個小小的凡人,能承受得住天神的怒火嗎?在天神面前,你又算得...” “啪!” 蓑衣男不等懸寧方丈把話說完,甩手過去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只是一掌而已! 蓑衣男就直接把懸寧方丈的嘴巴給打脫臼了! 歪到了耳朵根,懸寧方丈的相貌,頓時滑稽到了極點! 而其余的七名苦娑寺的人還在愣神之際,一道鬼魅的身影,再次宛如地府的閻羅王一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啊...” “?。 ?/br> 兩聲慘叫之后。 蓑衣男將四名苦娑寺的化勁強者腦袋給擰斷! 只是有兩人連話都沒能喊得出來,頸椎大動脈的血便噴涌了出來。 這一切發(fā)生得實在太突然,幾乎是在轉眼之間。 “笑話!” 蓑衣男再次回到懸寧方丈的面前,“我頂天立地,光明磊落,一不怕天神,二不畏死亡?!?/br> “說我大唐承受不住爾等神靈的怒火?” “你們這些廢物,又能承受住我的怒火?!” “我還真就大發(fā)慈悲地給你們機會!” “你們四人不是宗師么?!?/br> “來啊!站起來,打敗我?。 ?/br> “來?。〈驍∥?,你們就能活!” 懸寧方丈的嘴巴都被打歪了,即使已經從腦震蕩當中緩過了勁來,卻無法再說話。 之前那名白發(fā)老者,此時開口道:“老頭子!我等乃是宗師,絕不會對普通人下死手!” “你既然恬不知恥,厚著臉皮地死在我等苦娑寺四大宗師手上,就把你的身份說出來!” “我等宗師,可不殺無名之輩。” “好!好得很!” 蓑衣男大笑道:“好一個宗師不殺無名之輩,竟然將自己的無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br> “不過,既然你問起了我是誰。”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大發(fā)慈悲告訴你?!?/br> 話落。 蓑衣男的身體四周猛然間出現一團火紅色巨浪! 緊接著。 蓑衣男的四肢、衣服,竟在這巨浪當中,像是洋蔥一般,一層層地剝離。 在眾人的矚目下,蓑衣男的身上的皮膚越來越光滑、白皙。 穿在身上,衣服竟然也跟著愈加的華艷、鮮麗。 片刻。 當火焰色巨浪停止灼燒。 當皮膚停止蛻變。 當蓑衣男的身上不再是破破爛爛的蓑衣,取而代之的便是金黃色蟒袍! 而那身穿金色蟒袍的男人。 不再是半條腿踏入黃土的郝叟老頭。 反之,他變成了是一個氣宇非凡,雙眼冒著金色光芒的少年。 “賢王...賢王殿下!”在場的官宦子弟、富賈們當中,就有人認出了這位少年的真實身份。 “真的是賢王殿下!” “草民參見賢王殿下!” “賢王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恪無視這群富賈、官宦的阿諛奉承,目光凌厲到了極致。 隨后,李恪掃視了四名苦娑寺的武道宗師,嘴角譏誚道:“好了,正式介紹一下自己?!?/br> “吾乃大唐三皇子!賢王李恪!” 李恪微微昂起頭,給見到的人一種站在蒼穹之上,俯瞰聊聊眾生的霸道氣勢。 “相反!爾等性命,在本王眼中,如同草莽,形如螻蟻,更如泥土!” 李恪冷笑道:“只是,本王有好生之德,留你們的性命,便是給你們身為武者最后機會?!?/br> “無論你們出于什么目的,打贏本王,則是生!被本王打贏了,則是死!” “賢王...李??!”白發(fā)老者大笑道:“方才見到殿下負手站立時,老朽就應該猜到你的身份!” “如此看來,我等這一次,若想要活命,還真的就要使出真正的實力了!”白發(fā)老者與其余三人對視了一臉,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突然! 這四名被李恪打成重傷的苦娑寺宗師,用盡身體中最后一絲力氣,分別沖向四具尸體... 而這四具尸體也不別人,正是苦娑寺的四名化勁強者。 “他們這是要干什么...”聽到有人說賢王殿下駕到,嬌兒與一眾姬女探頭出來,恰好看到這一幕。 “你們最好別看?!崩钽〉坏溃骸耙驗楹軔盒摹!?/br> “噗嗤!”正說著,四名宗師便將手指,刺入化勁武者的心臟,穿入心房、取出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