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房玄齡的污點!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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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既然沒有走到最壞的結果。 這就證明,他房玄齡為賢王殿下準備的資料,正中賢王的下懷,是有價值的。 但是,謀殺大唐三皇子,未來的大唐君王,可是謀大逆的重罪。 真的能在三言兩語之間,用兩三條信息,以及一個承諾,就掩蓋過去了嗎? 當然不可能。 他房玄齡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 “房遺直,你可記得,自己在三年前,做過什么事情。”李恪突然開口道。 果然! 該來的還是來了! 三年前發(fā)生的事,別說房遺直不會忘記,就連房玄齡都要永生難以忘懷。 當時。 年僅二十歲的房遺直,血氣方剛,正處于荷爾蒙最為旺盛的年紀。 當時,房遺直身為京師南宮禁衛(wèi)軍副統(tǒng)帥,正帶著二十五名禁衛(wèi)軍的將士,在長安城城南的一片郊外巡邏。 突然。 一個長相靚麗,身材凹凸有致,眼睛還是特別攝人心魂的桃花眼... 見到那名村民,包括出身于書生世家的房遺直在內(nèi),二十六名守城禁軍就不淡定了。 這些守城禁軍大多本身就是出自于市井。 穿上鎧甲、拿著唐刀時,就是守城禁軍。 穿上布衣,拿著鐵錘時,就是流氓地痞。 素質低到了極點。 再加上,房遺直作為這支守城禁軍的長官,竟然恬不知恥地第一個去調(diào)戲那名村婦。 那名村婦無權無勢。 只是蕓蕓眾生最為普通、樸素的一員。 她哪里能忍受房遺直的挑釁,出言訓斥了幾句,拔腿就想要走。 而房遺直在調(diào)戲村婦的過程中,竟新心生歹念,讓手下的禁軍將士們將她團團圍住。 最開始,房遺直只是讓眾守城將士將村婦圍住,不斷的用語言挑釁。 不多久,挑釁升級,從語言到肢體碰撞。 到最后,獸心大發(fā)的房遺直,竟然絲毫不顧及周圍幾十名村民的圍觀! 他把村婦拉入屋內(nèi),對其進行慘無人道地蹂躪、踐踏、侮辱... 期間,房遺直甚至是讓守城禁衛(wèi)軍將村婦的父親、母親、弟弟乃至是夫婿打成重傷! 完事之后,房遺直意猶未盡地提著褲子走出柴房時,還得意洋洋地說改天會再來... 圍觀的村民中,就有人認出了施暴的軍官是當朝宰相房玄齡的兒子房遺直。 但是,礙于身份懸殊、背景差距實在太多。 即使大家都知道作惡的人是誰,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指責或報官... 村婦為了守住名節(jié),也沒有聲張。 周圍的村民雖有不少幸災樂禍的人,但大多數(shù)都是抱以同情和可憐,就沒有太多輿論。 這件事只能作罷。 可是... 沒曾想,就在事發(fā)的第二天! 房遺直又帶人過來了! 他再次當眾調(diào)戲了那名村婦。 又當著她家人的面,把她拉進的柴房... 第三天。 房遺直帶人來時,竟發(fā)現(xiàn)那名村婦在自家的懸梁上吊死。 村婦的家人這時不再淡定了。 他們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了京師的縣衙。 事實明確,人證物證確鑿,縣衙當然立即上報刑部,將房遺直直接押送到大理寺。 但是,縣衙見事情關系到當朝宰相房玄齡。 他顧忌官場的潛規(guī)則,更畏懼房玄齡身為文官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所以,縣衙便將狀辭、狀令,全部交由左仆射房玄齡,讓他進行裁斷。 當時。 房玄齡拿到狀辭,看到村婦的家人作證、畫押的供述時,當即拿起藤條,瘋狂地抽打跪在地上的房遺直。 當時,房玄齡真是恨不得將房遺直活活打死,再親手將他交給大理寺,秉公處理! 但是... 若真到了那一步,那他房玄齡的名聲全都壞了,而且還有很大的可能身敗名裂! 畢竟,子不教父之過。 周圍人一定還會想,房遺直是他房玄齡的兒子,竟然作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這是不是間接說明了,房玄齡的內(nèi)心也會是如此變態(tài)、扭曲、骯臟齷蹉呢? 不行! 房遺直在這件事情上面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錯,自己也絕對不能將他交出去! 若不然,不僅僅他房玄齡的宰相之位不保,就連房家的一百來年的基業(yè),也要轟然倒塌! 無奈之下。 房玄齡只能是親自出面,先是語言安撫受害者家屬。 然后又提供一大筆銅錢和糧食。 最后拿出官威,含沙射影的威脅受害者家屬,讓他們離開京師... 而那些圍觀的村民,怎么呢? 房玄齡又真的會讓受害者家屬,離開京師嗎?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他房玄齡是個正直的人,這一點不假。 但是他的兩個兒子,可不一定就忠厚老實。 他房玄齡前腳剛放受害者家屬離開,房遺愛就派遣刺客,將人殺于城郊外。 而房遺直呢。 他更是帶人把那座村子給燒毀。 數(shù)十名知曉這件事情的村民,全在大火中喪生。 證據(jù)也抹滅了,人證也沒有了,房遺直卻依舊擔心自己做的事情會敗露出去。 所以,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順手將處理這件案子的縣衙也給抹殺... 可這天下哪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情很快就在當?shù)匾鹆瞬恍〉娘L波。 但人人自危,既不敢隨便議論,也宣揚出去,更不敢報官,只能埋在心里、帶到棺材... 沒辦法,誰讓作惡的人有一個好爹呢! 當朝左仆射,誰都不敢招惹阿! 什么,房玄齡是好人,是正直的好官,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然,在一般情況下,房玄齡的確是好人、好官,無論是出于品行還是身份,都不可能做出這等卑劣的事情。 但是。 成年人的世界,凡事都要建立在利益上。 當自身的利益受到威脅,足以讓他房玄齡以及房家身敗名裂的時候。 即使房玄齡不愿意、很反感作惡,卻也只能對兒子們的惡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當然知道受害者家屬活不了。 他當然知道房遺直會斬草除根。 他也當然知道,牽連到這件事的縣衙,不可能有生存的機會。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與他房玄齡朝夕相處的兩個寶貝兒子! 但是。 事到如今,他有資格去責備自己的兒子嗎? 如果他房玄齡一開始就秉公執(zhí)法,將房遺直送到大理寺,還會有這些事情發(fā)生嗎? 至此,房玄齡在這件事情之后,心中就有一大塊揮之不去的陰影... 今時今日被再次提及,房玄齡的神色無法再淡定了! 得知兩個兒子謀大逆的事情被暴露時,房玄齡都面不改色、神情淡定。 因為他有底牌自保,得到賢王殿下寬恕。 然而。 三年前的事情被賢王殿下再次提及時,房玄齡先是內(nèi)心受到譴責,之后便是無窮無盡的恐懼! 發(fā)生在三年前的事情... 賢王殿下是從何得知的???! 而且... 殿下在這時候,將這件事情提出,所謂何意... “本王方才既然說過,會饒你們一命,就絕對不會出爾反爾?!?/br> 李恪寒聲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br> “程處弼!” 話落,一直守在大廳外的程處弼,身形矯健、形如鬼魅一般,竄入會客廳。 只是在轉瞬間。 眾人便見到一道寒冷的光芒,閃過各自的眼眸,再睜眼時... 房遺直的雙手、雙腳,已經(jīng)在程處弼的快劍之下,被斬斷。 而程處弼還沒有收手的跡象。 程處弼一腳把房遺直的軀干踢在地面上。 之后,程處弼便迅猛地用左手掌,將房遺直命根子,狠狠地抓。 房遺直本來是因為四肢被斬斷,而痛得昏厥過去,但程處弼這一抓.... “啊...啊!” 在陣陣慘叫聲中,清醒過來的房遺直再感到愈演愈烈的劇痛過后,親耳聽到碎了的聲音... “滾!”李恪平靜地轉過身,“若想要讓他活命,趕緊滾出賢王府,帶他去救治?!?/br> 房玄齡矗立在原地,渾身顫抖了幾下,才重重地嘆了口氣,苦澀地擠出笑容,“報應...” “報應?。∽宰髂?..不可活,不可活!” 待房玄齡父子三人離開會客廳,程處弼當即在李恪面前,單膝下跪,“多謝殿下救命之恩!” “你沒必要言謝?!?/br> 李恪轉身看向程處弼,目光中恢復了往日的和藹,“你的命運注定如此,本王只是順應天命罷了?!?/br> “不過...” 李恪笑道:“本王倒是很好奇,憶夢樓被夷為平地之后,那個嬌兒...” “是跟著姬女們離開,還是纏著你。她可還是個雛兒,你自己把握?!?/br> 程處弼道:“吐蕃大戰(zhàn)在即,熱血男兒應當奮戰(zhàn)疆場,不應該有太多的兒女私情?!?/br> “她的確還纏著徒兒,但徒兒...” “讓她做你下人吧。這是本王的命令?!?/br> 李恪笑道:“你在軍營當中,生活也需要有人照顧?!?/br> 程處弼真的除了練武之外,其他事情一竅不通,別說洗澡了,他丫的連衣服都不會脫! 而且又是一個路癡。 若是有一個癡情的少女在旁邊照顧,李恪倒也省心不少。 “徒兒遵旨?!背烫庡龅坏馈?/br> 既然是賢王殿下的旨意,程處弼自然不會有半點廢話。 但是,程處弼也沒想過會跟嬌兒... 不,是所有的女人,會有任何的交集。 在程處弼的觀念中... 到底是武功不好練,還是戰(zhàn)場不好玩? 習武之人,干嘛要女人呢? 既然是名武道修行者,就應該專注于習武阿。 至于脫衣服、沐浴、男女之事、穿衣服... 完全是浪費時間,根本就沒有必要! 另一方面。 程咬金再怎么粗枝大葉,也注意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對女人不感興趣...卻也不是龍陽之好。 也沒太多苛求。 反正還有個程處默這個多情浪子,能幫程氏家族傳宗接代嘛! 大兒子無能,不能建功立業(yè),卻可以為程氏延續(xù)香火。 二兒子武道修為極高,建功立業(yè)猶如探囊取物,只是...那方面不行,卻也無傷大雅! 兩個兒子相輔相成。 老程家自然可以在大唐的疆土上,永葆安寧 ...... 紫宸殿上。 李世民收到了兵部尚書侯君集的奏章。 其中內(nèi)容闡明在半個時辰前,賢王殿下率領數(shù)萬名嶺南軍隊,將京師數(shù)萬名地痞流氓、山賊盜寇,抓捕或絞殺。 徹底清理了京師黑道勢力... “好你個賢王殿下?!?/br> 李世民笑罵道:“還沒被朕正式立為儲君呢,就先學會先斬后奏拉?!” “也不怕被人落下話柄!” 李世民下達第一道圣旨,命賢王李恪率領嶺南軍隊剿滅京師地下勢力。 緊接著,他又繼續(xù)下達第二道圣旨,重賞賢王李恪將其嶺南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