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六種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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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殿下也依舊是會義無反顧地“跳進(jìn)”挖好的陷阱當(dāng)中去! 武媚娘的瞳孔一縮。 唉...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不過,武媚娘的心里對賢王李恪還是有一點信任的。 他寫出來的下聯(lián)“浮云長長長長長長長消”,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 但是。 上聯(lián)“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若是不將解法說出來,看上去也同樣是平平無奇的呀。 等等... 海水...浮云! 朝朝朝...長長長! 朝落...長消! 對...對上來了! 對得還很工整呢! 果然! 李恪負(fù)手矗立,笑道:“本王這一副下聯(lián)的念法,‘浮云長長漲,長漲長長消?! ?/br> 話音落下,全場寂靜無聲... 眾人紛紛重復(fù)念誦好了幾遍... 還真的對上來了! 而且還非常的工整,又很有意境和美感... 太厲害了! 簡直比七步成詩還要厲害啊! 桂欣德、林鴻運和馮鵬舉等人頓時大驚失色,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樣,看向賢王李恪... 不過... 也就是在轉(zhuǎn)瞬之間,三人恢復(fù)了之前高傲無比的神態(tài)。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冷不丁地齊聲發(fā)出大笑。 “你們笑什么?”武士彟慍怒道:“賢王殿下已經(jīng)把爾等雕蟲小技識破了?!?/br> “以‘浮云’對‘海水’?!?/br> “以“朝朝潮”對‘長漲長’?!?/br> “以‘朝落’對‘長消’!” “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愚昧!平庸!” 桂欣德一臉傲然道:“你們不會真的以為...” “這一百多年以來都沒有人能夠工工整整對出下聯(lián)的奇聯(lián)!” “竟是會如此輕而易舉地被賢王殿下想得出下聯(lián)吧?” 林鴻運搖頭苦笑道:“賢王殿下的這下聯(lián)對得的確是好...哦,不,是非常好?!?/br> “雖然并不算得上完全的工整,卻也大大地超出了我們地預(yù)期!” 馮鵬舉的語氣最為囂張,再次附和道:“賢王殿下素有‘文曲星’之名?!?/br> “只今日一見...恐怕是不過爾爾吧!” 武媚娘當(dāng)即怒道:“大膽!你是在當(dāng)眾挑釁賢王殿下的權(quán)威不成?” “以下犯上,你是有多少個腦袋?” “哼!你個丫頭片子,別想用賢王殿下的名聲壓我一頭!” 馮鵬舉義憤填膺地轉(zhuǎn)頭看向賢王李恪,拱手抱拳道:“殿下,我乃一階武夫?!?/br> “說話辦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去,從來不會趨炎附會,也不會阿諛奉承。” “若是說出的話,冒犯了殿下,還望殿下原諒!” “不過,就這一個上聯(lián)來說,殿下的下聯(lián),對得的確是不夠工整。” 李恪冷笑道:“說話直來直去,跟人蠢、不會做人是兩碼事。” “不懂得趨炎附會、阿諛奉承,跟詆毀、冒犯,又是兩碼事?!?/br> “今夜只是文學(xué)上的交流探討。本王自然不會在此跟你過多的計較?!?/br> “但你只是一介武夫,不懂裝懂,就是以下犯上,詆毀皇子,是要被殺頭的!” 李恪的聲音不算大。 卻能令人感到冰冷極致,恐懼到極致... 馮鵬舉頓時感到后脊骨發(fā)涼,心臟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沉淀到了低谷,涼得痛徹! “賢王殿下...小人斗膽說一句...” 桂欣德不敢再放肆,唯唯諾諾道:“這個上聯(lián)...” “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讀法,所以...殿下對出來的下聯(lián),并不能算是全對!” “另一種解法?”李恪饒有興致地點點頭,“說來聽聽?!?/br> “咳咳...” 桂欣德清了清喉嚨,同時穩(wěn)穩(wěn)心緒。 他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道:“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br> “這便是,第二種讀法。” 話落,桂欣德和林鴻運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馮鵬舉則是暗自祈禱,賢王殿下的下聯(lián),千萬不能有何貓膩,千萬不能有何玄機。 這可是關(guān)乎性命了的??! “是嘛!”李恪笑道:“那本王也有相對應(yīng)的讀法??!” 此話一出,馮鵬舉的腦袋頓時嗡嗡作響! 他的手心開始出汗,生怕賢王殿下再說出下聯(lián)的第二種解法... 若不然... 自己以下犯上的罪行算是坐實了的?。?/br> “愿聞其詳!”桂欣德拱手作揖道。 他的臉上雖然是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但是... 桂欣德內(nèi)心卻是緊張到了極致! 恐懼到了極致! 不...不可能的! 這可是天下無數(shù)文人一百多年來,都沒有辦法破解的難題啊! 到你賢王殿下的手中,竟然變得如此簡單就能破解的對聯(lián)了? 不! 絕對不可能! 你賢王李恪絕對是在虛張聲勢! 老子的上聯(lián)就是獨一無二的,就是天下最牛的! 不敢說這個上聯(lián)無人可解! 但至少不是在今朝,不是在此時此刻,不是在你賢王李恪的筆下解出來的。 然而... 現(xiàn)實就像是一個大大的巴掌,直接扇在桂欣德的臉上。 “浮云漲,長長漲,長漲長消?!崩钽∫蛔忠痪涞哪畛觯种貜?fù)了第二遍、第三遍。 “爾等聽得清楚沒有?!” 李恪冷冷笑道:“難道,你們到現(xiàn)在還認(rèn)為,本王的這個下聯(lián)不夠工整?” 臥...臥槽! 還真的對得上來啊! 還真的是非常工整??! 這天下之間,恐怕無人再能想得出,比這更好、更工整的下聯(lián)了吧! 賢王殿下牛比! 真是殺人誅心阿! 武士彟、武媚娘等人頓時感覺大快人心。 賢王殿下的這一波cao作,引起了武氏家族的眾人極度的舒適感。 相反。 桂欣德、林鴻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幾乎是在瞬間,變得面紅耳赤,恨不得馬上找到一個老鼠洞鉆進(jìn)去! 太丟人了啊... 這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之前一口一個平庸,一口一個幼稚... 然而事實上,到底是誰平庸,到底是誰幼稚,簡直顯而易見了?。?/br> 而馮鵬舉的臉色更是煞白煞黑! 他是一介武夫,卻不是莽夫。 他不會舞文弄墨,卻也不是傻子! 他現(xiàn)在比任何人都清楚... 賢王殿下將這下聯(lián)的第二種念法說出來了... 這便是意味著... 他馮鵬舉頭頂著的這一顆腦袋,就不再屬于自己的了! 以下犯上、謀大逆、大不敬... 這三個罪名,隨隨便便一個就是可以殺頭,乃至是滅三族的阿! 一時間。 馮鵬舉承受不住內(nèi)心的壓力,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卻不料,這一步猶豫不決,踉蹌得沒有站穩(wěn),九尺高的身軀,直接掉在了地上... 李恪根本不在意馮鵬舉跌倒在地,開口道:“除此之外?!?/br> “本王還知道這上下聯(lián)的另外幾種讀法?!?/br> “什么!”桂欣德驚愕道:“還有其他念法?” “這...這不可能吧!” 林鴻運此時也不想再隱瞞什么,“不才與幾十名中過舉人的同僚...” “十幾個日日夜夜不眠不休,才勉強想出這兩個念法而已?!?/br> “至于解法...至今無從下手!” 林鴻運越說越覺得賢王殿下是在說大話,心里面的膽量又稍稍起來了一些。 “賢王殿下現(xiàn)在竟說這上聯(lián),還有其他幾種念法?!” 林鴻運搖頭道:“不才并不敢茍同。還望殿下不吝賜教?!?/br> 李恪冷笑,“好?。 ?/br> “今夜是大年初一。” “本王的心情還算是不錯。” “就勉為其難地教教你。” “這個上聯(lián)還有什么念法,本王又是如何將下聯(lián)的念法對應(yīng)上的!” 李恪撈起右手袖子,高聲道:“上筆墨紙硯?!?/br> “快!給賢王殿下上筆墨紙硯!”武士彟高聲道。 哈哈! 賢王殿下要打臉啦! 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拉! 桂欣德! 林鴻運! 馮鵬舉! 沒想到吧! 你們也有今天! 等著臉被賢王殿下打腫吧! 此時,武士彟內(nèi)心激動得只想用民間盛傳的賢王殿下的口頭禪,來表達(dá)自己的心情。 “我武士彟不是針對你桂欣德,而是針對你們?nèi)齻€人!你們?nèi)齻€人,都是垃圾!” 不多時! 十余名武氏府邸的小人們,就將幾十份筆墨紙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拿了上來,又恭恭敬敬地擺在賢王殿下的面前。 李恪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一邊提筆蘸墨,一邊瞥眼看向桂欣德、林鴻運和馮鵬舉。 “看好了!” “何為奇聯(lián)!” “何為文采,又何為意境!” 緊接著。 李恪一邊在紙上將對聯(lián)書寫,一邊豪邁無比地一字一句念道。 “上聯(lián)的第三種念法:海水潮,朝朝潮,朝朝潮落!” “下聯(lián)的第三種念法:浮云漲,長長漲,長長漲消!” 寫完第一份。 李恪又應(yīng)接不暇地書寫第二份,“上聯(lián)的第四種念法:海水朝潮,朝朝潮,朝朝落?!?/br> “下聯(lián)的第四種念法:浮云長漲,長長漲,長長消!” 李恪的毛筆字非常的飄逸。 字跡很是工整。 因此寫在紙上的這兩幅對聯(lián),像是被人為的賦予了靈魂一般,綻放出霸道之氣! 王者之氣! 圍觀的眾人隔著好幾丈的距離,也能清晰地看到這兩幅對聯(lián)是何等有意境和美感! 就在所有人陷入氣勢磅礴、優(yōu)美如畫的意境中時,李恪又意氣風(fēng)發(fā)地邊寫邊喊道:“上聯(lián)的第五種念法!” 什么? 還有?! 同一副對聯(lián)! 同樣的幾個字! 竟然還有第五種念法?! 包括武媚娘在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懷疑人生了?! 相比較于賢王殿下... 我們這些人有上過學(xué)嗎? 有念過書嗎? 這些年來都是在干什么啊? 莫非是把書都讀到了狗肚子里面了嗎? 為何都是看漢字, 為何都是說漢語, 你李恪身為賢王殿下,偏偏就是能夠如此的優(yōu)秀? “海水潮,朝潮,朝潮,朝朝落!” 說完上聯(lián)的第五種念法過后。 李恪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念叨:“下聯(lián)的第五種浮云漲,長漲,長漲,長長消。” “還有第六種念法?!?/br> “也是最后一種念法。” 李恪囑咐道:“注意這第六種念法的字與字之間的間隔!” “海水潮!潮!潮!潮!朝潮朝落!” “浮云漲!漲!漲!漲!長漲長消?!?/br> 將這六種念法脫口而出,李恪也將這一副奇聯(lián)的所有念法一氣呵成、躍然紙上。 沒錯...李恪就是非常獨秀地將之前兩種念法都寫上了。 李恪每寫出一種念法。 桂欣德、林鴻運和馮鵬舉三人就感到一道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他們的臉上。 而在場的所有人則是從最初的驚訝,到驚悚,再從驚悚,到麻木。 當(dāng)賢王李恪將這副奇聯(lián)的六種念法,都寫在紙上后,所有人便都習(xí)慣了殿下的優(yōu)秀... 這...這實在太優(yōu)秀了! 這到底是要苦讀多少年的詩書,才能將華夏的文字,玩得如此透徹阿! 這也實在太打臉了阿! 靈感涌現(xiàn),冒出六種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