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皇家手牌
梁冰玉不敢相信,自己已經(jīng)陷入絕境,真的被李尚扭轉(zhuǎn)乾坤了? 在確定李尚真的拿出一百五十萬之后,她心情復(fù)雜地看著李尚。 之前她一直對李尚不屑一顧,認(rèn)定李尚不過是個有點小錢,又自以為是的孩子,結(jié)果就是這個孩子關(guān)鍵時刻力挽狂瀾,為自己解了圍。 “李尚,我……多捻謝?!绷罕衤燥@局促,目光飄忽。 李尚態(tài)度謙和:“別客氣,我也是為了入股當(dāng)老板,你得分我錢的,咱們咋分賬?” 梁冰玉一聽這話,立刻進(jìn)入狀態(tài),畢竟投資一直是她的頭等大事。 “這個好商量,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從這一刻起,您就正式成為萊茵河的合伙人了?!绷罕耖_心得要命,李尚的出現(xiàn)直接讓她度過了最難的坎兒。 “也對,都好商量?!崩钌型嘲l(fā)上一靠,梁冰玉恭敬地給他點了根煙,無視了所有人的存在。 趙光緒他們依舊處于心驚膽寒之中,尷尬地不敢抬頭,最終他們實在沒臉待下去了,于是一個個灰溜溜地滾下了樓梯。 李尚也懶得理這幾人,而是認(rèn)真地和梁冰玉敲定了合約明細(xì)。 梁冰玉原本自己存了不到三百萬,但是整個籌備階段就消耗掉了兩百九十多萬。 所以剛進(jìn)入裝修階段,她就山窮水盡了。 而接下來的特色裝潢,以及駐唱歌手、調(diào)酒師等服務(wù)人員的開銷,就只能依靠拉投資了。 “冰玉姐,你怎么會這么草率,錢不夠就貿(mào)然開始動工?”李承瑤怪梁冰玉,要不梁冰玉今天就不會被欺負(fù)。 “是啊,我不知道開銷會這么大,另外我還想著至少能拉到贊助,誰知道趙光緒這些人這么黑,哎,人算不如天算?!绷罕裥挠杏嗉拢嗄陙砻罎L打,頭一回被人算計這么慘。 多虧李尚來了。 梁冰玉想到這,再次眉開眼笑:“李尚,雖然你占股百分之三十多,但是我給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quán),怎么樣?” 梁冰玉心存感激,直接讓李尚的股權(quán)僅次于她自己。 李尚不可能嫌錢多,于是欣然接受道:“也好,那今后我就得為了萊茵河赴湯蹈火了?!?/br> 梁冰玉聽了十分開心,同時禁不住十分疑惑:“李尚,你有啥了不起的背景吧?出手就是一百五十萬,肯定認(rèn)識不少上流人物吧?” 在商界是有檔次高低之分的,接觸上上流人物,會為生意帶來很大助力,梁冰玉有能力沒背景,所以對此十分關(guān)切。 “冰玉,這次他要讓你失望了,李尚就是得了點占地補(bǔ)償款,哪有背景,這方面他幫不了你了?!崩畛鞋帥]有隱瞞。 李尚不置可否,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有多厲害,但是肯定超過萊茵河這種級別。 梁冰玉笑容弱了一分,但依舊笑著說:“沒關(guān)系,錢就能解決很多問題,咱們先把協(xié)議簽了吧?!?/br> 錢已經(jīng)一步到位,資金缺口被填上了,協(xié)議只是臨門一腳的事。 李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萊茵河的合伙人了,占股百分之四十九。 盡管萊茵河大小事務(wù)的決定權(quán)不在他手中,但作為合伙人他同樣舉足輕重。 萬事俱備,梁冰玉專門為李尚開了一瓶芝華士,同時神秘地拿出個黑色手牌。 “李尚,這是我送你的禮物,萊茵河皇家手牌,全店僅此一個。”梁冰玉說著,拋向了李尚。 李尚隨手抓住,只見牌上一個德文單詞“rhein”,手牌厚重,摸起來極具質(zhì)感。 “嗯?不是叫貴族手牌嗎?專門騙那群公子哥的?”李尚打趣地問,記得上回張媛婷和徐天宇向自己顯擺過貴族手牌。 “什么叫騙呢?策劃懂不懂?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通林城公子哥這條人脈。通過限量五十張貴族手牌吸引他們消費,預(yù)存五萬就能領(lǐng)一張,光這些錢就能大賺一筆?!绷罕褚桓备呱钅獪y的樣子,就是不承認(rèn)這是騙。 李尚一聲冷笑,徐天宇說得那么牛逼,搞了半天有錢就能領(lǐng)。 “冰玉,貴族手牌派發(fā)那么多,為啥皇家手牌就一個呢?”李承瑤不解。 “策略,懂不?我早就放出消息了,說萊茵河皇家手牌絕無僅有,是頂尖至尊的級別,只有最牛的人才有資格得到,這樣他們就會眼紅,然后玩了命地在萊茵河消費。”梁冰玉一臉老jian巨猾地說著。 “梁老板果然聰明?!崩钌写鸹始沂峙?,“如果改成年度輪換制就更好了,誰的年度消費最高,誰就有一年的使用權(quán),這樣最高消費就會節(jié)節(jié)攀升?!?/br> “英雄所見略同。”梁冰玉情不自禁地和李尚擊掌。 梁冰玉又說了一下前廳和后廚的管理問題后,李尚和李承瑤便先走了。 梁冰玉沒有走,她可算不用再為資金問題發(fā)愁了,終于能夠大刀闊斧地干了。 李承瑤心里始終記掛mama,只想早些回去。 當(dāng)他們到了醫(yī)院門口時,李承瑤已經(jīng)迫不及待跑了起來,然后突然回頭吩咐李尚道:“李尚,你可不能當(dāng)了老板,就忘了學(xué)習(xí),記住,知識能改變命運(yùn)?!?/br> “記住了?!崩钌形⑿Υ饝?yīng)。 李承瑤瞄著四周無人,低頭羞澀地問:“要自拍嗎? 她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像個賣盜版光盤的。 李尚心癢難耐,嘴上卻故意裝傻:“要啥自拍?” “你壞死了!”李承瑤羞怒地說,自己主動送上門,李尚卻裝傻。 “其實我想要的更多,可我不能趁火打劫。”李尚也有些不自然。 李承瑤心中感動,抿了抿嘴說:“那你……可以親我一口?!闭f著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紅唇嬌艷,膚如凝脂,面若桃花,李尚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這要是再拒絕的話,就不是男人了吧? 李尚血脈噴張地撅起嘴,就在馬上要親到的瞬間,大廳想起了高跟鞋地“嘎嘎”聲。 兩人被嚇得趕緊轉(zhuǎn)身,裝模做樣地捋著頭發(fā),偷偷打量著四周。 那個女大夫好奇地瞅著李承瑤:“李承瑤,你怎么還在這?你mama待會就要檢查了?!?/br> “好的好的,我立刻就到?!崩畛鞋帗u身一變,又成了溫婉端莊的女神。 李尚滿臉幽怨,到嘴的女神飛了! 李承瑤見狀揉揉他的臉說:“別難過嘛,以后有的是機(jī)會親?!?/br> “那好吧?!崩钌胁磺椴辉傅仉x開,沒等出門又轉(zhuǎn)過身來。 他見李承瑤已經(jīng)走了,步伐穩(wěn)健,每走一步臀部都跟著顫悠一下,真是美麗動人。 李尚吐了口氣,手插著兜也走了。 先回隆昌家園,然后回學(xué)校去上課。 哪知剛到門口,再次看見張媛婷,她沒看到李尚,而是和新來的接待員裝著叉。 “張姐,你命真好,老公人帥又有錢,隨手就送你名牌包?!苯哟龁T眼紅地說。 張媛婷故作隨意地抬了下手,然后裝叉地說:“這還不到兩萬呢,是我包里最便宜的一個了?!?/br> 接待員目瞪口呆:“兩萬還最便宜?” “這算啥呀!我給你看個真正牛叉的?!睆堟骆秒S手就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紅色手牌展示出來。 接待員繼續(xù)捧哏道:“手牌真精致啊,是高級會所的吧?” “那才不是呢,這可是萊茵河音樂主題餐廳的貴族手牌,整個林城才五十張,我老公特意為我領(lǐng)的,花了五萬呢!”張媛婷嘚瑟至極,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哦,原來這就是萊茵河貴族手牌啊,我早就聽說過,好多人想要都得不到呢!” “當(dāng)然了,你以為呢?!”張媛婷正被夸得舒坦,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李尚了。 剛剛還眉開眼笑的張媛婷,瞬間就把臉耷拉了下來,然后趾高氣揚(yáng)地晃動著貴族手牌:“李尚,看好了,這就是萊茵河的貴族手牌?!?/br> “紅色的太俗氣,黑色的才顯得奢華。”李尚一本正經(jīng)地評論著。 張媛婷冷笑道:“哼哼,吃不著的葡萄總是酸的,這貴族手牌也是你能評論的?算了,你這輩子也就只有看看的份了,真是對牛彈琴?!?/br> 就在這時,油頭粉面的徐天宇走出了電梯。 張媛婷早就等得著急:“親愛的,你怎么才出來,聚會就快開始了!” 張媛婷跺著腳撒嬌,接待員禮貌地行禮。 徐天宇高視闊步地走著,好像那場聚會他才是主角。 誰知迎面碰到李尚,于是尖刻地說:“真倒霉,又是你這個土包子?!?/br> “是啊,老公,剛剛他還嘲笑咱倆的貴族手牌,說紅色的俗氣,黑顏色才奢華,他就是在嫉妒我們?!睆堟骆脨喝讼雀鏍睢?/br> 徐天宇聽了冷哼道:“是啊,黑色的當(dāng)然奢華了,那可是最尊貴的皇家手牌。” “親愛的,萊茵河還有皇家手牌?”張媛婷頓時十分關(guān)切。 徐天宇笑答:“當(dāng)然了,而且只有一個,顧客無法主動獲取,而是萊茵河主動贈送,不知什么人物會得到。” “啊?”張媛婷十分失望,“真是掃興。”她聽了皇家手牌的存在,就眼紅得要命。 李尚懶得看他們膩歪,拿出和皇家手牌掛在一起的門卡刷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