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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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長笑一聲,拉起北條就走:“走走走,如此盛宴,我豈能不去?” 今天是個好日子,李尚必須去熱京。 金八天國已經(jīng)同意主力入華,反攻的最大依仗有了! 北條一頭霧水,搞不定帥碧死士怎么突然高興了,跟抽風(fēng)一樣。 話不多說,兩人跟著車隊(duì)去了熱京,抵達(dá)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了,而李忠和島國人的會談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兩個小時(shí)。 古斯塔酒店一直處于封閉的狀態(tài)當(dāng)中,外人不能進(jìn)入。 哪怕是北條這些繼承人,也只能在花園中等待。 李尚又一次來到了古斯塔花園,見到了倉田直男等熟面孔。 他們一幫人在一起喝茶,時(shí)不時(shí)看一眼酒店上方,已經(jīng)等得心焦了。 北條一來,一眾人都熱情了起來,畢竟誰都喜歡北條,尤其是上泉吉男。 可惜他顯得有些難堪,畢竟他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敵人。 不過,明面上大伙還是和和氣氣的,李尚也受到了禮遇,倉田直男還主動拉他一起坐,給足了五家上賓的面子。 李尚不客氣地坐下,他抬頭看酒店:“還在談???” “是啊,兩個小時(shí)了,看來這次會談鐵定成了,我們跟李唐王要結(jié)盟了?!眰}田直男分析道,對于結(jié)盟,他是歡迎的。 李忠權(quán)勢滔天,跟幕府劍道會社平起平坐,熱京的勢力自然不會小瞧他。 結(jié)盟對雙方都有利。 李尚卻是肅然了起來,他裝出了一臉糾結(jié)之色,悶悶地喝茶。 眾人當(dāng)即疑惑,李尚怎么突然郁悶了? “帥碧先生,你有何看法?”倉田直男問道,一群人都看李尚。 李尚欲言又止,最后遲疑道:“你們應(yīng)該很好奇,那天李忠找我干什么吧?” 一提這個,所有人都露出好奇的神色,直直地盯著李尚。 當(dāng)日李忠和李尚見面,嚴(yán)格保密,各方勢力都探查不到消息,至今還是個疑團(tuán)。 沒想到李尚主動提了。 “李尚,他找你干什么?”北條問了一句,她也好奇。 李尚又遲疑了,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一群人對視,上泉吉男忽地起身:“帥碧先生,你為五家上賓,更是北條醬的好朋友,我們都是自己人,有話直說吧。” 這個時(shí)候,上泉吉男當(dāng)起了自己人了。 其余人也紛紛點(diǎn)頭,安慰李尚只管說。 李尚眼見戲演得差不多了,終于說了。 “我考慮了好幾天了,本想背叛你們,但每次一看到北條小姐的笑容就心軟?!崩钌泻槊}脈地看向北條。 眾人一愣,北條抬起了手:“你再戲弄我試試?” 李尚嘆了口氣,將錄音筆掏了出來:“你們自己聽吧?!?/br> 一堆繼承人面面相覷,然后打開了錄音筆。 頓時(shí),李忠的聲音傳來出來,霸氣又自負(fù),還帶著無止境的野心。 他要奪走上泉劍,以此來鉗制熱京的大勢力! 聽著錄音筆中李忠的聲音,一群繼承人全都炸了,他們越聽越氣,臉色鐵青。 “可惡,他根本不想平等合作,而是想讓我們臣服!”倉田直男猛地一拍桌子,氣得冒火。 “他覺得我們忌憚他,所以可以為所欲為地用上泉劍來威脅我們?當(dāng)我們是傻子?”西野東翔也氣炸了,手指都扣在了武士刀上。 他想讓李忠嘗嘗西野地劍流的滋味! 其余各大繼承人也紛紛火大,就連上泉吉男也跟眾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 上泉劍是屬于上泉家的,本來被李尚和眾家族攪和了一頓就夠氣人了,沒想到李忠竟然也在打上泉劍的主意。 若真被他帶去了華夏,上泉家何年何月才能迎回先祖的榮光? “走,上去!”上泉吉男帶頭,他作為上泉劍理論上的主人是最氣的。 當(dāng)即,十幾個繼承人紛紛跟上,眾人帶著錄音筆,齊刷刷沖上酒店去。 北條也去了,不過她在最后頭,而且她是很冷靜的,一直盯著李尚看。 李尚插著手吹口哨:“你看我干什么?還不去找李忠算賬?!?/br>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絕對不是帥碧!”北條越發(fā)懷疑了,她看出了李尚要讓?shí)u國跟李忠決裂。 李尚聳聳肩:“辦了正事再說?!?/br> 北條哼了一聲,快步上酒店去了,李尚笑瞇瞇地跟在她后頭。 還別說,北條醬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真好看。 酒店十七樓,近乎封閉的“會議廳”。 兩個小時(shí)的會談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坐在上首的德田重男舉起了酒杯:“諸位,祝愿我們合作愉快,敬李唐王一杯?!?/br> 旁邊李忠也舉杯,臉上是和煦的笑:“客氣了,我敬諸位一杯!” 熱京十幾個大勢力的掌權(quán)者紛紛敬酒,氣氛極度融洽。 然而,酒杯都未放下,外面忽地喧鬧了起來,有人要沖進(jìn)來,保鏢和刺客似乎不敢攔。 眾掌權(quán)者皺眉,德田重男也極度不悅,如此重要的會談,怎么有人敢喧嘩? 然而,來人不止敢喧嘩,還把門踹開了。 這令得眾掌權(quán)者勃然大怒,李忠也笑不出來了。 但看清來人后,一堆人又傻了眼,怒火變成了愕然,因?yàn)閬砣苏撬麄冏约业睦^承人! 上泉吉男領(lǐng)頭,倉田直男、西野東翔等公子緊跟其后,個個殺氣騰騰。 “上泉吉男,你們干什么?瘋了不成?”上泉家主怒斥,實(shí)在想不通兒子沖進(jìn)來干什么。 “父親,別信這個偽君子,他實(shí)在可惡!”上泉吉男一指李忠,怒氣攻心。 倉田直男他們也紛紛指責(zé)李忠,場面大亂。 李忠臉色變了變,他搞不懂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一群繼承人有膽量來罵自己了? 但馬上他搞懂了,因?yàn)殇浺艄P冒出來了。 上泉吉男打開了錄音筆,讓掌權(quán)者們仔細(xì)聽聽李忠的言論。 當(dāng)李忠聽到自己聲音那一刻,他心里咯噔一聲,知道完了。 眾掌權(quán)者則皺眉聽著,臉色從不解變成了憤怒。 李忠竟然想當(dāng)強(qiáng)化版的五家上賓! 他可不是李尚那種“弱雞”,他若得到了上泉劍,加上自己實(shí)力強(qiáng)悍,熱京的勢力哪里是他的對手? 這不僅僅是實(shí)力的問題,更是尊嚴(yán)的問題! 德田重男也變色了,這個笑瞇瞇的彌勒佛眼中閃過寒光。 作為島國最大的刺客聯(lián)盟,幕府劍道會社跟熱京是不分你我的,各種權(quán)勢利益犬牙交錯,說德田重男是熱京的人也不為過。 而現(xiàn)在,李忠妄圖控制熱京? 當(dāng)幕府劍道會社是擺設(shè)嗎? 當(dāng)錄音筆播放完畢,所有人的臉都跟冰雪一樣寒冷,德田重男已經(jīng)在撫摸自己的武士刀了。 李忠僵硬地站著,手中的酒杯都不知道該不該放下。 上一次會談是尷尬,而這一次會談是絕境。 他知道熱京斷然不敢殺他,可大仇已經(jīng)結(jié)下了。 沉默的氣氛在蔓延,最終,李忠沉聲道:“不知道是誰偽造的錄音呢?” “李忠,你還狡辯?非得逼我們出手不可嗎!”倉田直男大步踏前,殺氣騰騰。 作為劍道世家最強(qiáng)的繼承人之一,倉田直男的立二拆四流堪稱神技,他可秒殺李忠。 而隨著倉田直男踏前,外面也冒出了一個個刺客。 熱京的,李忠的,全都露面了。 只要一聲令下,這里恐怕會成為人間煉獄。 “有意思,好一個帥碧先生?!崩钪液龅貋G下酒杯大笑了一聲,他似乎想明白了,“帥碧先生,我覺得你不是傻子,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你是李尚!” 李忠駭人的目光看向人群后方,鎖定了戴著面罩靜靜看戲的李尚。 李尚昂頭笑道:“什么李尚???在下地獄島老神棍之徒,帥碧是也。” “好,很好,我真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看來瀉藥也是你下的,哈哈,封王拜相,尚未結(jié)束啊?!崩钪邑?fù)手而立,直面群雄。 悄無聲息間,織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她低著頭站在門邊,一個個可怕的刺客圍繞在她四周。 李忠的刺客極其可怕,完全不虛熱京的刺客。 德田重男掃了織女一眼,緩緩拔刀:“李唐王,你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重男先生,用不著你出手,改日戰(zhàn)場見就是了。”李忠邁步走向李尚,現(xiàn)在他眼中只有李尚。 眾人并不阻攔,在這里打起來對熱京很不好,畢竟這么多掌權(quán)者都在,死了誰都不行。 于是乎,李忠順利走到了李尚面前,兩人距離不過一米。 李尚雙手插兜,漫不經(jīng)心地看李忠:“李唐王有何指教?” 李忠盯著李尚,一字一頓道:“你知道嗎?我不敢殺你,因?yàn)槟愦髦岳蚧ā5F(xiàn)在你回來了,你要反攻了,我求之不得,因?yàn)檫@樣我就有正當(dāng)?shù)睦碛蓺⒛懔??!?/br> 他停頓了一下,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茉莉花保不住你,真的保不住。” 李忠無視其余人,他只盯著李尚。 一切都是李尚干的,這毋庸置疑。 李忠不屑跟島國人解釋,他是憤怒又興奮的,李尚回來了,很好! 李尚也盯著他,但并不說狠話,只是淡淡一笑:“我根本不需要茉莉花的保護(hù),待我回京之時(shí),你會明白的?!?/br> “哦?回京?”李忠昂頭大笑,“有理想,那我就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