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東宮被燒了
夜天玨一字一字咬著喚她名字,每一個字都帶著些力道出口。 “你不必如此在本殿面前裝,我知道你嫁給五弟,都是你jiejie一手觸成的?!?/br> “哦,那真得感謝三jiejie成全我和王爺?shù)囊鼍墶!?/br> 每一句話都能把夜天玨給噎死。 吉祥在一旁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這是宮門口,雖然她家王妃每個答復都很正確,那堅定的態(tài)度篤定的語氣,無不是表達了對王爺?shù)闹孕摹?/br> 可…… 這個太子殿下是怎么回事,一直纏著她家王妃,有點過分了。 “殿下,時辰不早了,王爺要讓王妃午時之前回府。” 這話,令云輕歌給了吉祥一個贊嘆。 剛要走,夜天玨還是喚住了她:“輕歌,你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盡可能尋本殿……” “殿下,殿下不好了!東宮著火了,有人把太子妃綁走了!” 只見一身鎧甲的侍衛(wèi)匆忙沖了出來。 云輕歌看了一眼遠處宮殿,還真是有滾滾黑煙冒了出來。 她蹙眉。 書中沒這個情節(jié)。 但發(fā)生得如此湊巧,顯然是又是云挽月自導自演的戲。 “我也不耽誤殿下了,我先告辭?!痹戚p歌朝著夜天玨行了一禮,便看了一眼吉祥,走了出去。 夜天玨拂袖,再也沒心思去看云輕歌。 “派人去滅火了嗎?” “卑職已經(jīng)派人去滅火了,只是這太子妃被兩名黑衣人給擄走了,而且那黑衣人還說……” 夜天玨蹙眉。 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皇宮里,就有人如此大膽猖狂入宮挾持太子妃,太囂張了! 侍衛(wèi)說:“那黑衣人說,要太子殿下親自去把太子妃贖回。” “沒有別的要求?” “沒有?!?/br> “對方武功很高?”夜天玨越想越奇怪。 侍衛(wèi)繼續(xù)點頭,說:“是很高,輕功了得,將太子妃扛上肩幾個跳躍就出了宮墻?!?/br> …… 云輕歌與吉祥出了宮。 吉祥道:“這個大白天的,竟然有人在東宮放火還擄走了太子妃,王妃,您說……” “吉祥,趕緊回府。”云輕歌坐上馬車,看了一眼四周。 雖然她猜測到這放火和擄人的事情不過是云挽月自導自演的戲碼,但云挽月見夜天玨竟然會來追自己,一定會想法子對付自己。 現(xiàn)在出了皇宮,很危險。 吉祥也連忙爬上了馬車,吩咐車夫趕緊走:“快走,回府?!?/br> 皇宮守衛(wèi)森嚴,更何況還是白日,就這么放火擄人,沒有云挽月的授意,誰敢這么做。 她是想要解決小妾,再有機會順道把自己一起解決了。 車夫連連點頭,一揚馬鞭往王府的方向趕。 沒多久,當馬車經(jīng)過無人的小巷時,突然狠狠顛簸了一陣。 外面的車夫驚叫了一聲:“啊——王妃,小心!” 云輕歌挑開車簾,便看見了巷口與巷尾都被兩名黑衣人給堵住了去路。 “啊,車夫死了。”吉祥先叫了一聲,面露驚恐。 “把人帶走?!彼拿谝氯吮平R車,其中一人一刀砍碎了馬車車門。 破碎的車門把吉祥給嚇得花容失色。 云輕歌拉住了吉祥的手。 這小丫頭,瞎叫什么,把她耳膜都要刺穿了。 “冷靜點,別叫!” 吉祥聽她如此吩咐,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顫抖的雙手已經(jīng)泄露了她的害怕。 砍碎了車門的黑衣人看見云輕歌,他們蒙著臉,不知樣貌。 “把這丑八怪抓走!”一名黑衣人率先指著云輕歌,冷聲吩咐。 另外兩名黑衣人立即上前來將云輕歌鉗制住。 “你們,你們放開王妃!” “這小丫鬟倒是長得水靈,不如就把這小丫鬟一同帶走吧?”為首的黑衣人目光一瞬落在了哭得慘兮兮的吉祥身上。 他們幾人哄笑著,那掩在黑面巾之下的臉怕也是一副登徒子模樣。 云輕歌皺著眉頭,倒也冷靜,袖中握著毒粉,就在一人碰到她的手剎那,她毒粉立刻朝著對方的臉灑了出去。 “啊,該死!”毒粉浸入眼中,黑衣人氣急敗壞地罵道。 可饒是如此,也無法阻擋毒粉帶來的痛苦。 另外兩名黑衣人見狀,刀便攜著凌厲的殺氣砍了過來。 吉祥更是被嚇得雙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云輕歌無語地瞪了一眼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吉祥,實在無力罵這死丫頭的沒用,看著刀再次落下,她堪堪避過。 不過剎那,馬車已經(jīng)被他們的刀風給劃破裂了。 這一刀一刀下來,明顯是不敢殺她。 她側(cè)頭看了一眼吉祥,干脆一腳把吉祥踹下馬車,才跳下馬車想跑,結(jié)果人就被離她最近的黑衣人抓住了手臂。 “想跑,沒門!” …… 風涯一腳踹開了雅間的門,興奮地跟夜非墨說:“你猜,東宮里發(fā)生了何事?” 夜非墨一直在酒樓沒離開。 不過今日云輕歌去參加了詩會,風涯也不知他一直留在酒樓里是為何。 夜非墨捏著棋子,頭都不曾抬一下,隨口問道:“怎么?” “東宮被燒了,太子妃被黑衣人擄走了,你說這事兒有趣不有趣?” “嗯?!庇腥??他沒覺得有何有趣。 風涯見他神色寡淡,忽然上前一巴掌拍在了棋盤上,因為這一巴掌,棋盤上的棋子全都亂了。 夜非墨不悅地抬頭。 就算是東宮燒了又如何,又不是夜天玨被燒死了。 “哦,這事兒你覺得無趣是吧?你的王妃在街角被黑衣人襲擊,你覺得有趣不?” “你說什么?”夜非墨蹙眉,眼神一瞬冷戾。 他不曾想到東宮被燒還牽扯到了云輕歌。 風涯還笑嘻嘻的,一點都沒有同情心,“那位王妃若是死了也好,你倒也不用煩惱了,這莫名其妙的賜婚,你本來……哎哎哎,你去哪兒?你怎么走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呢,他直覺眼前黑影瞬時掠過,雅間里哪里還有夜非墨的身影。他暗自嘀咕,這沒禮貌的家伙。 頓了頓,他摸了摸下顎。 難道,這小子其實特別特別在乎他的王妃? 這可真是個稀奇事兒。 …… 巷尾處,云輕歌被黑衣人抓住了手臂,手心中已經(jīng)捏出了幾分汗水的銀針頓時就刺向了對方。 “你這女人,還挺潑辣!爺非砍了你的手,看你還怎么下毒用銀針!” 說罷,對方也不懼怕這銀針刺在手背上的痛,舉起手中的刀就要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