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忽悠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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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會(huì)兒,如意收了錢,走到了云輕歌的身邊,覆在了云輕歌的耳邊低聲說道:“吳大夫,我按照你的吩咐賣了藥給她?!?/br> “做的好。” 她果然沒看走眼,當(dāng)初一眼看中如意,就是因?yàn)樗龣C(jī)靈。 她只要靜等結(jié)果。 這事兒之后,不知道夜天玨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他心尖尖上的女人真面目? …… 云輕歌這些日子早出晚歸的,吉祥也覺得奇怪。 今日云輕歌回王府晚了些,吉祥迎上來時(shí),滿良都染著擔(dān)心。 “王妃,您今日怎么又晚了半個(gè)時(shí)辰?” “怎么了?” 吉祥絞了絞衣袖說:“奴婢怕,怕王爺過來問起您,奴婢不知道如何回答?!?/br> “問我?別開玩笑了。”大反派如果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才不會(huì)想到她的存在。心情不好就來招惹她,心情好的時(shí)候可就想不起她。 吉祥愣愣地看著她。 云輕歌準(zhǔn)備回屋用膳,卻聽身后的吉祥弱弱開口:“王爺其實(shí)……昨日就派小廝過來尋過您了,奴婢只能糊弄一句??山袢铡?/br> “臥槽,你怎么不早說?”昨天就來尋過她? 若是讓夜非墨察覺到自己的馬甲,她才是最悲劇的。 吉祥委屈巴巴地低下頭,聲音低低的,“王妃昨日一回來就睡著了,奴婢也是擔(dān)心打擾到王妃休息,所以……” 云輕歌這下用膳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的心思都在如何忽悠大反派上。 她簡(jiǎn)直不敢想象,若是讓大反派知道她就是吳大夫,給他壓制毒的也是她,那…… 光是想一下就覺得渾身發(fā)涼。 夜非墨這陰晴不定的男人,一定會(huì)暴怒?哦不,說不定會(huì)一劍劈了她? 這都不是事兒,重要的是,她馬甲暴露就回不去了! 吉祥跟隨著走入屋中,便發(fā)現(xiàn)她連吃飯的神情都懨懨無神的,心情也不由得沉重了幾分,小聲問:“王妃,您是遇到什么事兒了嗎?是什么難題?要不要跟王爺商量商量?” 云輕歌咬著筷子,渾然沒有聽吉祥在說什么。 她得尋個(gè)恰當(dāng)?shù)睦碛伞?/br> 于是…… 她想到了一個(gè)荒謬的忽悠法子。 …… 用過晚膳后,云輕歌便去了東院。 書房中燈還亮著,她悄悄推開了書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后,看見坐在桌案邊的男人正單手支著下顎,不知在思索什么。 “王爺?!彼室鈱⒙曇舴湃?。 桌案邊的男人早已察覺到她的出現(xiàn),只是沒看她。 屋中昏暗的燭光銳減了幾分男人身上的銳氣,他應(yīng)該是剛剛沐浴過,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月牙白袍。 云輕歌有些好奇,他這么晚坐在那方思考些什么? 等了一會(huì)兒,夜非墨見她還站在門口探著腦袋,不耐煩吩咐:“進(jìn)來說話?!?/br> 云輕歌應(yīng)了一聲,微笑走入,才道:“王爺,妾身聽吉祥說,這兩日您都派人來尋過妾身?” “嗯?!?/br> “知道王爺想妾身了,妾身立刻就來了?!?/br> 夜非墨正端起茶盞,聞言,端茶的動(dòng)作不由得一僵。 他雖未言語,但抬起眼簾看她時(shí),眼中明顯掠過一抹嘲弄的笑意。 “本王想你?”那語氣,好像是聽見了世紀(jì)大笑話般。 云輕歌眨了眨眼,略帶疑惑地咦了一聲,“難道王爺不是想妾身了嗎?您不是一直派人去妾身院子里尋妾身嗎?” 夜非墨涼涼地看著她演戲。 這么長(zhǎng)久地接觸下來,他早已看透了這女人的本質(zhì)。 死丫頭的嘴,騙人的鬼。 “王爺?” “你給本王解釋解釋,你這幾日都出府做什么?” 她倒是知道避開吉祥,更令人覺得氣憤的是,吉祥竟還幫著她隱瞞動(dòng)向,呵! 云輕歌眼眸中滿是純澈的光,絲毫閃爍都沒有,只是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夜非墨,很誠(chéng)懇地解釋說:“王爺,您是想讓妾身說實(shí)話嗎?” 夜非墨涼涼看著她,眼神仿佛在說:廢話! 云輕歌低下頭,絞著衣袖一角,弱弱地解釋:“其實(shí)……妾身最近迷上了聽話本,只能出府去聽話本。但妾身知道,妾身是個(gè)王妃,實(shí)在不妥,妾身只好換成便衣裝作小廝模樣出門?!?/br> 她在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夜非墨單手支著下顎,靜等她把話說完。 “還有啊,妾身這手中新買了不少話本,都是很有意思的呢,您要不要看看?妾身可以送給王爺解解悶哦!” 說著,她還真的從袖中取出了兩本話本。 夜非墨盯著她手中的話本,似笑非笑。 “看來王妃是覺得王府日子太無趣了?!?/br> 云輕歌撇嘴。 她并不覺得王府很無趣,因?yàn)樗咳斩家芏嗍?,哪兒來那么多的廢話與他多說。 她笑著搖頭,“不不不,妾身覺得很有趣啊,尤其是陪著王爺最有趣了。” 他冷嗤一聲。 他每日的樂趣大概也是看她演戲了。 明知道她說的都是奉承話,虛偽得不行,可他又覺得有意思。 “既然如此,明日起,本王從早到晚你都來陪著本王?!?/br> “啊,我?”云輕歌差點(diǎn)閃到了自己的舌頭,錯(cuò)愕地指著自己。 什么?這男人沒瘋吧? “怎么,王妃剛剛不是說,陪本王最有趣?” 云輕歌嘴角抽搐。 這大反派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王爺,妾身覺得吧……” “本王明日要去醫(yī)館見一位大夫。”夜非墨又道。 云輕歌眼皮直跳,知道他是要去見“吳大夫”,她沒法一會(huì)兒做他王妃,同時(shí)又去做吳大夫。 兩個(gè)馬甲,難以兼顧。 頭痛…… 夜非墨見她露出了煩惱的神色,面具后的眉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怎么,瞧著王妃這般模樣,似是不肯?” “不不不,妾身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個(gè)屁! 也不知道這夜非墨到底是哪根筋又沒有搭對(duì),突然就想讓她陪著了? “你退下吧?!币狗悄Я颂骂€,但語氣也顯然比往常多了一抹柔和。 云輕歌并沒有聽出這言語之中的溫和,卻沒有動(dòng)。 “王爺……” “你還有事?”他懶懶抬眼看她。 云輕歌眨了眨眼,試探問:“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