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又不高興了
“是我誤會你了?!彼┫骂^吻她,安慰。 云挽月心漸漸平靜下來。 看來男人果然都是如此好哄的。 沒想到…… “玨哥哥,我可以不去母后那兒嗎?” “不行,你確實該跟著母后好好學學,日后你也必將母儀天下,你怎么能如此胡鬧?即便是為我,也不能貿(mào)然,還漏洞百出令別人一下看出。” 云挽月點點頭,“那月兒豈不是很久都見不到殿下了?” “胡說什么,我會經(jīng)常去看你。” “哼,玨哥哥你就會說大話,這滿東宮都是美人,玨哥哥怎么會想得到我?” 男人低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啊你,吃醋了?這么多美人,怎能及你一個?” …… 云輕歌被夜非墨拎著在后院黑暗的角落里蹲著。 她時不時抬起頭看了一眼大殿內(nèi)的情況,殿內(nèi)也沒有熄燈,只是看著這般模樣,只有兩道相擁的身影。 云輕歌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他們這么快就和好了?” 很快,燈熄滅了。 兩道原本糾纏在門上的身影也看不見了。 云輕歌握了握拳頭,心底冒火。 這么大的事情,夜天玨還這么相信這女人? “美人在懷,更何況,祖母本就不喜歡他們?!币狗悄f罷,收回目光。 燈都熄了,不用猜測也知道里面的夫妻兩不但和好了,還能熄燈溫存,壓根沒有任何影響。 云輕歌有些煩悶。 “回府嗎?”他側頭問。 他也想抱媳婦休息了。 云輕歌點點頭,“王爺你不生氣?” “本王為何生氣?” “他們?nèi)魺o其事,我祖母差點被害死了!” 他明白她為什么生氣了,祖母一直疼她和云子淵,這事兒若是換在他身上,如妃被人毒死,他會首先想到殺了對方。 “放心好了,本王會讓他們血債血償?!?/br> 只是如今,不能貿(mào)然太大動靜,直接殺人于他容易,可殺人之后的效果和結果卻又并非如他所愿容易。 “我不是這個意思,要動他們,我知道不能太急切?!?/br> 夜非墨拎著她出了宮。 男人的輕功了得,皇宮內(nèi)如此森嚴的守衛(wèi)也沒有任何察覺,他們安全回府。 云輕歌有些氣惱地回到東院,氣呼呼地洗漱完畢就躺了下去,什么都不想過問。 她背對著床沿,抱著手臂,暗自思索著之后的故事情節(jié)。 身邊一陷,某人在她身側躺下,見她連被子都不蓋,好心將被褥蓋在了她的身上。 云輕歌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看他。 這突然過猛的動作,令夜非墨微微不解。 一翻身就看見了男人那傾絕萬分的俊容,面容沉靜,似是很淡定。 她盯著看了許久,才弱弱說道:“王爺,我明日去把云挽月的眼線處理了,我能搬回北院去吧?” 他俊臉猛地沉下。 “怎么?”見他似是不悅,云輕歌又小心翼翼問了兩個字。 難道…… 他喜歡有人陪著他休息? 夜非墨薄唇輕輕抿了抿,好半晌才說道:“等你將眼線處理了再說這些?!?/br> 他不高興了,說擺這話后再也沒有理她,甚至都不看她。 云輕歌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又不高興了,畢竟她搬回北院對彼此都好,好歹也是形式上的夫妻,天天睡一張榻上,她總覺得自己很吃虧也很危險。 雖然這具身體不是她的。 …… 這個夜晚,幾家歡喜幾家愁。 侯府,三房的院子里。 云冰薇看見黑衣人將一把嶄新的古琴送來時,她很訝然。 “這是我們王妃吩咐的,送給五姑娘?!?/br> “送給我?為何呢?”云冰薇看著包裹著嚴實的古琴,心底有點驚愕震動。 她不知道云輕歌想做什么,可屢次出手幫她,絕對不是因為彼此之間感情甚好。 黑衣人說:“也算是賠罪,上次五姑娘的古琴掉入池中,五姑娘還被毒蛇咬,這事兒雖然是云妙音所為,可毒蛇畢竟養(yǎng)來是沖著我們王妃的。” 這么一說,反倒是令人坦然接受古琴了。 云冰薇微微牽了牽唇角笑:“好的,替我謝謝你們家王妃?!?/br> 黑衣人不再多言,閃身掠出了侯府。 云冰薇看著靜靜放置在地面上的古琴,眼底有了一分堅定的寒光。 “薇薇,云輕歌送你的?”秦秀走出。 她剛剛一直站在暗處偷聽,倒也不是非得偷窺,就是怕如今成為靖王妃的云輕歌會對她女兒不利。 可意想不到,竟是送了一把嶄新的古琴。 云冰薇轉(zhuǎn)頭看向母親,微笑說:“是啊?!?/br> 一把嶄新的古琴,之前那把終于可以壓箱底了。她并不覺得這事情有什么不妥,甚至明白云輕歌如此做,只是為了拉攏她們而已。 可…… 敵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句話如今已經(jīng)不能用了。 畢竟,二房今日所作所為,已經(jīng)嚴重威脅到她們。 “娘,我想通了一件事?!?/br> 秦秀眉心一跳,急著問:“薇薇,你想通什么了?可別做什么傻事?!?/br> “沒有,我以后會幫靖王妃和大哥?!?/br> 大哥? 云子淵嗎? 秦秀捏了捏下顎,“說來倒也奇怪,自從這云子淵回到府邸后,我瞧著他生龍活虎的,難道靖王府內(nèi)真的有如此厲害的大夫幫他治???” “誰說不是呢?”云冰薇說罷,抱著古琴回了自己的閨房。 她的心情竟是有些雀躍。 幫云輕歌和云子淵也無妨,萬一以后侯爵之位落在了云子淵身上,好歹還有她和母親的一席之地。 …… 翌日,皇宮。 云挽月來到鳳央宮,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小姐?”丫鬟看著她這明顯緊張的模樣,小心喚了她一聲。 云挽月?lián)u頭說:“無事。” 其實跟皇后還好,皇后畢竟是向著夜天玨的,也從來沒有說要給夜天玨塞女人。 若是太后,才是有她受的。 “奴才見過太子妃。”一位嬤嬤站在宮門口,似是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朝著云挽月行了一禮。 云挽月微笑地看著嬤嬤,然后說:“母后等急了吧?” 嬤嬤一雙本就細長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仔細看她,看了許久后,她才說:“太子妃,請吧。” 昨日的事情鬧的如此之大,皇上都知道了,今日上朝時,侯爺可是連頭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