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是做給秦???/h1>
“重要重要,當(dāng)然重要!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為何不給我親?”隨即,耳邊男人的聲音轉(zhuǎn)而變成了幽怨。 云輕歌差點(diǎn)沒吐血。 他丫的還真是會折磨人。 “來來來,我給你親?!彼谀腥说膽阎修D(zhuǎn)過身,十分配合地給了他吧唧一下。 其實他們之間昨晚上溫存地夠多了,他丫的還好意思控訴她,這壞。 “別鬧了,我去找何雅嵐。我發(fā)現(xiàn),左逸軒喜歡這姑娘,說不定能幫忙牽條紅線?!?/br> “恐怕難?!蹦腥寺龡l斯理地說罷,長指撫弄在被云輕歌磨蹭過的唇上,眼底閃爍出了幾分滿意的笑意。 云輕歌全在事情上,不由得認(rèn)真地問:“為什么恐怕很難?” “左老夫人不會同意,再加上這姓何的女子本身也配不上左逸軒?!?/br> 話說到這個份上,云輕歌忽然沉思起來。 何雅嵐配不上左逸軒? 其實在愛情上,真的沒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但這樣的事情,她不想與她家男人爭辯。 “我先去看看她?!?/br> 說罷,云輕歌抱起衣裳走人。 夜非墨目送她的背影,好半晌才收斂目光。 他家媳婦關(guān)心別人,卻總是不關(guān)心他,令他心底很不是滋味。 …… 云輕歌抱著衣裙到了何雅嵐的門口,剛要敲門,忽然被人給喚住。 “左逸軒?”她轉(zhuǎn)頭看向喚住自己的男人,訝然。 男人十分漠然地走近,伸出手說:“將衣裳給我?!?/br> “你想干什么?”云輕歌雖然這么問了,但手中的衣裙還是下意識地遞出去了。 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左逸軒比那顧橫更靠譜。 左逸軒沉聲說:“今日之事多謝娘娘幫忙,不過……既然明帝已經(jīng)在此,你還是盡快跟著明帝回天焱為好?!?/br>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肯定這是云輕歌。 若不是云輕歌,又怎可能會讓夜非墨丟下朝中之事只為了她留下? 當(dāng)然,若是夜非墨為了幫云輕歌而幫他,他倒是十分樂意,可又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因此又翻臉。 夜無寐對云輕歌的心思,他都懂。 “我也想走,可我有自己的苦衷,你不懂。那你把衣裳給大當(dāng)家,你要好好跟她說,好好勸勸她,別讓她做什么糊涂事了。” 左逸軒輕嗯了一聲,五指卻下意識地攥緊,將衣裙帶進(jìn)了屋中。 待他入屋,云輕歌小心湊到了門邊去聽。 她不知道一向儒雅又冷靜的左逸軒,在面對愛情時是否也有沖動不理智的一面呢? 腦子里閃過如此問號,屋內(nèi)頓時傳來了何雅嵐那略顯不悅的聲音。 “怎么是你?云大夫呢?” “她被她丈夫帶走了,托我將衣裙帶給你?!?/br> 聽著左逸軒這天衣無縫的謊言,云輕歌輕輕翻了一個白眼。 屋中何雅嵐依舊是防備的,她劈手奪過了左逸軒手中的衣裙,才帶著警告般地說:“多謝了,我要換衣裳了,你先出去,畢竟男女有別?!?/br> 說罷這話,何雅嵐發(fā)現(xiàn)左逸軒像木頭似的杵在那兒,仿佛沒聽到她的警告般。 “左……唔?” 啪嗒! 手中的衣裙落地,何雅嵐被男人推到了門上,聲音也被他突然襲來的吻堵截。 云輕歌靠在門上聽見這動靜,十分感嘆地?fù)u了搖頭,她攤了攤手轉(zhuǎn)身走了。 本來還擔(dān)心二人會打起來,現(xiàn)在看來,左逸軒果真是有沖動不理智的一面。而且這樣的一面,只有面對何雅嵐才有的。 午時。 她出門發(fā)現(xiàn)門口停駐了兩輛馬車。 云輕歌目光一瞬便定在了夜非墨的馬車上,青玄正朝著她招手。 而另一架馬車……是夜無寐的。 “娘娘,請上馬車?!鼻嘈娫戚p歌的目光竟是瞥向了夜無寐的馬車,別提有多心驚了,顫著手把車簾打開。 他怕啊,怕云輕歌想不開去坐夜無寐的馬車,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云輕歌走向了夜非墨的馬車,似笑非笑地輕瞥著青玄那一副很激動的模樣,“你怕什么,我只是看了一眼,我不會給你們家陛下戴綠帽的?!?/br> 馬車內(nèi)的男人原本閉目養(yǎng)神,一聽這話,倏然睜眸,眼底劃過了一抹危險。 他家小女人,確確實實很欠收拾。 云輕歌撩開馬車車門入座,對上男人那寒冽清澈的眸子,臉上漸漸爬滿了笑意,她立刻蹭過去,“阿墨,陛下,相公,夫君?!?/br> 男人冷冷哼了一聲。 那模樣,仿佛是在告訴云輕歌,別以為叫得甜蜜一些就可以無視她剛剛那番令人想咬人的氣話。 “親愛的,你別這么小氣嘛,我剛剛在跟青玄開玩笑?!?/br> 她說完,打開車門吩咐:“我們走吧?!?/br> “接下來,他們要做什么?”男人為了不被這女人氣死,十分明了地率先岔開話題。 云輕歌眨了眨眼,輕聲說:“這次軍火之事解決后,就是成立軍隊,招兵買馬了。” 她猜測的,畢竟夜無寐和左逸軒從未與她說起這些。 最近街上到處貼滿了左逸軒的通緝畫像,他們在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官兵,幸而夜無寐也會易容術(shù)。 之后他們恐怕都要假扮成商人在西秦來回走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 夜非墨瞇了瞇眸子:“左逸軒想來硬的?” 他似是有些訝異。 以前在天焱做丞相的左逸軒,一直都是最能隱忍之人。他喜怒不形于色,以至于在選儲君之時,所有人都站了隊,唯獨(dú)他卻沒有表明立場。 但,正是如此,他心底一定是早已有定論,否則也不會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辭官離開。 但這次,他竟然要用如此猛烈的方式造反,可真不像是左逸軒的性子。 云輕歌才道:“不來硬的難道還來軟的?西秦帝所為越來越惹眾怒,只要適時將這皇帝打下,日后百姓們也會擁戴他?!?/br> “嗯?!蹦腥撕芾涞貞?yīng)了一聲。 這令云輕歌有些琢磨不透。 她索性不說話了,也不想再繼續(xù)爭論此事,但心底也有些狐疑。 左逸軒他光是拉著賊寇,這樣做太高調(diào),而且勢力不夠強(qiáng)的情況下,如何能夠?qū)Ω兜昧顺⒌慕藴纾?/br> 她總覺得左逸軒這么高調(diào)還有一個原因——是做給秦??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