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別傲嬌在線閱讀 - 第397章 可怕的魔鬼

第397章 可怕的魔鬼

    云輕歌連忙追問:“然后呢?”

    “他在臨盆之前,我聽見了他與一名女子密謀要殺我,我才死里逃生。只是我還是被抓到了,生下的孩子被人抓走了,我卻得到一位姑娘的幫助逃跑了?!?/br>
    “那人……到底長何樣?”

    云冰薇搖頭,“我從來沒見過他的模樣,他總是蒙著臉?!?/br>
    云輕歌倒吸一口涼氣。

    又是這個人!

    怎么每次都是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云輕歌又問:“那你的臉呢……”

    “就是那日逃跑時被抓住傷了臉,我又是個大肚子的產(chǎn)婦,哪里有反抗的力氣?!?/br>
    云輕歌深嘆了一聲:“難道把孩子送回侯府的不是一個人?那人也是黑袍黑巾蒙面,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br>
    云冰薇聽見這話明顯也愣了一下。

    “什么?是他把孩子送回來的?”

    那么……

    云輕歌越發(fā)肯定,黑袍人確確實實不只一個人。

    否則,他們也沒必要蒙著面了。

    蒙著面,等于這個人有無數(shù)個分.身幫他辦事。

    夜非墨可能遇到的也是假的黑袍人!

    夜非墨也離開了好幾日,至今都沒有消息,沒有消息對她來說實在令人心慌不安。

    忽然身側(cè)的云冰薇拉過她的手,輕聲安慰:“四jiejie,這人武功很厲害?!?/br>
    “嗯,我明白了。”

    其實她最疑惑的是,此人的目的是什么?想要把這個世界攪亂?還是想干什么?

    或者就只是寫這書的作者心血來潮故意來個反轉(zhuǎn),制造一個超級大反派?

    真特么絕了!

    “對了,冰薇,這是我給你的臉特地調(diào)制的藥,你每日擦三次,過幾個月,你的臉就能恢復(fù)如初?!?/br>
    云冰薇詫異看她。

    “就算你想氣死夜少卿也用不著跟自己的臉過不去吧,是吧?而且他后來以為你死了,差點出家當和尚?!?/br>
    云冰薇咬唇,當然會接過云輕歌手中的藥膏。

    女為悅己者容。

    只是……

    聽到夜少卿要去出家,心底是震驚的。

    “四jiejie,謝謝你?!?/br>
    “不用謝我,我什么都沒做,我去看看刺客,你好好休息?!?/br>
    ……

    青玄見云輕歌走出,立刻迎上云輕歌,“娘娘,事情都查得差不多了,這刺客是以前秦王臨幸過的那頭牌姑娘?!?/br>
    “什么?”云輕歌驚愕。

    “然后被人指點來刺殺秦王的孩子,還得到像極秦王妃臉的人皮面具,她現(xiàn)在這模樣是易容的?!?/br>
    “這易容術(shù)在我之上了呢。”她低聲喃喃。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每次都隱藏地這么好。

    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實在不妙。

    青玄:“娘娘,此女……要如何處置?”

    “先看秦王如何處置。阿墨那邊還沒有消息嗎?”她轉(zhuǎn)過頭看向青玄,眼睛里帶著一分希冀。

    可惜的是,青玄搖頭。

    給了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云輕歌感嘆著:“罷了,再等等,沒有消息或許是最好的消息?!?/br>
    自我安慰罷了。

    云輕歌手落在腹部上,低聲喃喃:“希望他能趕回來,在我臨盆之日?!?/br>
    “額,娘娘,陛下不會去那么多個月,畢竟……只是去談判而已?!?/br>
    云輕歌點點頭。

    “希望如此。”只是她實在不安,所以才會手落在腹部上如此喃喃。

    ……

    地牢里。

    夜少卿坐在牢門口,看著牢中的女人,眼底的光一寸寸冷冽下去。

    “指示你這么做的人在何處,告訴本王,本王還可以饒你不死?!?/br>
    牢中的女人還頂著云冰薇的臉,聽見夜少卿這么問,反而低低地笑出聲,好像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夜少卿臉色驟然一沉,眼底殺氣頓起。

    她上了云冰薇,這筆賬肯定要算的。

    嘴上說不要她的命,實則……

    “秦王,你當初占了人家便宜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呢,現(xiàn)在裝作很愛妻的模樣,是做給誰看呢?其實你我都知道,你對王妃的背叛這事,可根本改變不了?!?/br>
    “閉嘴!”那日他已經(jīng)昏迷不醒,怎么可能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女人倒好,每次都拿這事兒說。

    實則,若是讓云冰薇聽見,一定會氣死,萬一徹底不原諒他了怎么辦?

    這件事情一定要解決。

    夜少卿必須要讓這女人給云冰薇一個解釋,然后……他再處理了她。

    云冰薇現(xiàn)在還重傷在榻,他不會放過這女人。

    “你殺了我也好,反正你也會毒發(fā)身亡,我們一起下地獄做一對怨偶也不錯。”

    夜少卿抿唇。

    “你這毒,是永遠解不了的,哈哈……就算當今皇后娘娘再醫(yī)術(shù)高超,也調(diào)配不出這樣的解藥,你注定是死……”

    瘋女人!

    這是他第一感覺!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入牢房里殺了她!

    如今這女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用處,恐怕真的臨到死期她也只會在哪兒瘋狂笑著不會給云冰薇解釋這一切。

    “皇后娘娘駕到?!?/br>
    突然,自黑暗的甬道處傳來了太監(jiān)的尖利聲音。

    夜少卿詫異地看向甬道的盡頭。

    云輕歌來了。

    “嫂子?!彼鹕碛釉戚p歌,“你怎么來這么晦氣的地方?!?/br>
    這兒確確實實不適合云輕歌來這兒。

    云輕歌瞥他一眼,說道:“我不能來?”

    在云輕歌看來,他這么問有點像是……心虛。

    男人當即搖頭,小聲嘀咕:“只是我有些驚訝?!?/br>
    “你該回去照顧冰薇,剩下的交給我。”

    夜少卿當然不肯走,他回頭瞪著牢中的女人,一雙眼睛里皆是厲色。

    而云輕歌,抬了抬下顎,示意他趕緊走。

    如果再留下來,也只會給她審問犯人造成麻煩。

    “嫂子,她是生是死都由你說的算?!?/br>
    云輕歌比了一個“ok”的手勢給他,雖然這個手勢男人不一定看得懂。

    夜少卿轉(zhuǎn)身離開,其間還有些擔心地回頭看一眼云輕歌的位置,十分沉重的嘆氣。

    人走遠,云輕歌才把視線落在牢中的女人身上,這女人十分狼狽,衣衫已經(jīng)凌亂破爛,頭發(fā)亂糟糟得像個雞窩,尤其是她現(xiàn)在身上穿的還是之前刺殺夜少卿時的夜行衣。

    嘖嘖!

    看來又是一段恩怨糾纏。

    她最近怎么老是碰到這種事,之前是風涯和阮芷玉,現(xiàn)在是夜少卿和自己的meimei。

    牢中的女人還貼著云冰薇的人皮,乍然一看確確實實很像,但仔細辨認就能發(fā)現(xiàn)這人皮與正常人的皮膚有細微差距。

    真佩服夜少卿,自己的老婆都認得錯。

    “娘娘若是想問給秦王的解藥,還是奉勸娘娘一句,不要浪費口舌。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云輕歌忽然輕笑了一聲:“姑娘可真是會自以為是,怎么就覺得我是為了問你解藥?我不是來問您解藥,只是給你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呢?!?/br>
    “立功?我不需要!”

    “青玄,把她的臉撕了。”

    青玄聽得眉心跳了下,真想說一句這話歧義很大,這是撕人家臉上的易容面具,娘娘這話出口聽著有點兇殘。

    “是?!彼麘?yīng)了一聲,踏入牢中,卷起衣袖抓住了女人的下巴。

    女人身上有繩索捆綁,根本反抗不了。

    撕拉——

    青玄撕扯這人皮面具的動作相當粗魯,惹得女人痛呼了一聲,憤怒地瞪向青玄。

    “你瞪我也沒用。”

    “這張臉,挺好看的嘛,干嘛假扮我meimei?”云輕歌瞥向女子原本的容貌,倒也是個五官極其標志的女人,就是有些狼狽。

    好生打扮一番,確實能做花樓里的頭牌。

    女子咬牙,瞪著坐在牢門外氣定神閑的女人,“我討厭她,她憑什么得到秦王妃的位置?”

    “因為你身份卑微,而我meimei身份足矣?!?/br>
    “呵,也不過是個庶女,還有比我卑微之說?”她嗤笑著。

    “青玄,給她掌嘴。”

    青玄滿臉黑線,十分想說,為什么這種坑爹事情都要讓他來做呢?

    其實掌嘴這事兒也沒錯,只是他想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得到了那黑衣人什么好處,非得要這么嘴硬。

    他揚起手就給了女人一巴掌。

    “太輕了,你沒吃飯?”

    青玄身子冷不丁地抖了抖,連忙加大了力道,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臉上。

    啪!

    女子被打得臉歪向了一側(cè),咬牙切齒,嘴角邊嘗到了血腥之位。

    “你們,太過分了!”

    “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你嘴硬一次,就打你一巴掌。放心好了,本宮不會要你的命,畢竟你是跟秦王有仇,剩下的給秦王夫婦處置你。但……現(xiàn)在,這巴掌你可要準備吃哦。”

    聽著她這溫柔的嗓音,女子覺得這大肚子的女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可怕的魔鬼!

    她垂下眼簾。

    比起要她的命,她實際上更珍惜自己的臉,如果不是這張臉,她怎么可能認識德利夜少卿。

    云輕歌扶著腰際,又問:“現(xiàn)在告訴我,那黑袍男人在何處,到底有幾個黑袍男人,最好給我說清楚?!?/br>
    女子一怔,沒想到她竟是問這個。

    “我也不知道,我只見過一個,是他親自來青.樓來尋我,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br>
    云輕歌皺眉,“你也沒見過他的臉?”

    “沒有,不過我瞧見,他的手背上紋著一只巨大的蜈蚣,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黑袍人,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一個門派之類?!?/br>
    她識時務(wù)。

    她之所以說實話,也是怕自己的臉被打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