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失去了知覺
“不錯呀,我回去繼續(xù)研究,指不定我還有法子解開我家阿墨的巫術(shù)?!?/br> 有了希望,她當然不能再浪費時間,連忙沖出了空間,繼續(xù)研究。 黑貓看著她的背影,暗自狐惑:“主人為什么會用這巫術(shù)呢?真奇怪耶?!?/br> 因為不是書中人,而且還不是巫族人。 難道…… 主人占據(jù)的這個炮灰身體,剛好是巫族人? 世界上有這么湊巧的事情嘛? …… 云輕歌一出了空間了,目光便看向了守在門口的吉祥。 “吉祥,你過來?!?/br> 吉祥被她勾著手指頭的模樣吸引,猶豫了一下,慢慢走向了她。 “你坐下?!痹戚p歌指著自己對面的椅子吩咐。 吉祥沒有懷疑,乖乖坐了下來,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她。 “吉祥,你放心,我就是實驗一下,不會傷害你的哈?!?/br> 吉祥更是不解,不明白娘娘此話是何意,但她心底也十分相信云輕歌不會傷害自己,便立刻點頭。 她已經(jīng)不敢再說話了。 云輕歌拿起書籍,按照書籍上的一則念了幾句,再看吉祥,這丫頭十分淡定,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她再次念了幾句,依舊沒有異樣。 她尋了最簡單的巫術(shù),就是剛剛在空間里給黑貓用的,但她發(fā)現(xiàn)對吉祥似乎毫無用處。 “哈哈哈……主人,看來你這個巫術(shù)學得不到家呀,只能對我呀?!?/br> 云輕歌很想說,只能對你,你有什么好驕傲的? 這事兒,難道真的只是她能對系統(tǒng)?對其他人就不行了? 她冷靜了下來。 “娘娘……奴婢,奴婢還要繼續(xù)坐在這兒嗎?”她總覺得坐在這兒有些不安。 云輕歌深思的模樣,令人害怕呢。 她抬起手揮了揮,說:“行了?!?/br> 吉祥猛地起身,一溜煙往外跑,似乎覺得云輕歌被鬼附身一般。 剛剛她閉著眼睛嘴里念念有詞的模樣,確實挺邪門的。 云輕歌也將她逃竄的身影看在眼底,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看來,這事兒還得再繼續(xù)研究研究。 如果巫術(shù)能學到手,日后,她便可以想辦法給她家男人解巫術(shù)。 那么,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影響到他們彼此。 吉祥站在殿門口,探出個頭來,聲音很?。骸澳锬铮?,沒事吧?” 不會是什么被魔鬼附身,然后突然想干點別的壞事? “我沒事,我只是在研究這上面寫的巫術(shù),希望能早已尋到解巫術(shù)的法子?!?/br> 遠處的吉祥一聽這解釋,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是她想多了。 “娘娘,你不要嚇奴婢?!?/br> “陛下駕到!” 身后突然傳來了太監(jiān)尖利的聲音。 吉祥嚇了一大跳,回頭去看,慌忙跪下行禮。 夜非墨沒看她,直直走入屋中便看見某女對著那本巫術(shù)書手指劃來劃去,嘴里還念念有詞。 他蹙起眉頭看著她,問道:“你在做什么?” “我看看能不能學到一點,到時候能給你解咒呀!” 男人緩步走向她,搶過她手中的巫書,哭笑不得。 “輕歌,不要鬧了?!?/br> “誰鬧了,我都是在為你好呢!”云輕歌手上一空,別提有多生氣了,試圖想搶回自己的書,可搶了半天,男女身高差距太大,她搶不到。 夜非墨將書高高舉起,才沉著聲說:“即便是你能學會一兩個,也不能解決實際問題。輕歌,別鬧了?!?/br> “你!”云輕歌被他的話刺激了一下,“夜非墨,我在鬧嗎?你難道真的就想把整個天焱丟我手上,讓你現(xiàn)在半歲不到的兒子接管江山?” 男人臉色微沉。 這話確確實實很刺激人。 “輕歌,你冷靜一點?!?/br> 男人伸出雙手攬住她的雙肩,將她微微扶正,語氣帶著幾分鄭重,“我沒有說不負責,但現(xiàn)在,你該陪陪孩子和我,而不是在這本巫書上?!?/br> 云輕歌抿唇,臉色越來越難看。 罷了,看在他這么說話的份上,她不應該寄希望于這男人的理解。 等他去處理國事的時候,她還不是照樣可以來練習。 “書,我沒收了?!彼卣f罷,把書收入懷中。 “喂,你這樣就過分了啊。”云輕歌眼看著他把書收進了懷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差點沒有吐血。 她懷疑這男人是不是知道她的心思,故意把書收好,她連忙伸手往他的衣襟處伸。 手剛伸出去,就被他給捉開。 “夜非墨!” “書,我暫時幫你保管。至于之后是否給你,看你表現(xiàn)?!?/br> 云輕歌癟著嘴,眼神里都是不滿。 她現(xiàn)在有些不能理解這男人的做法了,難道自己研究完成后,給他解掉巫術(shù),一家人團團圓圓不好嗎? “阿墨,你這樣有些不講理?!?/br> “乖。”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攬過她的腰際,將她拉近,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雖是在安撫她,可也令她心慌。 他明明就是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 “阿墨……” 兩個字剛剛出口,他抬起手捂住她的嘴。 “什么都不用說。” 云輕歌放棄勸說。 反正明著不能拿到手,大不了暗地里偷偷去把書拿來。 她就不信他一直防備著! …… 入夜后,殿中很靜。 夜君羨的小木床就在他們的殿中,云輕歌也是擔心小家伙晚上會鬧騰,也不能事事都麻煩吉祥來幫她處理。 她假裝在小木床邊守護著小家伙,實則,時不時用眼神瞟向正在批閱奏折的男人。 “咿呀?!毙〖一锖鋈簧斐鲂∈?,拍了拍她的手。 “噓,睡覺?!痹戚p歌拍了拍兒子的腦袋,手指豎在唇邊,示意他別出聲。 可能是白日睡得太久了,這小家伙此刻更是精神熠熠,一瞧見她如此說,竟是咯咯地笑起來,還拍著小手。 云輕歌實在看不懂兒子這笑點在何處,有些略帶頭痛地撫了撫額。 “怎么了,羨兒還不睡?”他們的動靜,自然而然吵到了正在批閱奏折的男人。 云輕歌靈機一動,抱起兒子,決定試探一下兒子的聰明程度。 她湊到了兒子的耳邊,小聲說:“去幫母后拿走你父皇懷中的書,明白嗎?” 系統(tǒng):“……主人,連自家兒子都要利用一下?!?/br> 云輕歌本來想罵系統(tǒng)別出聲,但又沒有開口。 如果她回應了系統(tǒng),夜非墨一定會聽見,她必須要忍著。 她把兒子抱到了夜非墨身側(cè)。 “阿墨呀,小羨睡不著呢,非要吵著,恐怕是想讓你抱呢?!?/br> 夜非墨擱置了手中御筆,“來。” 顯然是打算要抱孩子。 云輕歌一瞧他伸出了雙手,便在心底暗喜,這事兒肯定會成功。 她家兒子這么聰明! 她把兒子遞給了夜非墨,朝著兒子擠眉弄眼。 然而,小家伙畢竟是小家伙,哪里看得懂云輕歌的眼神,坐在夜非墨的懷里,似乎對男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縮了縮身子。 “怎么,怕我?”夜非墨也察覺到這孩子的害怕。 “誰讓你總是板著一張臉?!痹戚p歌冷哼了一聲,上前把孩子要抱走。 小家伙又伸出小手往夜非墨的懷里一伸。 夜非墨:“……” 很快,夜君羨就成功掏出了那本書,還十分高興地甩了甩手中的巫書,這動作像是在向云輕歌炫耀和邀功。 “真是個乖兒子?!痹戚p歌接過書,微微一笑,“阿墨,你幫我?guī)簝鹤?,你該從小鍛煉兒子看奏折?!?/br> 夜非墨張了張唇,剛要阻止云輕歌,豈料這丫頭竟然真的轉(zhuǎn)身就走,其間都不看他一眼。 “呀,昂,嗚嗚嗚?!币咕w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小手使勁拽著他的衣襟。 他垂眸,看著兒子的模樣,心也早已融化了。 雖然他更希望有個女兒,但兒子也不錯呢。 “罷了,我?guī)憧醋嗾??!?/br> 巫書已經(jīng)被某女取走了,他也只能認栽。 只是,云輕歌到底這么執(zhí)著要這書,她真能會? …… 又過了三日。 之后云輕歌一直偷偷研究巫書,又害怕夜非墨要沒收她的書,她就像個做賊心虛的,每次見男人出現(xiàn)便不動聲色將書收入空間里。 以至于,最后,夜非墨再也沒有過問這巫書之事。 今夜直至三更天時。 云輕歌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伸手一觸,便是冰冷的軀體,嚇得她睜開了眸子去看。 身邊的男人仿佛被夢魘纏住了一般,滿臉都是冷汗,渾身也被冷汗浸濕。 他的雙眉緊皺,身體卻冰冷如石。 這樣的情況令她心被揪起,她慌忙上前推了推他。 “阿墨,阿墨,夜非墨!” 不論她怎么推搡,這男人都毫無反應。 她干脆掀開了被褥,用衣袖去抹他臉上的冷汗,奈何這樣的舉動完全治不了根本,越抹冷汗越多。 她急忙去摸男人的脈象,卻發(fā)現(xiàn)男人的脈象一切正常,可身體的發(fā)出的訊號卻一點都不正常。 “該死!”她低咒一聲,卻不小心把正在小木床上睡覺的孩子給鬧醒了。 她推了推夜非墨。 “阿墨。” “青玄!吉祥!” 門口守候的眾人聽見她的急切呼喚,推門闖入了殿內(nèi)。 “娘娘,這……”青玄先開了口,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被云輕歌半扶著起身的男人,男人身上的衣衫也早已被冷汗打濕,看上去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